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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妻子,埃瑪妹妹的照片時,歡樂的氣氛達到高潮。這個美麗、端莊的英國女孩一下子就俘獲了一個彝族英俊小夥的心。他勇敢地站起來走到龍先生跟前,請求他問問柏格理,是否願意將他的小姨子嫁給他做妻子。他保證一輩子讓她幸福。
屋子外面的雪下的正緊,屋子裡面卻已成為歡樂的海洋。歡心的叫聲、大笑的浪濤、驚異的叫喊、恐懼的顫抖、好奇的大喊交相呼應。
就這樣化解危機
那天晚上雪下了整整一夜。不時有片片雪花穿過木板房的縫隙落到柏格里睡的地鋪上。他把所有能蓋的東西到堆在自己身上,全身蜷縮在一起,仍然冷的不住發抖。
第二天早上他們不到6點就起身,摸黑向山上爬行。走了大約10公里,一片仙境般的景色展現在他們面前。霧凇和剛下的雪把樹林裝扮的分外嫵媚。每一片樹和蕨類的葉子上都覆蓋著銀裝,若把冰蓋從葉子上取下,你會發現所有的葉脈和輪廓特徵被完好無缺地複製下來。杜鵑樹的枝頭全部長出了新芽,新生的雪絨花漫山遍野,結冰的小花就像這片優雅草地上的點點繁星。處處可見冬青樹的漿果……
走到山頂,天空放晴。陽光照耀著整個山野。柏格理向西望去,西藏美麗的雪山讓柏格里浮想聯翩。他默默地向上帝祈禱,祈求全能的上帝許可他有一天到這個世界上最高的地方傳播福音。
注:(在這一點上我是柏格理的知己。我平生心儀之地,一是西藏,二是雲南。北京、上海從來對我就缺少吸引力。如今年近不惑,為不可知的後半生計,偶爾想到去美國或者加拿大。但這些地方和我心靈深處的美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化學反應。我的戰場在祖國的大西南。
我幼時得媽媽溺愛,沒有學會委屈自己的情緒。是為終生之撼。我現在身體尚好,在海拔5000米的西藏東達嶺上,能做到抱一塊石頭健步如飛。唯有慢性咽炎,在高山上很不適應。祈求仁慈的上帝醫治我的疾病。我盼望在經濟、時間上都自由的那一天,獨步西藏,和那裡的人民分享我的感悟,他們所崇拜的神山其實也是受造之物。)
沿途風景優美,腳下的路卻異常難走。很多地方根本就沒有路。柏格里只能手腳並用地摸索著前行。這一天他們整天都在上山、下山,傍晚時分,柏格理終於抵達他這次涼山之行的目的地:哲土司的宅院。這時,柏格里全身髒的像泥猴一樣,又餓又乏,只想躺下來睡一覺。
走進哲土司的房間,柏格理看到一個長著高鼻子、留著花白鬍子、身板硬朗的老人端坐在火塘邊。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柏格理走進屋子,坐在那裡紋絲不動。冷靜和無畏的氣概如同一個西方部落的酋長。
柏格里走到火塘邊,和哲土司握手問好。接著坐下來,把早已凍僵的手腳湊近溫暖誘人的火塘。
龍先生和哲土司坐在那裡,把柏格理晾在一邊,不慌不忙地用彝語拉家常,時不時爆發出一陣陣爽朗的微笑。
柏格理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趁兩人閒聊的空隙。柏格理問龍先生:
“龍,我能為你和哲;做些什麼呢?”
龍湧泉和哲土司相視大笑:
“柏。你能來這裡,就是對哲和我最大的幫助。你一個人賽過一個團的精兵。”
“怎麼會?”
哲土司狡黠地笑了:“柏,你沒有聽說過我們彝族人對你的傳說嗎?所有的彝族人都相信你這個外國人擁有一種神藥。如果有人有幸擁有這種神藥,在和敵人戰鬥時,他只要把藥撒向天空,就會使敵人的力氣全部消失,從而輕鬆地打敗對手。除此之外,我們彝族人還相信你隨身帶來的望遠鏡和照相機在戰場上可以當成機關槍使用,威力巨大無比。”
柏格理哈哈大笑:“是這樣嗎?我的確也聽人說過。不說事實是,我並不具備人們所說這種神奇的力量。”
聽了柏格理的話,老人顯得有些失望。但那只是一霎那的事。他告訴柏格理:“柏,你有沒有這種力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敵人認為你有。對我來說,
幸運的是,你到我家裡做客,就明確地告訴我的對手,你是我的盟友,必然會站在我這一邊。”
老人得意地轉過身命令手下,立即傳話給敵方:外國人已經給他們帶來了大量的神藥。如果對方不向他們賠禮道歉,並賠償他們所受的一切損失,哲土司就要讓他們領教一下外國人已送給他的新式武器的滋味。
看到柏格理還在疑惑,老人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柏,謝謝你來我這裡做客。很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