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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手。有時候李大所長也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面對這個比自己小進二十歲的毛孩子,卻總有一種底氣不足的感覺。就是見了市局老大,李達強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呵呵,所長同志您見笑了,這手機是我老爸大發愛子之心給我買的,我自己一個月就那麼幾百塊錢,哪捨得買手機呀。再說了,我有了手機不是更方便配合jǐng方辦案,便於隨時跟您彙報工作嘛。”顧羽笑著解釋,語氣頗為恭敬。
“今天這口氣不對呀,你小子什麼時候學會態度這麼好的跟我說話了。是不是犯什麼錯了,還是憋著什麼其他的壞心思?老實交代坦白從寬!”李達強嗅出了顧羽語氣中yīn謀的味道。
“呵呵,到底是老公安,jǐng惕xìng真強。別說,還真有個事兒需要請您這個公安戰線的老同志親自出馬。”顧羽笑呵呵的把話挑明。
他將何偉與鍾一菲之間的矛盾,以及當天晚上何偉捱打的過程整個解釋了一遍。又將鍾一菲幾個師兄受此事牽連被抓起來的事情也告訴了李達強,然後問李達強能不能從中協調,將鍾一菲的幾個師兄放出來。
“這事兒呀,近兩天市局裡議論挺多,說是治安科抓了幾個早就洗手不幹的老賊不放,什麼原因也不說,沒想到還跟你也扯上關係了。你小子到底是什麼路數呀,怎麼跟這幫子老賊也有關係?”李達強很有些驚詫。
“呵呵,李大哥,這主要是何偉那小王八蛋想對付鍾一菲。一菲跟我們家是世交,一菲的老爸是咱省太極門的老前輩,跟我爸是師兄弟的關係。所以這事兒您必須得幫我想想辦法,要不然我在老爸跟前也沒法交差。”顧羽電話裡解釋。
“可我還是沒明白,那幾個老賊對你們很重要嗎?難道這幾個老賊也是太極弟子,不會吧,你可別給我打馬虎眼,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李達強越聽越糊塗。
“嗨,我這麼問您吧,您當jǐng察也二十年了吧,有沒有聽說過快手鍾這個名字?”顧羽只好挑明鍾一菲的身份。
“快手鍾,快手鍾?什麼,你意思是說,鍾一菲是快手鐘的女兒?”李達強沉吟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畢竟鍾雲鵬金盆洗手的時候他不過剛穿上jǐng服而已。
“沒錯,就是這麼回事兒,這下您明白了吧,那幾個所謂的老賊是快手鐘的徒弟,他們早就改邪歸正多年,這次真是受了無妄之災,替鍾一菲在受罪。”顧羽說道。
“嗯,這下我就明白了。聽說快手鍾還是個抗戰時期的鋤jiān團成員,親手殺過不少鬼子漢jiān,所以jǐng方對他始終是網開一面的。他回老家之後,幾個徒弟也沒有什麼大惡。”李達強回想起自己當年聽到的關於快手鐘的故事。
“對呀,李大哥,所以我才求您幫忙,姓何的這是典型的公器私用,手段上不了檯面,您這老公安,幫忙活動活動會有辦法吧。”顧羽趕緊追著李達強請他出手。
“呵呵,你以為我是誰,公安局長?我不過是一個被貶到基層的派出所長而已。過去在市局也是乾的刑jǐng,跟治安科那幫傢伙交到不多,說話不管用呀。”李達強顯然有些為難。
“那您看看其他人呢,畢竟您在市局二十年了,老朋友老領導老部下的肯定不少吧。”顧羽不死心。
“這樣吧,我給你出個主意,你去找一個人準成!”李達強語氣中有些yīn謀的味道。
“誰呀,只要能辦成事兒,讓我怎麼樣都成。”顧羽立刻興奮起來。
“你見過,我說的就是市局刑jǐng隊的董麗麗!”李達強電話那頭說出了一個名字。
“她?您別跟我開玩笑好不好,小丫頭片子,剛畢業的應屆生,能有什麼能耐比您說話還管用?”顧羽吃驚。
“她說話當然管用,而且這丫頭嫉惡如仇,你跟她好好講講,最好帶著鍾一菲一起。絕對能第一時間放了那幾個老傢伙,說不定連何偉都能一起給收拾了。聽我的沒錯,要不要她的呼機號碼?”李達強拍胸脯打包票。
“哦,不用了,我有她的傳呼號,謝謝您了李大哥,回頭我請您喝茶。”顧羽說著結束通話了李達強的電話。立刻又找出來董麗麗的傳呼號,給呼臺留了一個口信,告訴對方這是顧羽的手機號碼,請她務必回電話。等了一會兒沒見董麗麗回電,卻看見鍾一菲從辦公樓裡走了出來。
“怎麼樣,事假請好了?”顧羽上前問道。
“嗯,請假的事兒很順利,請了一個星期的事假。耽誤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其他事兒,中間保衛處來了一個幹事,我跟他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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