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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只是不想回應。
如是者又過了幾天,偶爾周蔓會向沈姨討教做菜的秘籍;晚上的時候要他試試味,卻換來他莫名的眼神;好吧,她只好承認經過她的觀察、和沈姨隻言片語中得知他和“她”實際上並不如外人看來的恩愛;相敬如賓已是最客氣的說法。
有時,周蔓會想,他和她的關係會一直這樣下去,或許這樣也不錯,至少她不用擔心會發生無法應付的事。
但從這一天起,一切都開始悄然改變。
作者有話要說:
☆、應酬邀請
在楊家住久了,周蔓才發現住宅的位置稍稍高於周圍的住宅,站在陽臺就能俯視四周的景色,天氣好的時候遠處的故宮庭院也能依稀看見。
此刻正值傍晚,太陽的餘暉帶著淡淡熱度射在陽臺上,打在欄杆的鋼化玻璃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她從房間走出來準備收起曬了一天的被子,被子燙燙的、有著溫暖的氣息;有人說,被子曬過後的味道是蟎蟲被殺死的味道,聽來都毛骨悚然;但她卻深深迷戀的這種味道,更值此思念著那個人。
突然,樓下的傳來汽車的鳴笛聲;她探頭往下看,是楊逸凌的車在慢慢駛進車庫;今天這麼早,罕見。
同時,楊逸凌泊好車從車庫出來剛好遇上出來倒垃圾的沈姨;“少爺。” “沈姨,她呢?”
沈姨指一指樓上,他順著方向望去與她的視線相交、又匆匆分離;穿過大廳快步上樓,推開門,周蔓已經在套被單;看在他進來宛然一笑:“有空嗎?幫個忙。”
舉一舉手中的被單示意;楊逸凌先是一怔,而後走過去抓起另一邊塞進被單裡。
“這些事留給沈姨做就好。”“閒著也是閒著,找點事做好了。”說著兩人同時一揚被子就已裝好,同樣純屬的手法讓他疑惑。
在楊逸凌的記憶裡,面前的“妻子”十指不沾陽春水,嬌養慣了何時會做家務?但從醒來後,她就做過不少讓他驚訝的事:擠公交、學做菜,還有此時的裝被子,哪裡出了錯?
或許他的注視太過於熾熱,周蔓回視即掉進他深邃的眼眸裡;那裡有著深深求知慾,讓她無所適從。
這些事留給沈姨做就好,他這樣說是不是因為“她”不會,難道露餡了?
這個認知讓周蔓不安,剛想解釋卻被他打斷;“碧兒,晚上陪我去個酒會。”
她從沒去過那些場合有點膽怯:“我沒去過,可以嗎?”
楊逸凌看出她的不安:“沒事,跟著我就行。”
另一邊,郝博也接到酒會的邀請,正愁著一個人到底要不要去;回到家看見忙碌的劉予妍突然有個想法:帶她去可以嗎?
於是,他對著廚房喊道:“予妍。”
許久,她從裡面出來,手中拿著擦手的紙巾,眼裡有著疑惑:“什麼事?”
“晚上我有個酒會,你能陪我去嗎?”“合同沒有這條。”
“現在加,我會加你工資,就今晚,拜託。”他還記得她最不能抗拒自己的哀求的樣子,故意放低聲音說話。
她猶豫了一下:“好吧。”
思索著她沒有禮服,郝博開著車帶她去往相熟的時裝店;剛進門服務員就迎上來:“郝攝影,今天要帶哪個模特來試衣,我們新來了一批最新款。”
“今天不是來試衣的,幫我選套適合她的晚禮服。”拉過身後羞澀的劉予妍,說道。服務員看著眼前清秀的女孩面露奇異,沒想過身邊美女如雲的郝博會有這樣平庸的女伴。
“好,等一等。”說著,她把劉予妍領到一旁的試衣間;郝博閒得無聊伸手隨意翻動這一旁的雜誌,等待。
許久,試衣間的布簾被拉開;郝博看著劉予妍從裡面走出來,眼前已然不同的女子讓他沉寂已久的心臟又開始怦怦跳動。
驚豔!如果手邊有相機在,他會毫不猶豫舉起拍下她的倩影;她的個子一如從前,配著粉紅的短款禮服恰到好處;保養得宜的臉蛋畫著淡淡妝就如吹彈可破的雞蛋,正透著因羞澀而起的紅暈,讓人心生憐愛。
沒有過多的裝飾已顯她的動人,或許自己當年就是被她的這種簡單所著迷。
作者有話要說:
☆、回憶篇(1)
有人說過暗戀是自傷的行為,因為那是一個人的戀愛,就如一場獨角戲,那個人永遠不會知道;多傷痛!然而,郝博卻在這場戲中徘徊不去,直至如今。
遇見劉予妍的那年郝博17歲,剛考上她所在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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