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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發起衝鋒,進入敵陣後就開始近戰格鬥,然後演習結束。結果他們又發現,每一個班有間隔距離,可是等到衝鋒一發起,每一個班向一個點慢慢靠攏,裁判官說這個班的班長掛彩後,班長就地倒下,馬上就有其他士兵出來主動指揮,絕對不會有一個班沒有指揮官的。另一方面,部隊靠攏後,輕機槍的扇面就開啟了,掩護兩側的步槍組,如果部隊不靠攏,輕機槍很難掩護部隊。這是國軍過去所忽略的。等到進入敵陣後,就開始二對一或三對一作戰,因為我們的部隊是集中的,而敵人的防禦配備本來就是疏散的,在我方的輕機槍掃射下,也很難支援對方。等到步槍組掌握狀況之後,班長就喊:“散開!”每一個士兵就進入自己臨時的陣地,用射擊來擁護,後面的輕機槍就轉移陣地,視察官看到這一幕後便給我們很高的分數,因為我們這一次進攻是成功的,而且很整齊。另外,每次遇到小水溝,我便要連裡計程車兵揹著視察官走過去,視察官認為我連這種小地方都能注意,對我們的表現非常滿意。
總之,一個部隊訓練的重點在野戰,而野戰必須保持活潑的精神,自由的意志,所以平時如果不給士兵相當的自由,只會照著別人的話來做,這種士兵是不能打仗的。平時我們的機械操,如雙槓、木馬、鐵槓,都是我自己領頭做的。我能夠單臂旋轉,然後脫手甩出去,然後在空中翻一個跟頭下來,每一個士兵都會跟著做。至於振臂上,一拉就上去,這是最起碼的要求,而且不論胖瘦,每一個士兵都是活蹦亂跳的。
3。近戰格鬥訓練班
胡宗南將軍對形式的注意多過於實際,不過,我到西北軍後,只要我設計某一個新科目後,胡長官就會把全師的幹部召集起來,由我示範給他們看,他們回去後再如法炮製,幫助全師的發展。那一段時間,如果上級有一個更好的組織與管制,那麼國家的收穫會更大一點。另外,我常常會為了一個單元的科目,向胡長官建議,因為我們不能向長官出題,也不能指望長官主動想起。
陸軍第一師(4)
國軍在與日軍作戰時,我方在前進到敵人陣地前,表現得都很不錯,可是一旦衝鋒發起後,還看不見敵人,等我方到日軍陣地旁邊後,日軍才跳出幾個兵,輕輕一個撥弄,我們計程車兵全倒在地上,這就是我們的近戰格鬥沒有訓練好。所以我在當營長時,就主動向他建議在七分校隨時開設短期班,我向胡長官保證,受過近戰格鬥訓練的人,與日軍作戰時,絕對比日軍還要強勁。當時我的位階只有少校,所以我就推薦周雨寰當班主任,我則擔任總教官。周雨寰先生是四川人,是黃埔八期畢業的軍官,當時他的階級是上校,來臺北擔任陸軍第二○八師師長,二○八師也是我建議改變為海軍陸戰隊。
胡宗南將軍接受我的建議,把我從前線調回王曲七分校,成立近戰格鬥訓練班。由周雨寰當班主任,我當總教官,訓練一批由各師各團派來原本就受過格鬥訓練的人。他們受完訓後,還要回到原有的部隊去訓練士兵。這些教官是經過挑選來的,結果我發現他們在推派人選上也只是敷衍了事。
一般的劈刺訓練顯得有些花拳繡腿,只會前進前進、後退後退、往左直刺、往右直刺,事實上,一把槍最低限度可以用來砍、刺、挑、掃、捶。我開始教導他們刺槍、空手奪槍、空手奪刀等技能,並且以圓鍬、十字鍬或預備槍管當武器,學習近戰格鬥。我們使用木頭槍及護身、防面,剛開始都不教任何方式,只讓他們自己對刺,慢慢地他們自己就發展出來使用刺刀的方法,而且我已經先為他們編好一套方法,包含了挑、砍、刺、掃、捶,再配合前後左右各方向,就變成了八卦刺槍術。除此之外,我還教他們如何攻擊戰車、破壞戰車,也就是戰車肉搏戰。
有一次胡將軍來看我們訓練,我就表演了一套打圓陣給他看,外圍有十個人使用木槍,穿著護身、護面,我一個人站在中間,也穿了護身,但是沒有用護面,他們不斷向我突刺,但不論有幾個人向我進攻,他們都近不了我的身。胡長官看了之後便問我是不是在德國學的,我說這是我自己發展的。我是將中國齊眉棍棍法與紅纓槍槍法綜合應用發展出一套劈刺的方法,另外,我自小學過少林功夫,所以也把少林功夫融匯在劈刺術裡。這種刺槍術無論是使用刺刀砍、刺、挑,或是使用槍托掃、捶,在身手方面都很靈活,四面八方都可以顧及,我為這種刺槍術定了一個名字,叫做八卦槍。我們從空手奪白刃、空手奪槍,一直到戰車肉搏戰都很熟練,自從學習了近戰格鬥之後,我們守十二支河時,日軍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