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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後事業的承繼人;說明來意院長向他們介紹了幾個相對出眾的孩子,但兩人都不太滿意。
而後,兩人和院長漫步在庭院裡,身邊是追逐嬉戲的孩子;突然,林振庭注意到蹲在角落給小饅頭說故事的楊逸凌;眼前一亮,他對那個小女孩的耐心和說話時的邏輯、流利正是他們需要的;他不禁問:“這孩子是?”
“他也是我們的孩子之一,叫楊逸凌;今年十歲”“剛好,比碧兒大兩歲。”
第二天,楊逸凌被叫進院長的辦公室,第一次看見養父母;得知自己被收養,心裡有著欣喜,也有擔憂;他想到小饅頭問:“叔叔,你可不可以也把小饅頭收養了我不想和她分開。”
兩人對望一眼,感到為難;院長看著連忙打圓場:“逸凌,林叔叔家已經有個妹妹,只能收養你。”
楊逸凌抿著唇,看著兩人的眼眸裡有著懇求。“叔叔?求求你。”
“對不起,我們不能答應你的要求。”林振庭嚴肅的說,童郡也遺憾地望著他。
院長也幫口:“逸凌,林叔叔的家庭情況不錯,你去了是件很好的事;乖,小饅頭我會好好照顧,幫她找個好人家,好不好?”
但楊逸凌低著頭倔強地不說話;他固執地認為只要自己不說話,他們就不能把他和她分開。
然而,兩天後他還是坐上了去往那個家的轎車;臨走前小饅頭一直哭一直哭,滿是淚痕的臉蛋紅彤彤,讓人憐憫。
他看著心痛,為了安慰她只好撒謊:“小饅頭,不哭,如果你還哭我就不回來了。”
小孩總是好騙的,小饅頭吸吸鼻子問:“小饅頭不哭,哥哥就會回來了嗎?”“嗯。”
他撒謊了,他也不知會不會,卻成功讓小女孩止住了哭鬧;道別,他坐上了車,漸漸離開了小饅頭的人生。
作者有話要說:
☆、等
7月的杭州是炎熱的,不過一步步走進埋葬著“周蔓”的墓園的楊逸凌卻感覺寒心刺骨;有人說過這種地方陰氣太重,不適宜逗留太久;他不禁想問問她,長眠於此,還好嗎?
是這裡了,楊逸凌停駐在“她”的墓碑前,久久的凝視著墓碑上已然褪色的照片;墓前被打掃得很乾淨,還有個白色的小瓷瓶插著幾支新鮮、豔麗的太陽花;看來有人長期看管著,想想應該是她的朋友。
把手裡的花束輕輕放下,伸手摸摸照片像是小時候哄她時,摸到的只有寸寸冰冷的大理石;他眼神暗了暗,蹲下來,想起他與她的相處時光,從三年前的初識開始如倒帶一般,腦海裡閃過一幕幕,回到最初的相遇。
可悲,長大後的她,他來不及看一眼;等見著了面對的卻是她墓碑上暗淡無光的照片;而他的原意只是來尋心愛之人,為何會像剝洋蔥似的揭開塵封的記憶,到頭來發現她竟是記憶裡遺忘的那個人; 二十二年前他隨口說出的承諾,被她當成了寶貝;或是老天的憐憫,或許是對他懲罰,二十二年後以他們都意想不到方式兌現。
想起三年前第一次相見時,她陌生又抗拒的樣子,她不能認出自己吧?
既然如此,她又如何有自信一定等到他呢?
假想她還在世,有一天他不經意走過她的店門前,她又如何認出他來,何來的自信?
離開墓園,楊逸凌搭公交來到“蔓蔓”甜品店的門前,透過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能看見裡面坐滿了人,張望著卻沒有她的身影,難道她沒回來?
他走進去,或許樣子太出眾、又或許南方鮮有男孩如他般高個子,引來不少人回眸張望;他停在櫃檯前問記著帳的楊枝:“我想找這裡的店長,周蔓。”
楊枝抬頭看了他一眼,立即認出他,低頭繼續手裡的動作:“沒有。”
他指著滿牆的合照裡的周蔓繼續問: “我要找牆上照片裡的那個女孩。”
“我知道,還真沒有;不然你可以去墓園,在那或許會見到她。”
“我剛去過,我是來找她的,或許對你們來說她現在的身份是林碧兒,我知道她一定回來過,請你讓我看看她。”
“你為什麼而來找你的妻子的話,抱歉她不是。”
“這是其一,其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她。”
“有什麼不妨直說,她沒空,確實是重要的話我幫你帶給她。”
“我是她天天在等的那個男孩,告訴她我回來了。”楊枝一個激靈:“有什麼證明?”
楊逸凌從口袋摸出皮夾再從中抽出兩張照片放在桌上,楊枝瞄一眼認出照片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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