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4 頁)
他脫下大衣為女孩擋雨,還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那一晚,他們在暴風雨中,瘋狂的做了一個晚上,女孩興奮得叫得到很大聲,高潮時還抓了他滿身指甲痕。
第二天,男孩拖著疲倦的身體去上班,見到鄰居兼好友,他向好友道歉,昨晚女孩的聲音那麼大,一定吵著他了。好友卻說自己很早就睡了,什麼也沒有聽見。男孩想,大概是晚上雨聲太大,遮住了他們的聲音吧。
晚上回到家,女孩已經為他做好一桌豐盛的晚餐,飯後,還為他放好了洗澡水,只是洗澡的時候,男孩發現自己前一晚被女孩抓傷的地方變得淤青,還透著一絲黑色,因為是小傷,他也沒有太在意。
那一晚,他們又瘋狂的做了一個晚上。
就在這樣過了一個月,男孩發現自己整整消瘦了幾圈,臉頰凹陷,雙眼頂著一對黑眼圈,身上力氣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樣,疲憊得幾乎下不了床,而且後背總是有股腐爛發臭的味道。
“澤,快起來吃晚飯了。”
“已經是晚上了?”男孩掙扎著從床上爬了起來,望了望窗外,果然已經天黑了,而且還下著雨。幸好今天是週末,不然,他這個月的獎金肯定沒有了。
“對呀,你這一覺睡得好沉,所以我就沒有吵醒你。快過來吃飯吧。”女孩端上最後一道菜,坐在餐桌前,微笑著等待男孩。
“我先去刷牙洗臉。”
“不用了,我已經幫你梳洗過了。”女孩滿足的微笑著道。
“你幫我洗過了?可是牙齒應該沒有刷過吧?”男孩感覺身上有些不舒服,可是哪裡不舒服,他又說不上來。
“都刷過了。”女孩甜甜的笑道。
男孩雖然奇怪女孩是怎麼幫他刷牙的,但身體實在羸弱,只好先挨著餐桌坐了下來。桌子上的飯菜,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他有種想吐的感覺。
“澤,我來為你乘湯吧,這是你最後一頓晚餐了。”
“你什麼意思?”男孩變了臉色,那原本就蒼白的臉,更是沒有一絲血色,根本不像個活人。可是當他再看向女孩時,才發現女孩的額頭上殷紅一片,一滴滴的血順著她的額頭,淌進乘著的湯裡。
“鈴,你、你怎麼了?”男孩慌了,以為女孩受了重傷。
可是女孩卻平靜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臉上帶著慘白的笑:“你說這些血嗎?沒關係,它們已經流了一年零一個月了。你不是說我做的湯很好喝嗎?因為你喝的是我的血。”
男孩一下子跌坐在地板上,臉色鐵青,不能置信的望著女孩。
“這些菜,都是用我從你的身上一塊一塊的割下的肉做的。”
男孩再看向餐桌,果然上面的肉一塊塊都很眼熟,而且還淌著殷紅的血,他忽然感覺全身都很痛,像肉被割一樣。尤其脖子上不有一道血痕,沿著脖子拉了一個圈。
“你、你是鬼?”他心慌道。
“沒錯,在一年零一年月前的雨夜,我就被車撞死了。我說過,如果我先死了,我也會一直守在你身邊,等你陪我一起下黃泉路的。”女孩臉上依舊掛著笑,卻笑得到很陰森。
“你知道我早上是怎麼幫你刷牙的嗎?因為你的身體太沉,我搬不動,所以我先把你的頭割了下來,再帶到洗手間為你刷牙洗臉。你摸摸看,你脖子上是不是還有一道痕?”
男孩驚慌的顫抖著手摸了摸脖子,頭卻一下子掉了下來。
“親愛的,我等這一天,已經等太久了。來,我們一起上路吧。”女孩微笑著扔下了湯碗,走到男孩的面前,只見一股白煙從男孩腐爛發臭的屍體上,緩緩飄起,隨著女孩飄出視窗,消失不見。
窗外,綿延下了一個月的雨,終於停掉了。
春風輕吹,卻颳得路人身上一陣陣發寒。
國內有個一年中幾乎看不見冬天,年平均氣溫在22到25度的地方,那就是位於最南端的海南島。
雖然還是2月,這裡的平均氣溫卻高達25攝氏度,姑娘們早已經換上了清爽的短裙,彷彿熱烈的夏天已經到來一般。
小萌穿著一件齊膝的天藍色吊帶連衣裙,領著穿著粉色短裙的芉芉和綠色小海軍裝的皓皓,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站在海口的美蘭國際機場前。
“媽咪,我們要回你的家鄉了嗎?”已經長到半人高的小皓皓,眨著一雙黑黝黝的眼睛間。
“對呀,而且,那裡也是你們的家鄉喔。”小萌摸了摸皓皓的小腦袋。
“媽咪,清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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