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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控制住這個地區,在付出巨大的傷亡後,他們從俄國人手中奪取了這個地區。在離我們不遠的水泥牆那邊,迫擊炮彈的爆炸聲和各種武器的聲音此起彼伏。我們又參與了給一個炮兵陣地輸送彈藥的任務,這個炮兵陣地已經連續幾天與頓涅茨河對岸的蘇軍炮兵展開了殊死的炮戰。我們現在正把他們所需的沉重的炮彈運送到陣地上。
我在那裡遇上了幾個我們運輸連計程車兵,他們正在修理一個掩蔽所。
我認出了其中一個人是奧林海姆。
我大叫道:“嘿!是我們!”接著我與另外3個和我在一起的我們第19連計程車兵跑向了他。奧林海姆愣愣地看著我們,似乎他被閃電擊中了一樣。他喊道:“又來了4個人!上帝一定與你們同在!勞斯已經在很早前就把你的名字給畫掉了。現在我們連還有30個人沒有回來。我們以為你已經被編入了那些臨時部隊了。”
我說道:“別再提那些倒黴事了,霍爾斯在哪裡?”
奧林海姆回答道:“那個傢伙非常走運,現在他在特拉福達被人照顧著,而我們則在這裡挖著該死的土。”
我說道:“怎麼?他受傷了?”
奧林海姆說:“他的脖子上被彈片割了一下。和重傷員放在了一起,他說他一直昏迷了兩個小時才甦醒過來。但是這個傢伙總是愛吹牛。”
“還有林森呢?”我問道。
奧林海姆說:“林森很好,他在那裡更換一輛坦克的履帶。”
現在勞斯軍士長來了,我們條件反射地向他敬了禮。
勞斯和我們幾個人邊握手邊說:“小夥子們,很高興見到你們,真的很高興。”他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充滿了激動的神情。接著他退後了幾步命令我們說:“現在每個人向我報名,要像我教你們的那樣清楚無誤。”
我們遵照勞斯軍士長的命令報了名。不一會兒,比我要高大和健壯許多的林森把我從地上激動地抱了起來。雖然我們非常辛苦,但是我們的再次重逢讓這一天成了歡樂的時光。
兩天後,我到達了離前線大約有40公里的特拉福達。有一個傢伙讓我搭他的車去那裡,現在我可以去看霍爾斯了。我在一大群傷員裡找到了霍爾斯,所有人都在放聲高歌。春天終於來了,那些重傷員被人推著走在兩排野梨樹中間。霍爾斯無法抑制見到我時的喜悅之情。我被那些甚至是失去了一隻手的傷員們從地上抬了起來。我喝完了他們開的酒,結果我沒有遵守送我來這裡的那個士兵的約定,他在一旁等了一會兒便不耐煩了,他沒有和我打招呼便離開了。我在很晚的時候才被另一個士兵開車送了回去。霍爾斯讓我答應再來這裡看他,但是幾天後醫生便通知霍爾斯可以返回部隊了。
霍爾斯已經非常厭倦了我們住著的那個髒兮兮的地下室,我們決定申請參加某個摩托化步兵連隊。我們早就厭倦了挖工事和作為其他部隊的“女傭”這樣的工作了。
雖然這個決定幾乎很多次送了我們的命,但如今回想起來我並沒有後悔自己成了作戰部隊的一員。我們找到和經歷了一種我們今生再不可能找到的戰友之情,這種深厚的友情是難以用言語描述的,越是經過艱難險阻,這種情感就愈發歷久彌堅。('EX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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