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凡,心裡充滿了疑惑。她在人群中尋覓著三水的身影,可是直到人們都散去,也沒有見到三水。
自從林凡走後,三水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每天就像是失去了什麼,總也找不回來。農場方面沒有再給他派人來,也沒有再給他安排別的工作,他每天就是在飼養室調養這十幾頭牲畜。這樣一來他哪兒都不用去了,每天吃住都在這飼養室裡,難怪小紅一直見不到他。工作雖然不是很累,可是時間一空餘下來,反而倒有時間胡思亂想了。沒有林凡的日子是不好過的,還好,林凡走之前,把他該學的東西都給他講清楚了,他只要一想起林凡來,就趕緊拿起書本學習,以此來排遣難熬的時光。
三水對於林凡的思念,已經勝過了他對家人的思念。他從來也沒有過這種感覺,包括他對春芽的思念,對於母親和哥哥的思念,從來沒有這麼強烈過。他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這種思念使他忘乎所以,使他失魂落魄,使他完全失去了自己。就在他一邊給牲口喂料,一邊胡思亂想的時候,小紅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和她打招呼,並說有日子沒見面了,於是二人就聊起來。她們聊了很多,也談到了很晚,一直到吃飯的時候,小紅才起身告辭。小紅走的時候,三水還覺得他們沒有談盡興,好像還應該再談一會兒。
小紅和他談了很多事情,比如:食堂要改善伙食呀;街上的蔬菜又漲價了;明天要來檢查團了;母親身體有些不好呀;農場的領導要換班子了;農場要賣三輛卡車了;有一個犯人被關禁閉了;自己過年就二十一歲了;家裡的住房該修了……總而言之,這一下午他是非常不寂寞,過得很有意思。之後,小紅幾天沒有露面,他還有些想她,因為真想找個人聊一聊。正在他想小紅的時候,小紅又來了。
小紅給他拿來了好多蒸好的白薯,趁著熱乎他就吃起來。一邊吃著一邊說:你這幾天沒來,我還真想你了。小紅臉一熱,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你還有空想我,你要想也得想你家裡的那個人呀?三水順口說:是呀,林老師好久沒來信了?小紅說:你就知道林老師,你心裡就有林老師,你家裡就沒有別人了?三水說:有啊,我媽,我哥,我……小紅趕緊問:還有誰?三水說:還有春芽。小紅心裡一沉,嘴上還是問了一句:春芽是誰呀?三水猶豫了一下,想起了林凡和他說的話,覺得是不好和小紅說,就順口說:是我嫂子。小紅心裡一喜,趕快又問?那還有什麼人嗎?三水說沒有了。小紅心裡那叫一個喜。三水看著她高興,覺得有些奇怪:你高興什麼?小紅說:那你別管,反正我高興。三水更覺得奇怪了。但是,小紅高興得馬上起身走了。三水見她走了,還說:天還早呢,你不再聊會兒?
小紅高高興興地回到家裡,父親和母親看著她心裡覺得反常,可又不便問她,就也跟著她高興起來。小紅看著父母高興,覺得奇怪,就問父母:你們高興什麼?父母說你高興我們就高興。小紅見父親這麼說,就問父親:爸,您上次問林老師那個事情,他是怎麼和您說的?李玉柱被女兒問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啊,還是那話呀,說三水家裡有媳婦。小紅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李玉柱心裡有些納悶:不會吧?小紅起身說了句:這林老師真沒譜。就回自己屋了。
懷孕的危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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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芽等待瞎媽裁決的時間裡,青皮出院了。他是讓人用擔架抬回家的,村裡人都去他家看望他,表面是上慰問他,大多數人心裡都在咒他死。他們真的恨三水,那一棍子為什麼不打在他青皮的腦袋上。青皮的斷腿算是給接上了,可是醫生說將來走路的時候要有點瘸,因為接的那條腿和另外一條腿不一般長。青皮的媳婦是他的表妹,事情發生後,心裡怨恨青皮的爛情,就回了孃家,發誓不再回來了。青皮拖著傷腿回來沒有辦法生活,他的老媽年事已高,只好給他顧人伺候著。由於青皮這次事故是他私人道德敗壞所為,村主任李全寬把他的治安組長也給撤了。
青皮被打成這樣子,他的老媽看見心疼,在家裡親戚的攛掇下,幾次要去找瞎媽理論,都被青皮攔了,他媽不理解青皮是什麼意思,青皮卻冒出一句讓他媽更不明白的話:等我把家裡的事情考慮透再說吧,還沒到找他們的時候呢?這回連他母親都糊塗了,這青皮怎麼說起不著調的話來了。當然,青皮自然有自己的想法,春芽這回去醫院看他,這已經說明了一切,她春芽早晚都是他青皮的媳婦,他心裡堅定地這樣認為。在醫院的時候,要不是那天夜裡護士進來,他就在病床上又把春芽給辦了,明顯的春芽心裡喜歡的是他。青皮此時的心裡在盤算著,等自己養好身體後,怎麼和那個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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