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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問,“怎麼在外頭守著,可是有事?”
樂山奉承道,“徐大人真是神猜。我家大人著奴才過來問一聲,不知徐大人中午可有時間,我家大人擺酒為徐大人接風洗塵。”
“前兒不是喝過洗塵酒了麼?你家大人實在客氣。”徐盈玉婉辭道,“去跟你家大人說,我不是挑禮的人,洗塵酒的事就算了。”
樂山忙道,“我家大人都吩咐小的們張羅了酒菜,就等徐大人您賞臉過去了。”見徐盈玉面色平平,樂山靈機一動,勸道,“徐大人,如今我家大人時常為段氏的官司著急,或許是有什麼官司內情,想與徐大人商議,請徐大人幫忙出個主意什麼的呢。”
徐盈玉笑一笑,僕肖主人。林永裳一肚子的心眼兒,調|教出的奴才也是這樣難纏。
徐盈玉沒說話,樂山急的直看荷花兒,希望荷花兒能幫忙說兩句好話。
荷花自幼在徐盈玉身邊服侍,自是明白自家姑娘的意思,對樂山笑一笑,代為說道,“知道了,我家姑娘剛從外頭回來,起碼也得容人換身衣裳洗把臉是不是?真沒見過你家這樣請客的,哪裡是請人吃飯,守在門口這一通的囉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堵著大門要跟我們吵架呢。”
樂山連忙賠笑,“是小的沒眼力了。那小的先回去覆命,擺置酒水。”樂顛兒樂顛兒地跑了。
樂山自幼便跟著林永裳,林家沒別人,十來年過來,連他啟蒙也是林永裳一手包辦的,與林永裳是亦僕亦子。且他生性活潑,回去覆命時對林永裳道,“大人,那徐大人可真是難說話。”
林永裳沒理他,好相與的女人哪個能做得官呢。人家肯來就是了,哪裡這些廢話。
樂山跑出去與樂水嘀咕去了。
林永裳拿著沈拙言的信翻來覆去的看了不知多少遍,就想從裡頭瞧出個一二三什麼奸|情來。他離開不過兩月,怎麼就出了這麼檔子事兒呢。想來沈拙言也十七歲了,正是年少衝動的時候,莫不是他訂的“考中進士方能娶妻”的規矩太嚴苛了,以至於物極必反,使得這傻小子甭管什麼女人就動了心呢?
他真是奇了怪了,沈拙言以往看起來也沒小M傾向啊。吳婉這樣的,他敢娶,不一定能消受的了啊!
希望能從徐盈玉那裡的探些訊息來吧。
徐盈玉一身玉色交領長裙,梳著很隨意的慵妝髻,鬢間一絲金玉首飾全無,只將一串半開的淺紫色的鈴蘭巧妙的別在鴉青色的鬢間,俏麗嫵媚。
林永裳並非迂腐的脾性,有美在前,難免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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