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4 頁)
子似的說:“沒關係!”
緊箍著腰際的手臂抖了一下更加收緊了手臂,勒得她有點痛;“我們回去吧。”沉悶的聲音從耳後傳來,有溫熱的吐息灌進她的耳朵裡撓得癢癢的;他不知道懷裡的女孩已經緋紅滿臉。
周蔓其實很想知道楊逸凌為何要對她說對不起,但他一回到酒店倒頭就睡不說話,今天醒來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或許有什麼觸到他的痛點吧?
次日傍晚,劇組繼續在公園附近拍攝;故事從葉潔路過公園的鏡頭繼續,洋紫荊樹下空蕩蕩的,孩童早已回家;絲絲清風吹動枝葉發出沙沙的響聲、灑下紛紛落英,轉入回家必經的小衚衕,四下無人頃刻間所有聲音像被故意隱去,很安靜。
葉潔走啊走,步伐沒了來時的輕快、朝氣;如此刻的心情一般沉重而緩慢,身後忽然傳來凌亂而密集的腳步聲,打破這片寧靜;由遠而近,隨即她的身體被控制,用力板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鄧哲著急的臉,呼吸在劇烈的跑動後有點亂、微喘著;她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他:“阿哲”張嘴剛想說話他便俯下身吻住了她。
或許是第一次接吻,男孩並不懂得如何把握力度弄疼了女孩,不過她卻從這個吻中讀懂男孩的心意;踮起腳尖、雙手勾著男孩的頸脖,閉上眼睛回應他青澀而笨拙的吻。
時間突然變得很慢、很慢,慢得仿如靜止;許久兩人結束悠長的吻對望著,鄧哲對她說:“我喜歡你。”
語氣堅定有力,俊朗的臉上飄過不易覺察的紅暈卻出賣了他緊張的心情;葉潔聽了先是一愣,而後露出喜悅的表情,燦爛的笑容讓鄧哲看得痴迷。
透過鏡頭可以看見夕陽之下,一對戀人相依相偎,對望的眸底眼波流轉、情意綿綿;清風撩起輕柔的髮絲、輕薄的衣角,一切都那麼和諧、恰到好處。
卓晨所寫的故事的中心是“不必傾倒眾人,只需迷倒一人。”是要告訴那些平凡、不平凡的女孩們不要害怕、沮喪和惆悵,要勇敢做自己;一定會有人看得到、感覺到,為你傾倒;因為勇於做自己永遠最美。
這一點故事裡的“葉潔”做到了,故事之外“林碧兒”做到了;卓晨、楊逸凌、郝博和林碧兒算是多年的朋友,認識也快十年;她的囂張跋扈、尖酸刻薄他也有所領教,那短短半年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能讓一個原本難以相處的女人變得溫柔可人
翻看助手的單反,裡面有幾張試拍兩人休息時的照片;楊逸凌眼裡滿溢的溫柔濃烈得起疑,或許“她”的變化也帶動改變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假設
幾天後,工作開始進入後期的剪輯,也不急了;楊逸凌帶著周蔓遊覽鼓浪嶼的景點,卓晨去給愛妻買禮物,連孩子們也被帶去玩;獨留郝博在酒店裡對著電腦剪輯,還好有瞳瞳陪著。
這孩子乖巧的很,自己跟自己玩,玩累了就倒在床上睡覺;從不打擾他;郝博過意不去,便把他摟在懷裡,邊逗他邊工作。
瞳瞳頗有興致靠著他的胸膛玩著手裡的模型車,在辦公桌上來回推動;突然問:“叔叔,為什麼你不是我的爸爸?”
“為什麼想讓我做你的爸爸,亂認爸爸,你媽會不高興。”
“因為我喜歡你。”“我也喜歡你。”
郝博寵溺地摸了摸他的頭髮,視線落在電腦螢幕裡的葉潔和鄧哲身上,有一絲觸動;如果那天的自己沒有送出那封信,和鄧哲一樣陪她喝喝咖啡、看看電影,甚至漫步雨中;大膽告訴她,一直都喜歡她,如今的結果是不是就會不一樣?
可能她答應了,在一起幾年發現彼此不適合;分手終成陌路。
可能她答應了,一路相愛、結婚在彼此相伴的歲月裡相互扶持,生一個、兩個如瞳瞳般可愛的孩子。
可能她不答應,說她喜歡某個他認識或不認識的人;也值得,至少她知道。
可惜,這是如果,如果不能改變既定的事實。
“瞳瞳,你的爸爸呢?他是個怎麼樣的人,對你和媽媽好嗎?”
郝博心想:能令一個孩子到處認爸爸的家庭一定有問題,想來他不禁為劉予妍擔心;果然瞳瞳的回答印證的他的擔憂:“我沒見過他,但我常常晚上睡不著找媽媽的時候會看見她在翻照片。”
“照片裡的是誰?你認識嗎?” “那個人和叔叔你很像。”
郝博聽了不禁回想這段日子在身邊圍繞的男性很多,但瞳瞳除了偶爾喊自己“爸爸”以外並不會亂認;原來如此,難怪?
“所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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