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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把我趕出女學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看來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雖然馬車的速度並不是很快,不過洛府與女學之間的距離卻也不是很遠,舒月只糾結了很短的一段時間。馬車便已經到了女學門口。
謝伯對舒月微微鞠躬,道:“小姐,女學到了。老奴說句不該說的,希望小姐不要責怪老奴。”
謝伯乃是洛家的老人了,更是看著舒月長大的,加上舒月本身對於禮教並不是很在意,所以謝伯與舒月還是敢說話的。
舒月輕輕理了理鬢角的頭髮,淡淡的微笑著,靜雅之處仿若ju花。
“謝伯請講,舒月聽著就是。”
謝伯顫顫巍巍的整理著韁繩,指著女學的門口道:“聽說這位納蘭少爺雖然年少得志,卻謙和有禮,心懷寬廣。若是說缺點麼,也不是沒有,不過算不上什麼大問題。就是有些囉嗦而已。小姐可要忍著些,莫要掀桌子喲!”
看來舒月剛剛的自言自語,早已經被這位謝伯聽到了。
謝伯的語調有些古怪,顯然是聽說了這位納蘭少爺的某些故事,在這裡提醒自家小姐。
舒月點頭,男人若是嘮叨,那可是最讓人厭煩不過了。不過有時候嘮叨的人,並不一定是壞人,反倒是對自己存有善意。
至少舒月自己上一世便認識這樣一個妙人,那就是亞父范增了。
亞父范增謀略過人,深謀遠慮,更是下了一手好棋。不過這言語一道麼?卻是囉嗦的緊,常常將舒月折磨的想要破門而出,可是礙於亞父的顏面,只能強自忍受,卻是苦不堪言。
莫非,這納蘭鳳歌也是這樣一個人物?
唔,當時聊天之時可是沒發現了。看來是一個喜歡教訓人的傢伙了。
舒月微微點頭,道:“舒月在此謝過謝伯了。”
身形微微一躬,正要給謝伯施禮。
謝伯哪裡敢讓舒月給自己鞠躬,當即便側身讓過,口中連道不敢。
女學的門扉,向來是虛掩著的。來往的小女子都會自覺為下一個來的同窗留好門,不然開門之吱呀聲,卻是會讓人尷尬不已。
“這個謝伯是母親的人麼?雖然掩飾了氣息,可是這舉手投足之間,還是改不了某些習慣。定然是一位武道高人。難道是派來保護我的?看了母親大人也是頗有勢力,這便是洛無憂不能納妾的原因麼?”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舒月,如是想道。
“若是這樣倒也能說得通為何洛無憂明明討厭母親,反而不僅不能休棄母親,甚至連納妾都不能。是因為母親手中的力量要超過他,所以他只能忍氣吞聲,除了將母親是若陌路之外,根本無法有任何作為?這事情卻是越來越有趣了。”
舒月心中已然有了計較,心中卻也是安生了許多,至少不用擔心母親受到什麼委屈。
接下來麼?
就是如何對付這位傳說中嘮叨的讓人髮指的棋道少年宗師了。
對於這位新師傅,顯然女學的小女子們都有所耳聞,雖然對於他的毛病也都是知道,不過對於這位傳說中風liu倜儻的少年宗師還是期待的緊。
此時舒月的心神,卻絲毫沒有放到這群明顯是發春的小女子身上,而是定定的看著渾身都散發著一股陰鬱氣息的尤馥瑤。
此時的尤馥瑤,雖然依然是美絕人寰,可是韻味中並不是開始的脫俗,而是一種悽美的陰鬱的氣息。臉色白的透明,眼神中也盡是哀傷。唯獨看向舒月的眼神中會發生一些變化,那是幾分難言的意味,有羨慕,有怨懟,也有憎恨!
不過此時一聲門扉輕響,打斷了舒月的觀察。
女學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若是門扉輕響,就說明師傅到來,將女學之門關閉了。而課程也將在這一聲輕響中開始。
一身月白色的長衫,將來者的身形襯托的修長。白玉一樣的面龐上,俊眉高目,有神之極。來者給人的感覺就好比一陣清風,沁人心脾。薄薄的唇,微微上勾,略帶嘲諷一般,卻與這陽光之極的氣質不甚相符。
“我是你們今後的棋道師傅,納蘭鳳歌!”
簡短的開頭,讓舒月難以相信這就是謝伯口中那個言語囉嗦的少年宗師。
“那麼我們便開始上課。”
棋道對於舒月來說,並不陌生。至少當初有一個囉嗦的讓舒月恨不得一把掐死的傢伙,就極其擅長此道。
舒月還清楚的記得當初兩人的對答。
清晨。
舒月:“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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