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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驚詫難掩,林永裳淡淡道,“皇上不會喜歡首鼠兩端之人的。”
程沈二人給林永裳說的麵皮泛紅,還死不承認,“大人明鑑,我等萬不敢有星點兒不敬之心啊。求大人代我們在皇上面前美言幾句。”
“我沒那個面子給你們美言。”林永裳看到這死鹽販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自然不可能給他們什麼好聲色。
“大人,您是個明白人。”程耀之立馬換了手段,無奈的嘆口氣,“我們世代販鹽,做苦力為生。這眼瞅著飯碗沒了,我們心裡比任何人都急。皇上能賞咱們一碗飯吃,咱們豈是不識恩義之人?”
沈太平介面道,“林大人,頭裡薛大人的事,真是把我們的膽子都嚇酥了。若是我單蹦一人,怕哪個呢?可咱們後頭跟著一家子老小,能怎麼辦呢?我們乾的這事兒,是不地道。如今看著朝廷要建天津港,又去帝都,別說林大人瞧不起,就是我們自己,也知羞臊。”
“可有什麼法子?我們不比大人,識得書認得字寫得錦繡文章做得朝廷命官。眼瞅著坐吃山空,現在能有這樣的機會,我們也只有腆著臉的來求大人,去跟萬歲爺請罪,若能謀得一二掙碗飯的機會,都是大人的恩典。”
林永裳諷刺道,“那看來你們是想好了,也不怕會步薛大人後塵了?”
程耀之輕聲道,“人活著總要吃飯的,我們商人,雖地位卑下,不敢與人搶飯。可若是不讓我們吃飯,叫我們活活餓死,那也是不成的。”
商人總有各式各樣的手腕兒,何況林永裳並非真心為難,話到一定時候,寫了一張手書,且有言在先,“只看你們的造化吧。”
程沈二人千恩萬謝的走了。
程耀之對帝王將港口設在天津是極力支援與敬佩的。
程耀之並非官員,他只是一個商人,他更不會從林永裳的角度分析問題,譬如,若是將港口設在淮揚會給淮揚帶來多少繁華啥的。
雖都說有國方有家,不過,有多少人考慮事情能將國家放於自家之上呢。
程耀之自然也愛國,可是,他更愛家。
他得先解決自己的飯碗。
程耀之世居淮揚,他對淮揚的事兒比林永裳更清楚。若是陛下將港口設於淮揚,那首先,即將面對的是一場打擊世族清剿海匪的戰役。
這要是陛下真跟世族、海匪叫了勁,不說勝負,一時半會兒的就開不了海禁。
所以,先前程耀之內心非常矛盾,再怎麼說,就是明湛給他一座金山,他依然是不願意將自身絞在皇室、江南世族、海匪之間的戰役中做炮灰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的。
天津是皇家的地盤兒,皇室對於直隸的控制是非常的嚴密的。
皇上在天津設港,皇上要給鹽商另一條路。
在這個時候,誰要是不準鹽商去吃這碗飯,程耀之也是要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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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明湛在他的皇家報刊上寫了一篇情深意重的《我的父親》之後,阮鴻飛給明湛噁心的足有三天都胃口不佳。
明湛卻別有興致,特意選了個花好月圓的晚上,拉著阮鴻飛花前月下的飲酒談情,明湛摸著情人的手,嘀嘀咕咕的說了好些情話。最後,明湛仰著他的小蜜桃兒臉,深情厚誼的表白一聲,“飛飛,我愛你。”
明湛覺著,自己此絕殺話一說,阮鴻飛怎麼著'。。墨齋小說'也得感動的熱淚迎眶自動獻身一回吧。不承想,想像中的情人的驚喜並沒有發生,阮鴻飛臉梢兒一變,身子一歪,吐了一地。
明湛目瞪口呆,饒是他素來極有自信,也不會以為自己告白,情人嘔吐,這是高興的表現。
阮鴻飛以往就知道明湛殺傷力大,不承想,如今威力倍增。阮鴻飛倒了盞酒漱口,支起身子,雙手握住明湛的雙肩,一字一句的祈求道,“胖,你有事直說吧。算我求你,咱可別說啥愛不愛的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
明湛氣哄哄的,“我就喜歡你了,就是愛你了,怎麼著怎麼著,吐死你算了。”好心好意的表白,情人給他搞到嘔吐,又不是懷了孕,明湛快鬱悶死了。
阮鴻飛做了一個深呼吸,拉過明湛,“胖,咱們回去休息吧,夜裡風涼。”
明湛與阮鴻飛回房,梳洗過後,二人上床。
明湛躺裡面,明湛雖然喜歡做怪,不過,他與阮鴻飛都不是縱慾之人,自然也不可能一夜七夜郎。倆人一個星期也就維持在三次的樣子,原本算著日子明湛今天挺有興致。
結果,他一告白,阮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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