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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後座擺著一支卡賓槍。
當我們的車子要過橋之前,聽到彈藥車上的人嘻嘻哈哈的,後來他們開得愈來愈慢,也不讓我們過去。到了有涵洞的橋上頭,他們就停在那裡,我們就過不去了。我們在距離他們二十公尺左右的地方停下來,然後就看到前面跳下兩個大男人來,我聽到他們說:“肥的!”原來他們看到我們的車子很漂亮,想搶我們。我就跟我的駕駛說:“開遠光燈照著他們。”說完後,我就從後面右手門下來,他從前面左手門下來,他拿著槍,我也拿著槍。因為車子開遠光燈,所以對面的人看不見我們。對方起先有兩個人跳下來,後來又跳下四個人,都是男的。我帶槍時一定先上子彈,但不是為了要警告對面的人,我就喊我駕駛的名字:“徐宏,上子彈!”他拿著卡賓槍,我拿著四五手槍“啪嗒”一聲上膛,犧牲了一顆子彈。他們聽到我們拉槍後說:“小心,他們有槍。”我們兩人就繞到遠光燈的前面,其實我們車子上已經沒有人了,我故意往後指揮,說:“你們在後面看著,我們朝前面走!”讓他們以為車上還有很多人。說完我們兩人就前進,並對他們說:“不準動!”因為我們的燈光照得很清楚,而且我的駕駛拿著卡賓槍,等於是一支小衝鋒槍,他們也不敢亂動,我就拿著四五手槍繞到那輛彈藥車的駕駛座旁邊,一伸手就把駕駛的識別符號摘下來,我說:“你回去後老老實實地向你自己的部隊長報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我不提出報告,這個識別符號我會還給你師長的,以後不可以這樣子。”那位師長是週中峰,後來還當過軍團司令、國安局局長,可是他帶部隊實在不行,他的部隊的紀律由此可見一斑。
民國四十五年,有一次在衡陽街,我自己開了一部民用的黑色吉普車,那天我穿便服,路上有一輛“國防部”的交通車把我的吉普車逼到人行道上,我聽到、也看到一箇中校階級的軍官對駕駛說:“揍他!揍他!”他叫他的駕駛下來揍我,不曉得是什麼意思。結果駕駛就跳下來跑到我的吉普車旁邊,伸手進來,想要揍我。他把手伸進來後,我就把他的手按在我的胸口,往前一彎身,把他的手一疊,他就“砰”地一下跪在旁邊。他一跪下去,我把手一伸,就把他的識別符號摘下來了。我說:“我不會怪你的,是那個中校指示你的,你向總務處處長報告,我會把識別符號還給總務處處長。”那時候的總務處處長是王雨農。
這點點滴滴加起來,賬都算在“中國國民黨”身上,也難怪民進黨有那麼多機會指責國民黨,實在是有些人做得太過分了,予人口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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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義演糾紛
在“一江山事件”之後,有一天我穿著軍裝到空軍總部去接洽事情。那時候我是“國防部”第三廳副廳長,階級是少將。那天總部外面圍了很多人,圍牆上也貼了很多標語,這些標語跟共產黨的差不多。當時我還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直接到總部裡面去辦事,辦完事情後,聽到廣播器呼叫:“請蔣緯國將軍到大禮堂門口服務處,有你的電話。”我就到服務處接電話。我接起電話說:“我是蔣緯國。”電話那頭就說:“喔!蔣將軍,請你稍等,夫人請你講話。”蔣夫人問我當時人在何處,我說我在空軍總部大禮堂門口旁的服務檯,她問我知不知道大禮堂裡在做什麼事,我說我不知道,她說:“大禮堂正在舉辦‘古今中外服裝義演’,是我與陳香梅兩人聯合主持,特別為‘一江山事件’的遺眷和空軍總部託兒所募捐的。陳香梅現在正在大禮堂裡,有人阻止他們演出,使義演無法開鑼,你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尤其聽說今天來觀賞的使節有很多人受到困擾,特別是東方面孔的外國使節,不論是在空軍總部外面或是裡面,都受到侮辱。你趕快去看一看。”
我掛完電話後就進去大禮堂,看到反對者的宣傳口號是“我們中國人拿中國女孩子的大腿去慰勞美國洋鬼子”,帶頭的則是江海東。江海東當時是軍郵社的總幹事,官拜少將,他帶著兩輛軍友社的廣播車,又動員了退伍的青年軍,從基隆開車到臺北,集結了一大堆人,大概有六七百人聚集在空軍總部門口。我走到大禮堂臺上,看到第一場是貴妃醉酒裝,由當時著名的武旦戴綺霞示範表演。我到後臺一看,擋住戴綺霞不讓她出場的就是江海東本人,穿著少將的軍裝,我聽到他對戴綺霞說:“你今天如果出臺去,以後你就休想在臺灣的市面上混。”我就過去對戴綺霞說:“戴小姐,你上臺好了。”然後我就“砰”地一下用擒拿術把江海東的手扣起來,我問江海東:“你知不知道今天在做什麼事情?”他說:“她們拿我們中國女孩子去慰勞美國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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