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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了,他當即道,“大人千金貴體,小的想著,這福州城實在沒什麼好大夫,不如就請孫太醫過來給大人瞧瞧。聽說福安侯世子亦受了驚嚇,世子大人身份貴重,若有萬一,大人您素來心善,就當為世子想一想吧。”
林永裳心內無比熨帖,笑讚道,“難得樂水你這樣懂事,此事,就交由你來做吧。”
徐盈玉帶著孫太醫趕到福州城時,林永裳正剛用過午飯,正在批閱公文,聽說徐盈玉到了,林永裳連忙去了外袍,一臉虛弱的倒在床上。
徐盈玉被樂山引了進來,一見林永裳這模樣,果然十分擔心,低聲道,“趕緊請孫太醫過來。”
樂山哪兒能不知道自家大人的心思,為了自家大人的姻緣,努力給二人創造獨處空間,樂山說了句傻話,“孫太醫長途奔波,先洗漱休息,再來瞧病也不遲的。”
徐盈玉頓時覺出不對,樂山樂水都是自幼便跟著林永裳的,最是忠心不過。若是林永裳真的命在旦夕,倆人哪會容大夫先洗塵再瞧病呢。這話,一聽就有蹊蹺。
其實,似徐盈玉這等深陷愛河猶理智過頭的女人實在少見,樂山一時不妨,露了老底。徐盈玉不動聲色,“樂山,你先退下吧。”
樂山喜滋滋的走了。
徐盈玉沒捶死林永裳,林永裳笑著將人攬到胸前,含笑道,“我沒事。”林永裳何等聰明,樂山的話一出口,他就知道要壞事,為求寬待,連忙道出實情。
“傷著哪兒了?”徐盈玉問。
“左肩,一點兒小傷,快好了。”林永裳一把年紀初談戀愛,幾日不見,已覺相思入骨,痴痴的望著徐盈玉的臉,一語不發。
徐盈玉再大方也是女人,這樣給個男人攬靠在床上,臉上已是微燙。對上林永裳的眼神,徐盈玉實覺不妥,一手撐著林永裳的胸口,急欲起身。
林永裳將手臂收緊,低聲道,“好妹妹,陪我說會兒話吧。”
“別不正經,趕緊放開,叫人看見你就完了。”
“怕什麼,外頭都是我的人。”林永裳一手抱著徐盈玉的肩,一手已沿著人家姑娘的腰線往下滑去,隔著裙襖在那挺翹柔軟之處揉搓了兩把。
徐盈玉大羞,使勁兒捶了林永裳一記,薄怒,“你作死呢,趕緊放開!”
林永裳長眉微皺,一聲痛呼,左臂鬆開。
徐盈玉雖惱恨林永裳逾矩,卻又著實擔心這個冤家,連忙問,“可是打到你的傷處了?”
林永裳委屈的點了點頭,徐盈玉心道,一把年紀,真難為這傢伙還敢厚著臉皮露出這樣的表情。女人心軟,徐盈玉關切的問,“讓我瞧瞧,是否是傷處又流血了。”
林永裳就等這句話呢,不過,他只剩一隻右手要脫衣服,實在困難。徐盈玉見狀,便道,“叫樂山進來服侍吧。”
“他粗手笨腳的,哪裡做得來這些細緻活兒。妹妹幫我一把吧。”林永裳一派光明磊落。
如果林永裳對她的思念,徐盈玉亦沒有哪一日不思念林永裳的。
何況又聽說林永裳在福州城遇刺,徐盈玉帶著孫太醫連夜趕來,儘管林永裳一再說傷勢無礙,可不親眼看上一看,又怎能安心?
徐盈玉對於給林永裳脫衣服一事實不陌生,心裡扭捏了一下,就同意了。
徐盈玉動作輕盈,身上髮間都有淡淡的木樨香,林永裳不禁意動,待徐盈玉小心的為他解開頸領,褪去半個袖子,露出肩上的傷處,林永裳望著徐盈玉頸間細白的肌膚,呼吸陡然加粗。
徐盈玉是和離過的人,早經人事,剛覺出林永裳不對勁兒,就被人抱在懷裡,一個翻身壓在床間。徐盈玉再強勢厲害,到底是個女人,她對林永裳早已定情,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做。徐盈玉還未來得及反抗,已被林永裳深深吻住。
林永裳經驗實在不足,哪怕在對徐盈玉動心後,他在理論上翻看了頗多春宮著作,不過,理論永遠代替不了實踐的。林永裳的吻技簡直爛的一塌糊塗,時不時會嗑住徐盈玉的唇瓣,但是,林永裳的急迫與渴望在他的動作中展露無疑。
不要說古代女人保守現代女人開放之類的話,都是女人,女人對於**的渴求,與男人沒有任何分別。林永裳不斷的在她身上揉搓撫摸,徐盈玉臉色緋紅,身體深處隱隱生出一種難耐的空虛,理智上她又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喉間竟不自覺的逸出一聲纏綿緋惻的□。
這一聲□實在是給林永裳最好的鼓勵,徐盈玉掙扎間已衣襟大開,露出胸前赤紅的鴛鴦肚兜兒來,林永裳只覺哧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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