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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幾間臨街門面房開了一個茶室。茶室名字就叫鴻羽茶館,老爺子給選的位置真不錯,開張以後生意不算火爆但是也算紅火,每月的收入不僅能供兩個孩子上學,還頗有些結餘。
顧大山靠著茶館的收入,不僅養活兩個孩子長大chéng ;rén,還供老大顧羽讀完了首都大學。顧羽大學畢業後並沒有留在首都,而是為了能夠照顧漸漸年邁的養父堅決回到老家。回來之後工作安排並不順利,雖然那時候大學生還是包分配的,可是顧大山在城裡沒什麼關係,不可能幫他安排到好的職位。
幸虧首都大學的名頭響亮,當年顧羽考上大學的時候,市教育系統還大張旗鼓的作為政績宣傳過一陣子,也算是在本地官場小有些知名度。這次顧羽又是放棄了留在首都的機會,選擇回報家鄉。所以組織上對他的工作也不能太敷衍,最終顧羽被分配到到了市農業局科教普及科坐冷板凳。
顧羽這小子是個鬼jīng靈,在農業局上了兩個月的班,就發現原來這地方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崗位。每次例會之後,基本上就沒人按時來上班了。就是隔三差五的不去單位,也沒人管你。況且他對機關並沒有什麼認同感,那時候的事業單位可沒有現在的公務員那麼吃香。社會上到處都流傳著某某某停薪留職下海撈大錢的成功事例,顧羽也就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偷懶了。
不過顧羽偷懶可不是在家睡大覺,他是去忙乎體驗生活。自家茶樓是不用cāo心的,那一片天地是老顧親自當家,還是中學生的小妹也在幫著打理。所以自己悄悄應聘到本市的百貨文化用品批發站當臨時工業務員,從最底層的工作開始做起。現在的工作是每天帶著一群暑假打工的大學生,在街頭髮傳單。
前些rì子城裡混混頭子起家的**大佬常老四,帶著自己的小情人來鴻羽茶館裝斯文喝茶。那小浪蹄子見茶館的位置很好生意不錯,就存了想要盤下茶館改做餐廳自己當老闆的念頭。常老四為了討好自己的小情人,自然是大包大攬。當場就點著茶館的小夥計,讓他請老闆出來說話。
要是平rì裡顧大山在茶館的話,自然不會出什麼其他的狀況。雖然老顧平rì裡為人低調,可是身上的功夫是實打實的傳承,江湖上老的規矩做派絕不是裝出來的。只要他出面和常老四按照江湖規矩盤幾句老切口,常老四這位混**的新派混混頭子,應該也就會消了強佔茶樓的心思。
這種能混出些小名堂的所謂**老大,對於舊江湖那一套多少都是有些敬畏的。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的小心思,就去得罪顧大山這種舊江湖上的老麻雀。可是當天老顧正好舊疾復發在家裡閉關打熬,現場只有兩名茶館的小夥計和利用暑假在茶館幫忙打理的顧鴻。
說起來也是該著顧家遭此一劫,老顧年輕的時候練氣衝關出了偏,以後每隔三五年就會大發作一次,而且愈來愈嚴重,到最後是每年夏天最熱的時候都會有一次爆發。幸虧後來遇到百里老爺子,閒聊之中看出老顧身上帶有隱疾,還主動幫老顧運功療傷,才算是將老傷緩解。
不過百里老爺子也強調,這老傷由於時間太久,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徹底治癒的,很可能過幾年還會不定期的發作。從那以後已經連續十幾年沒事兒,這次卻毫無預兆的再次發作。因為聯絡不上百里老爺子,所以顧大山只好自己在家裡靜休打熬。好在百里老爺子留下過療傷的秘訣,發作時正是徹底除根的好時機。顧家老少對百里老爺子都非常信任,也就沒有將這次老傷發作看得太嚴重。老顧自己在家裡運功閉關,兄妹兩人該上班上班,該去茶館照顧生意就去照顧生意。
當顧鴻被小夥計告知,有人想要強買咱們的茶樓,小丫頭立刻火氣上竄,叉著小蠻腰就從後臺走了出來。顧鴻也是從小跟著養父老顧練過功夫的,面對那個長得身材火辣頗有幾分姿sè卻打扮俗媚的女子,自然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sè。又聽到常老四確認,真是要強行收購自家的茶樓,小姑娘頓時翻臉。雙手叉腰對著兩人就是一句話:“本茶樓堅決不賣,兩位不喝茶的話就請趕緊走人”。
常老四當然不是自己來的,旁邊桌子上坐著四個都是常老四手下的打手。見小姑娘如此不給自家老大面子,登時掀了桌子就要現場開打。常老四也算是在這一片有些頭臉的人物了,靠著前些年的積累,已經擁有了自己旗下的不少產業。明面上也算是洗白了身份的企業家,大小也在市政協掛上號算是一個政協委員,犯不上為這點兒小事兒現場發飆。
於是他喝住了手下,然後笑呵呵的留了一句話:“我常四爺想要的,就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