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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王出爾反爾,昨天還對我禮遇有加,今日便這般冷落,是我。”
“你醉成這樣,的確讓人。”
贏廣濟哈哈大笑,順手便將手裡的酒壺和酒杯扔了,正好砸在一株海棠上,脆弱的海棠花立刻折斷:“他我,說明他的眼光有問題,有他後悔的時候!”
“父王不請你,本郡主請你喝一杯,你可敢?”
“有何不敢,可惜我沒酒了!”
郡主一笑,吩咐身邊的侍女去取酒菜,便在花圃旁的涼亭裡擺上。幾杯酒下肚,兩人便聊了起來。贏廣濟知道了這個女人真的是劉賜的女兒,名叫劉無採,出嫁之後被丈夫休了,所以只能回來居住。問起原因,劉無採毫不避諱,說自己的丈夫不行,滿足不了自己。
說著話,劉無採一雙媚眼不斷的在贏廣濟身上搜尋。贏廣濟哈哈大笑:“這麼說來,你的那個夫君的確不怎樣,或許根本不是個男人!”
劉無採一笑:“那你是男人嘛?”
贏廣濟一拍胸脯:“我乃大丈夫,頂天立地!”
“是嗎?有何證據?”
贏廣濟傻笑兩聲:“這還能有何證據?知道。”
兩人皆大笑,繼續飲酒。贏廣濟風趣幽默,見多識廣,每句話說出來都讓整日窩在家裡的劉無採覺得新奇,越得這個贏廣濟是個不錯的男人。一開始相對而坐,沒過多久,便坐到了一起。從見面到太陽西斜,足足三罈子酒下肚,贏廣濟醉的不省人事。
廣濟趴在石桌上呼呼大睡,劉無採用舌頭舔了一下嘴唇,伸手摸了摸贏廣濟俊秀的臉龐。
劉孝急匆匆跑進來,正好妹正在摸一個陌生男人的臉,一下子就樂了,指著贏廣濟問道:“這是何人?該不會又是馬伕或著花匠吧?你可不能害了人家,自從你回家之後,咱家的馬伕和花匠都快死絕了。”
劉無採翻了翻眼睛:“他們越不讓我這樣,我越要這樣,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劉孝搖頭苦笑:“我才沒閒心管你的破事,是父王讓你去,說那個蘇任是個俊傑,想讓你”
“有他俊秀嗎?”
劉孝仔細贏廣濟,搖搖頭:“倒是沒有他俊秀,不過此人絕不是一般人。”
“哦?能讓二哥你說出這樣的話,那個蘇任應該很不一般,二哥稍等,我這就去!”轉身喊道:“來人,將此人抬去我房中,在我沒回來之前,決不能讓他跑了。”
劉孝無語了:“好我的妹妹,的架勢,好像要為你擇婿,這個時候你還……”
“不用你管!”
酒宴正在高興處,歌妓已經從跳舞變成了陪酒,空出的場地正好可以用來演節目。衡山國這邊有人舞了一段劍舞,贏得滿堂彩。蘇任帶著眾人唱起大風歌,好不熱鬧。這首詞可是漢高祖劉邦所做,不管韻味對不對,詞好不好,唱出來就是能讓人振奮。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最後一個音符唱完。劉孝帶著劉無採從門口進來,劉賜連忙招手:“來來來,蘇長史,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女兒,閨名無採,無採還不見過蘇長史?”
劉無採任一眼,蘇任喝的差不多了,脫了鞋靠在榻上,怎麼像個流氓。劉無採的心裡全都是贏廣濟那張俊秀的臉,再,壓根就瞧不上。
劉無採沒說話,蘇任笑呵呵的拱拱手:“拜見郡主!”
劉無採把嘴一撇,走到劉賜身旁:“父王你又喝多了,你們一群大男人喝酒,將女兒找來可不好。”
劉賜擺擺手:“今日這裡都是才俊,特別是蘇長史,年輕有為,我兒更要多親多近才好。”
這話說的有多露骨,聽的人都有些臉紅。劉無採卻一點不介意,任,冷笑道:“就他?區區一個長史,女兒還不裡。”
蘇任被劉賜的話嚇了一跳,怎麼說劉無採也是郡主,和那些歌妓沒法比。這衡山王也夠下血本的,竟然讓自己的女兒陪酒,的確不是一般人。連忙道:“郡主說的對,在下區區長史,豈能與郡主相提並論,大王喝醉了!”
劉賜大笑:“本王沒醉!本王與蘇長史一見如故,若蘇長史能做本王的女……”
“父王,夜已深了,蘇長史一路奔波,這宴席不如就散了吧,也好讓蘇長史早些安歇,別的事情明日再說!”劉爽突然站起身打斷劉賜的話。
蘇任長出一口氣,感激的爽一眼。只要劉賜將最後一個字說出來,不管他答不答應,這件事都沒法善罷甘休。連忙起身行禮:“世子說的對,大王日理萬機,國中事務繁雜,在下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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