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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好似被狗攆一樣,拉著清道夫快速的離開了亭子。
“呼……終於出來了。以後再也不去裡面彈琴了,那個幽靜的地方雖然是彈琴的好選擇,但是如果真的遇到間諜什麼的,被人殺了都沒人知道。”跑出來之後吳笑笑心有餘悸拍著自己的胸口。感覺到四周學生看過來詫異和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吳笑笑呀的一聲。鬆開了拉著清道夫的手。
“明天上午我有事,我會找人頂替我一天的工作儘量早點回來。”清道夫對吳笑笑說道。
“有事。什麼事?”吳笑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不過看到清道夫聳了聳肩臉上帶著微笑並沒有要回答的意思,吳笑笑撇了撇嘴說道:“誰稀罕知道。”
晚上清道夫沒有上游戲,第二天早晨的時候他早早的起了床。
今天清道夫穿的比較莊重,並沒有穿遺忘穿的休閒服飾,而是穿了黑色的素衣。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王福生的目光不禁有些恍惚。眨眼之間自己離開那片讓自己疲憊,但卻眷顧的土地已經快兩年半的時間了。
或許他眷顧的不是那片土地,而是那片土地上和他一起並肩戰鬥,卻永遠留在哪裡的英魂。那懷念家鄉的歌曲,一個個淳樸的笑臉。還有戰鬥時候的嘶吼,都讓王福生深深的迷醉著。
“我來看你們了。”王福生輕輕的呢喃著。
車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著,車裡坐著三個人。周佔雄、雷公王蒙,還有王福生。原本週佔雄見到讓自己無法忘記,時刻都想起的將軍應該顯得格外的激動,拉著將軍一醉方休。但是今天這個日子卻激動不起來。車裡面的氣氛有些壓抑,王福生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急速後退的景色神情不喜不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別去軍區了,直接去陵園好了。”半響之後王福生似乎從恍惚中醒來開口說道。
“這個……”周佔雄有些遲疑的說道:“那個地方比較特殊,進去的話需要一些手續。不去軍區的話就算過去守衛哪裡計程車兵也不讓進。”
“哦。”王福生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周佔雄從鏡子中看了王福生一眼悄悄的鬆了一口氣,伸手擦了一把額頭的虛汗。
按理講周佔雄都是四五十歲的人了,而且身居上海星紀委書記這個正部級的高位,應該是二十多歲的小青年見到他膽顫才是。可是他卻有些怕王福生,王福生即便是隨便看他一眼。他下意識的都有一種立刻立正稍息的衝動。
周佔雄當年去混亂的非洲星域,其實並不是一線的戰士。而是軍官隊伍。雖然整個世界一片和平的景象,但軍人必須居安思危。尤其是是軍事將領必須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戰爭,這些不是光靠一些軍事演練能夠知道的。
而王福生雖然對於他們這些軍官和士兵表面上做到了一視同仁。但暗中還是小有區別。畢竟上面派那麼多將領過去,是為了讓他們感受戰爭。在以後某個時間戰爭爆發的時候,他們這些經歷過血與火洗禮的將領不至於手足無措。
所以王福生不能都把他們組成敢死隊去執行危險程度極高的任務。不過雖然有些區別對待,但王福生也知道上級派他們來的目的。所以任務那是必須要執行的。從這些軍官士兵傷亡率在60%的比率左右就可以看出,清道夫的區別對待也是有限的。畢竟想要讓一頭獅子兇猛,你必須讓他親口去咬死獵物,與其他兇猛的同類搏殺,否則訓練出來的只是綿羊,而並非上面想要的獅王。
車子駛進了軍區在門口下車登記,王福生和王蒙都有退伍證,而周佔雄有工作證所以很快放行。因為每年的這個時間都會有很多退役,在役。又或者轉正的人來拜祭,所以兩個退伍兵來這裡並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把車找個地方停下,我們先休息一會,過會再上去。”進了軍區之後看著一隊隊士兵從自己身邊經過,聽著遠處訓練場上傳來的嘹亮口號聲,王福生似乎有回到了那段崢嶸的歲月。不過當周佔雄找到一個車位停下準備下車的時候,神色恍惚的王福生突然開口說道。
“這個……一會上面的首長也要來,我們再旁邊藏著是不是……”周佔雄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並且不斷的對王蒙使眼色。不過被王福生淡淡的看了一眼立馬閉上了嘴巴,然後把車從車位上倒了出來。停在一個不起眼的偏僻地方。
曾經在那個地方經歷過那段歲月的人,對王福生有一種莫名尊重的同時,也有一種莫名的恐懼。當然這種恐懼並不是把王福生當做怪物,而是一種從心底的不敢違背。因為王福生所說的話就好似軍令一樣,已經深入他們的骨髓。
太陽一點點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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