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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棄,吳仲為何不惜與李家開戰,也要幫助他?越想越奇怪,衛宏便問道:“怎麼,你知道?”
雷楚寒輕搖摺扇,笑道:“否則我來找你作甚?昨日雷某與幾個朋友約好,去宜蘭苑玩耍。其中有一位朋友揮金如土,撒出紋銀一千兩,讓我等有幸見到了宜蘭苑的花魁賈小姐。在閒談中,賈小姐吐露了此事,說是孫子航花錢讓她蠱惑吳仲。說起來,吳仲與你為敵,還是拜賈小姐所賜,孫子航根本就沒有這個能耐。”
“原來如此!”衛宏恍然大悟,心想不光英雄難過美人關,奸雄更難過美人關。
見衛宏若有所思,雷楚寒神秘一笑:“衛兄,想不想見見這位賈小姐?不過咱們有言在先,賈小姐與你無冤無仇,只是單純的被孫子航利用了而已。你若見了人家,萬萬不可將此事遷罪與她。否則杭州城仰慕賈小姐的公子少爺,絕對饒不了你。”
衛宏倒是真心想見見這位賈小姐,究竟長得賽貂蟬還是賽西施?盡然擁有如此蠱惑男人的功力!當下衛宏便點了點頭,與雷楚寒結伴準備向宜蘭苑去。可在臨行之前,卻突然被人叫住,扭頭一看,竟然是房遺直!
“衛兄,你這是要去哪啊?”昨夜房遺直見到了衛宏的素描畫技,便心嚮往之,徹夜難眠,想要學得一招半式,日後回京也好賣弄。聽說衛宏在門口,他便匆匆尋來,正好見衛宏和雷楚寒要離開。
去哪裡,衛宏不好明說,畢竟去窯子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但房遺直是個大人物,需要跟他搞好關係,日後也能有所幫助。隨意的想了一下,便道:“去個雅緻的地方,你來嗎?”自古文人就鍾愛風塵女子,在後世,窯子就是做皮肉生意的。而在這個年頭,高檔一點的窯子,主要的顧客來源一般都是文人墨客,少爺公子。將皮肉生意也包裝成文人雅緻的東西。記得李白、杜甫等大師,也經常寫詩歌頌風塵女子。
雅緻的地方?房遺直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房遺直的想法是,去哪玩都一樣,最主要的還是和衛宏搞好關係,把素描畫技學到手。
雷楚寒以為房遺直是衛宏的好朋友,在去宜蘭苑的路上,十分有禮數,就連自我介紹,也都十分謙虛:“見過兄臺,鄙人姓雷,名楚寒,本地人士。與衛兄十分交好,不知兄臺怎麼稱呼?”
房遺直倒也實誠,沒有絲毫隱瞞,把自己的身份托盤而出:“既然雷兄與衛公子交好,那咱們便都是朋友了。我的名字叫房遺直,京城人士,拜國子監祭酒為師,家父乃當朝宰相。”
嘶……聽完房遺直的自我介紹,雷楚寒站在原地足足呆愣了一盞茶時間。等回過神來,雷楚寒倒抽一口涼氣,連忙對房遺直行了一個大禮。雖然雷楚寒喜歡俠義之風,但像房遺直這種傳說中的牛人,還是第一次見,頓時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行完大禮,雷楚寒拉了拉衛宏的衣襟,聲音略有顫抖,小聲問道:“衛兄,看不出來,你居然連這種大人物都認識。”
第五十六章闖青樓
到了宜蘭苑,興致勃勃的房遺直傻眼了。儘管他是京城名流,但卻從未去過青樓。房家的家教門風,在整個京城都是出名的,房玄齡是絕對不會允許房遺直去青樓這等汙穢的場所。此時看著熱鬧非凡的宜蘭苑,房遺直艱難的嚥了口口水:“這是青樓?衛……衛兄,雷兄,咱們來這做什麼?”
見房遺直竟然如此窘迫,雷楚寒和衛宏都甚是驚訝,傳說中有權有勢的高富帥,居然連青樓都沒來過。當然了,衛宏也是第一次來,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雷楚寒本想拍拍房遺直的肩膀以示安慰,可一想起房遺直那嚇死人的背景,雷楚寒就打消了念頭。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同理,高富帥的肩膀也不是隨便拍的。雷楚寒面帶微笑,寬慰道:“房兄莫慌,現在是大白天的,來此處的多是一些文人騷客,意在和宜蘭苑的佳人吟詩作對,談笑世俗,並不是房兄想的那般。至於晚上來的人,那才是買春的客人。”
聽了雷楚寒的一番解釋,房遺直這才鬆了口氣,但臉上的表情依然凝聚。不管白天黑夜,青樓就是青樓,若來青樓一事,被房玄齡知道了,那肯定會被重罰。再者,自己此番前來杭州城,為的就是和李璇青走的更近一些,若青樓一事傳揚出去,李璇青肯定會十分厭煩自己這個‘登徒子’。
見房遺直如此猶豫不決,衛宏和雷楚寒相視一笑。衛宏搖了搖頭,言道:“若房兄覺得有所顧忌,便先回去吧,不用在意我們二人。”衛宏素來相信‘身正不怕影子歪’這句話,只要不是來買春,青樓怎麼了?照進不誤!莫說這種比較高檔的青樓,後世那些摸爬滾打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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