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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剛醒,薛少涼非給他些顏色瞧瞧。這會兒,薛少涼也不欲與這男女不分的昏官兒打交道,守了劉影一夜,薛少涼抬腿就往外走。
劉影剛醒,神智並非太清醒,尤其只看到薛少涼那張臉,是挺容易讓人誤會。此時定睛一看薛少涼的身量打扮,劉影也明白自己鬧笑話了。如今這屋裡沒有小廝侍衛,只有薛少涼守衛,劉影忙喚道,“這位兄臺,先前唐突了,能不能稍等片刻。”
“我在外面,你先起床吧。”在薛少涼看來,半點兒用都沒有的書生就是指劉影這樣的了,非但肩不能擔,手不能提,膽子更小,睡了這一夜還在為昨日之事後怕的吧。更有甚者如劉影,眼瘸到分不清男女,簡直廢物一個。
薛少涼一步未停的出去了。
劉影的頸間仍然有些疼痛未消,不過當下之事不是脖子的事兒,劉影穿好衣裳,他的小廝長安已端了溫水布巾牙粉牙刷進來伺候。
洗漱後,劉影問道,“在我房裡的是誰?”
長安稟道,“大爺,那是帝都來的御前侍衛薛大人。薛大人是抓賊抓到了杭城,結果那賊人躲在了大爺的屋裡,險些傷了大爺的性命。還是薛大人救了大爺。昨兒那樣不安穩,小的實在不放心,求薛大人在屋裡守了大人一夜,小的在外守著,果然就沒再出事了。”
劉影沒再多問,長安道,“大爺,早餐備好了,要現在傳早點嗎?”
劉影點一點頭,吩咐道,“你去請薛大人過來,與我共用早點。”
“是。”
劉影是真的對薛少涼挺感激,不說別的,薛少涼既是御前之人,哪怕品階不如他高,到底不一樣呢。結果,人家還真守了他一夜。
聽說劉影要請吃飯,薛少涼不大樂意去,長安道,“我家大人對薛大人滿心感激,既然薛大人不願意過去,我請我家大人過來是一樣的。”
這樣刁鑽的小廝,薛少涼帶上自己的寶劍,只得去與劉影一道用早飯。
劉影先禮數無缺的表達了謝恩,再請薛少涼用飯,其間忍不住旁敲側擊的打聽薛少涼的差使,譬如,“薛大人的差使可辦好了?那是什麼歹人,倒嚇了我一跳?”
薛少涼麵無表情的夾了一筷子涼拌藕片,淡淡道,“事關機密,無可奉告。”
劉影笑笑,“對不住,是本官失禮了。”
“薛大人有什麼需要我協助的地方,不必客氣。”
薛少涼打量劉影一眼,雖沒說話,意思很明白:你能幫上什麼忙。
劉影心裡憋氣,心道,不識抬舉,真是白瞎了一張臉蛋兒。索性不再搭理薛少涼,吃起飯來。
薛少涼不樂意與官場中人打交道,用過早飯就回房運功調息。聽說劉影醒了,蔣文安過來探望劉影,唏噓感嘆道,“昨日實在是險之又險,我們聽到劉大人呼救的聲音,趕過來時,那位薛大人已經先一步進門砍下了刺客的腦袋。若非薛大人及時趕到,後果實在難以設想。”
劉影不自覺的摸了摸猶帶痠痛的頸項,笑道,“是啊,多虧了薛大人。”說不定就是薛少涼把刺客追到了自己屋裡,要不哪能這麼巧?領教了薛少涼的脾性,劉影對於薛少涼的感激度大大降底。
“不知道張巡撫那裡有沒有什麼信兒沒?”
蔣文安嘆道,“據查,馮知府的獨子於三日前失蹤。那些汙衊劉大人的話,估計是馮知府被人所迫才說的。”
“先前只聽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來之前,我再也料不到,杭城竟已亂象至此。”蔣文安看一眼劉影,不急不徐道。
如今來龍去脈尚未調查清楚,蔣文安先說杭城亂象至此的話,看來是要對杭城下手。劉影淡淡道,“是啊,咱們頭一天就碰到兩起刺殺事件,杭城總要有個解釋。”
蔣文安再道,“要我說,陛下既然只命咱們來調查邵總督之事,其他事咱們只管上本子,現下還是要以邵總督之事為先。”
“蔣大人說的是。”劉影並沒有反對,他只是不明白為何蔣文安要對浙閩官場落井下石到如此地步呢?
薛少涼歇了一日,早早的與劉影告辭,準備回帝都覆命。
好歹人家對自己有救命之恩,劉影備了些土物給薛少涼做臨別的禮物,意思意思。薛少涼一擺手,“帶不了這些。”看劉影一眼,果然夠沒用,連東西都不會準備。直接取了一包袱乾糧牛肉路上吃用,便帶著屬下走了。
薛少涼雖話少,眼神卻非常靈活,他啥意思都在眼睛裡,機敏的人一瞧就能明白。何況劉影並非笨人,自然將薛少涼眼裡的鄙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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