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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睡眠可是相當的佩服。不論何時,只要舒月想要睡覺,在女學之內就可以酣然入睡。即便是他故意加大聲音,也不能將舒月奈何,舒月的睡眠根本是雷打不動。
所以舒月的出現,還是讓他很意外的。
舒月大大的翻了一個白眼,扭頭看向舒拓,道:“你也是這個意思?”
舒拓緩緩點頭,顯然在他的課堂上,舒月也絕對不是什麼好學生。
舒月只能無奈,開口道:“我們還是下去看看吧!即便是孩子犯了錯,也不能這樣懲戒。”
舒月踏著階梯,腳下發出噔噔的響聲,率先下樓去了。
看到舒月已經下樓,作為護衛的兩人自然不能呆在樓上,只能無奈搖頭,與舒月一同向樓下走去。
到了樓下,舒月卻發現是自己多慮了。
根本不是什麼打孩子,而是救孩子。
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孩子,在大廳的桌面上躺著,幾個大人環繞著他,面上都是焦急的神色。
舒月拉過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問道:“這孩子怎麼了?”
那婦人此時滿臉都是淚痕,口中也是嗚咽著,幾乎說不出話來。
“我家娃子被有毒的蟲子咬了,開始還沒覺得什麼,可是那天殺的蟲子居然嵌進娃子肉裡吸血。一下子從西瓜子大小變成了原來的幾十倍大小!我家娃子疼的直打滾啊!我家男人狠著心把那蟲子給拔了出來,可是那天殺的蟲子居然把頭留在了娃子肉皮裡。那頭上居然有倒鉤,根本取不出。這可如何是好啊!”
那婦人哭哭啼啼的將話說完,整個人都委頓起來,原來是急火攻心,暈了過去。
舒月趕忙捏起她的人中,這可別孩子沒事情了,娘反倒急死了。
那婦人幽幽的醒來,跟舒月到了一聲謝,便要回去照看孩子。舒月趕忙攔住她,問道:“你們這樣乾著急也不是辦法,請郎中了沒有?”
那婦人見舒月也是個善心人,便對舒月哭訴,道:“這驛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最近的郎中也要個把時辰,我家娃子只能等啊!聽天由命吧!”
說罷,也顧不上與舒月多說,便再次回到那孩子的身側,低頭啜泣。
剛剛舒月詢問情況的時候,納蘭鳳歌與舒月都去看了那孩子此時的情況,兩人回來的時候都是面色沉重。
“舒拓,你是秘術師,有沒有什麼辦法?這孩子才五六歲,若是夭折,卻是太可惜了。”
舒月雖然上一世見慣了生靈塗炭,可是戰爭之時到底是成人的事情,無關於孩童。何況若是舒月是一個枉顧孩童性命之人,也就配不上霸王這個稱呼了。
她有霸氣有殺氣,卻不是視人命如草芥的險惡之徒。
聞言,舒拓一陣苦笑。
“我是秘術師,不是醫師。不過這種蟲子應該並不罕見,若不是在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應該不難醫治。所以我們還是想辦法早些請來郎中的好。”
發現眾人都是束手無策,舒月一陣嘆息。
此時恐怕真的只能與閻羅爭時間了,誰知道這蟲子是否有毒,孩子又能等多久。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掌櫃模樣的人,開口道:“諸位客官,誰是騎快馬來的?驛站之內的馬匹多是劣馬,速度太慢。這娃兒等不起啊!”
一聽說要借馬,人群中居然無一人應聲,果然是世態炎涼。
那婦人看到無人應答,當即便跪了下來,道:“求求各位,求求各位。若是那位善人能幫小婦人一把,小婦人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大恩!”
砰!砰!砰!
他男人不發一言甚是木訥,當即跪下磕頭,力道甚大,不多時額頭已經滴下血來。
舒月見狀不忍,道:“鳳歌,我記得你的馬就是難得的千里良駒,便麻煩你走一趟吧!看那婦人的衣著穿戴,也不是富裕之人,請郎中的錢也要預先付了才好。”
舒月語氣柔和,聲音悠揚清亮。
納蘭鳳歌也知道此事刻不容緩,微微點頭,便出了驛站。
那婦人聽到舒月的話,三步兩步搶到跟前,跪下磕頭道:“多謝小姐大恩!小姐真是菩薩轉世!”
“你也不必謝我。我不過是憑良心做事而已。鳳歌的馬雖好,可是到底路途較遠,最少也要半個時辰。所以最後還是看那孩子的福分了。”
舒月微微嘆息一聲。
人的生命居然如此脆弱,即便是小小的毒蟲咬上一口,居然就近乎消逝。
聽到舒月這一席話後,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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