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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錯,哪怕是受到天下人的指責,在母親這裡都能得到原諒,都能得到改過的機會,這就是母愛。
母愛是盲目的,也是無私的,更是偉大的。
看著婦人這種偉大的笑容,杜長天不再拒絕自己新的身份,既然老天讓自己成為杜荷,成為眼前這位偉大母親的兒子,讓自己重新感受到母愛。那麼自己就是杜荷,不一樣的杜荷。
杜長天,不,現在因該叫杜荷了。
杜荷不願看著婦人繼續傷感下去,笑道:“娘,我餓了!”
婦人抹去了雙眼淚珠,笑道:“對對對,瞧我這當孃的,荷兒昏睡了兩天兩夜了一定餓壞了吧!春梅、夏荷去給二少爺弄些吃的來。”
杜荷確實餓了,連吃了三碗肉粥,才填飽了肚子。
見婦人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杜荷將自己失憶的事情告訴了婦人。
見婦人又有哭泣的跡象,忙道:“娘別哭,其實對孩兒來言,這未必不是好事。孩兒以從玲瓏口中知道我以前的劣跡,心中不甚懊悔。忘記一切,正好重新開始。”
知子莫如母!
婦人也覺得杜荷與以往判若兩人,聽他如此說來也恍然明白,母懷大慰。
不論杜荷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改變不了一點,眼前這少年是自己身上的肉。
當夜,杜荷見到了他的父親杜如晦和大哥杜構。
杜如晦年不過五十,身形高瘦,手足頎長,臉容古挫,貌相威奇,一對彷彿可以洞徹人心的眼睛,使得整個人看上去竟有一種超凡脫俗的魅力。給人一種沉默寡言,卻又高深莫測的感覺。
只是他神態疲乏,眼中有著難以言喻的倦意,面色有些慘白。
杜構也達三十之齡,眉清目秀,身材碩長是典型的出生於書香世家的人物。
兩人公事歸來,見杜荷端坐在側,均露出些許喜色。
杜荷趕忙上前問好!
杜如晦冷哼一聲,對以回應,不過神色露出些許意外,眼中露出絲絲喜意。
倒是杜構親熱的上前慰問,問他身體如何。
杜如晦表面冷漠,但卻停下了腳步,在一旁故作姿態的偷聽。畢竟是自己的孩兒,縱然有千萬般不是,也改變不了彼此之間那血溶於水的親情。
杜荷將杜如晦的神態看在眼底也不點破,有心高聲答道:“無礙了!”他故意用力拍了拍胸口笑道:“我現在壯的能夠打死一頭牛,父親、大哥不用掛心。”
杜如晦又度冷哼了一聲,似乎表示自己毫不在意。
杜構卻向他眨了眨眼。
母親章氏怒瞪了杜如晦一眼,不滿叫道:“裝什麼裝,你肚子裡的那點事情還瞞得過我?還好荷兒無恙,若是有個萬一,我跟你沒完。”
杜如晦唯唯應諾,竟不發一語。
杜荷愕然的看了氣勢恢宏的章氏,又看了看在一旁極力維護男性尊嚴的杜如晦,暗自發笑,想不到自己這孃親跟房玄齡的老婆一樣,都將自己的丈夫欺壓的死死的。
大唐賢相,首推房杜,兩人不但是才智絕高之士,在“妻管嚴”上竟也有相同之處,無怪兩人在歷史上的關係堅如磐石,想必是同病相憐吧!
杜荷將自己的情況告訴杜如晦與杜構知曉。
兩人皆露憂色,但都讓杜荷笑著安撫了下來。
見杜荷意外的懂得安撫人了,杜如晦那張硬邦邦的臉罕見的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想必是杜荷以往的作為以讓這位名相頭痛萬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便是連杜如晦這類人物也忍不住高興了起來。
杜如晦擺出父親的威嚴道:“那我兒打算何時去弘文館就學?”
杜荷熟知歷史,心知弘文館是皇族貴戚及高階京官子弟學習經史書法的地方,他老爹杜如晦還是十八學士之首。
杜荷想了想道:“過幾天吧,孩兒身體剛剛康復,打算休息幾日!至於學業,就讓娘來教我吧!”
杜荷身體無恙,可卻需要時間來適應這一切,尤其是他這具身體的體質太差,原先那一身獨步天下的輕功根本施展不出來。
《留香寶鑑》裡的所有內容都記在他的腦海裡,他打算利用這休養的時間重練《留香寶鑑》裡的絕世武功。
杜如晦聽杜荷竟主動說起了學業,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李世民即位不過十年,杜如晦貴為當朝宰相諸事繁忙,平時又為杜荷這逆子操透了心,百事在身,度日如年,整個人日漸蒼老。
杜荷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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