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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聽我的電話,可有些事我必須現在告訴你。”
司徒玦忍無可忍地說道:“我說過一萬遍,我對你們那些事不感興趣,為什麼非要把我扯進來,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以為我可以把事情處理好,不讓你捲進來,但是現在……對不起。”
這是短短的幾句對話裡鄒晉第二次說對不起,而他並不是個謙卑的人,司徒玦心中那種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c詳的預感愈演愈烈,她似乎嗅到了他竭力平靜說出的每個字後面的風暴的氣息。
她心中的憤懣不耐悄然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極度不安的平靜。
“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鄒晉隔了好一會才開口,他好像在思索應該從哪裡說起。
“我帶的一個博士生,不是小婉,是個男孩子,你知道吧,劉之肅。”
“我認識他。”司徒玦眼前馬上浮現了那個師兄的身影,白淨的面龐,高個子,習慣性地微微佝僂著背。同是一個學院的學生,難免有些印象,這個師兄曾經為鄒晉代過不少本科班的課,再說他還是三皮的舍友。司徒玦記得一次等電梯的時候,他幽幽地唱著那句“不重生男重生女”,想也是若有所指。
“我帶了他快四年,他在別的學校讀的碩士,剛認識他的時候,他聰明、勤奮,有強烈的求知慾和上進心,我很是欣賞,所以破格收下了他。”鄒晉說得很慢,像是在回憶,也像在斟詞酌句地試圖表達地更清楚,心急如焚的司徒玦竟也沒有打斷他。
“我說過的,我對我的學生一向嚴格,說嚴苛也不為過,這點我承認。之肅跟在我身邊這幾年,沒少挨訓,可是我一直把他當自己人。我要求他延期畢業,是因為我不希望看到他繼續散漫下去,越來越浮躁,更不能忍受我的學生用投機取巧的方式來做學問,他既然叫我一聲老師,我就有責任教好他。我萬萬沒有想到他會記恨,我……我是那麼相信他!”
司徒玦小心翼翼地問:“他做了什麼?”
鄒晉的沉痛惋惜開始轉變為遲疑,似乎到了嘴邊的話又有太多難以啟齒的理由。
“之肅不但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助手,我的電腦,文件、各種資料資料旭東都經他的手整理,就連我的住處他也經常出入,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存了那份心,處處有意收集對我不利的證據。最近,他正式跟我撕破了臉,不但要求我同意他畢業,還提出要我在即將在期刊上發表的幾篇學術論文上都署上他的名字—當然,還有錢的問題。”鄒晉冷笑一聲:“他認為我獲得的幾個成果獎他都居功甚偉,卻只分得了皮毛。事實上呢,他只善於做那些最基本的資料整理工作,那些工作,就算我聘請一個勤工儉學的本科生也未必做得不如他。他竟然還認為是我虧待了他,揚言如果不答應他的要求,不,應該說是敲詐,就要把我的私生活對外公開。”
“私生活?”司徒玦的聲音裡難掩一絲鄙夷,“既然他敲詐,你可以報警啊,身正不怕影子斜。”
鄒晉長長地嘆了口氣,“你說得對,我的確‘身不正’,這才授人以柄。只牽涉到我也就罷了,但是有些事一旦抖開,就會有無辜的人被捲進來,這是我最不願看到的。”
“既然這樣,你打算滿足他的要求?”
“他知道我不敢不答應,難怪中國有句老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他也算是個聰明人,要是把心思放到科研上,何至於會有今天的局面。現在最棘手的問題是,就算我肯妥協,事情也沒有那麼簡單。之肅他知道的東西太多,而且他還找來了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與你有關,這就是我急著給你打電話的原因。”
司徒玦一驚,頭皮開始發麻。“誰?”
“相信你並不陌生,譚少城。”
“她?關她什麼事?又怎麼會涉及到我?”司徒玦狐疑不已。
“劉之肅告訴她,這次校內保研筆試成績有問題。”
司徒玦很難不想到自己筆試那天的失常和最後成績的出人意料,但她寧願相信自己是錯的。
“什麼問題?”
“有人在最後閱卷的時候做了手腳,整個學院只有一個人可以辦得到,你應該已經猜到是誰。之肅在整理試卷的時候發現了不對。”
“事實上他是冤枉你的對嗎?”司徒玦惶恐地像個走失的孩子。
鄒晉沉默半晌,終於下定決心開口。
“那次你考得不理想,最多也是勉強進入十人面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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