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4。負債累累,1971年到期債務高達3。3億美元。這時以色列開始在被佔領土上推行猶太化,趕走阿拉伯人,遷入猶太居民。此外,埃及武裝力量在“六·五”戰爭之後一直處於全面動員的狀態,大批軍隊長期駐紮在蘇伊士運河前線,成年累月在沙漠中進行訓練和演習。薩達特總統曾經形象他說過,官兵們一直在“用沙子充飢”。官兵們強烈要求投入戰鬥,為“六·五”戰爭的失敗洗刷恥辱。
當時以色列自恃有美國的支援,氣焰甚高,一再發出戰爭叫囂。在這種情況下,薩達特不能不寄希望同以色列再決一雌雄。1972年10月,薩達特在一次武裝部隊領導人參加的緊急會議上明確指出:“現在所有的和平之門都向埃及關閉了,看來我們只有進行戰爭。我們不能等我們獲得原子彈後才去解放我們的土地。哪怕我們全都犧牲,我們要讓後代知道,我們沒有給埃及人丟臉!”
1973年10月6日,第四次中東戰爭打響了。頭幾天,埃及軍隊幾乎獲得了全勝。他們突破了以色列在蘇伊士運河東岸的巴列夫防線,打破了以色列軍隊不可戰勝的神話。正當埃及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時,一支偽裝成埃軍的以色列部隊乘著夜色渡過了大苦湖,繞到了駐守在運河東岸的埃及第3軍團背後,並於10月23日完成合圍,切斷了它同後方的聯絡。戰局開始變得對以色列有利,埃及的損失越來越大。
薩達特終於發現,他其實是在同美國人作戰。戰爭初期,以色列損失的飛機、坦克很快便從美國得到補充。美國還源源不斷地向以色列提供了大量最新式的武器,其中包括被稱為“聰明的能思索的”白星眼式炸彈和幼畜式炸彈。這兩種能自動尋找目標的制導武器在以色列向蘇伊士運河西岸進軍時起了決定性作用。薩達特決心接受停火。他說,我不能同美國打仗,也無法承擔再一次使我們的武裝部隊全軍覆沒的歷史責任。
10月末的一個早晨,埃及作戰部長賈馬西中將接到武裝部隊總司令艾哈邁德·伊斯梅爾的命令,要他立即著手去同以色列方面談判雙方軍隊脫離接觸問題。
當賈馬西如期趕到雙方約定的談判地點時,聯合國代表、芬蘭的西拉斯沃將軍會見了他,卻不見以色列代表的影子。賈馬西將軍憤憤而回。後來才知道搞錯了時間,因為埃及與紐約時間差7小時,賈馬西應該半夜前往才是。談判在以色列防線內10公里處進行。埃方代表到達的時候,以色列代表已在外面迎候。這是一個指揮中心,四周是用油布覆蓋著的坦克、裝甲車。談判桌就放在蓬佈下面。以方代表團由亞里夫等8位軍官組成。雙方代表坐下後,亞里夫示意給埃及代表送茶和咖啡,被埃及人謝絕了。
“我是亞里夫將軍,”以方代表團團長首先自我介紹說:“我想知道埃及代表團成員的名字。”
“我是穆罕默德·阿卜杜奧尼將軍。”
賈馬西有意不說真名。他知道坐在面前的這位是以軍參謀長,他曾在情報部門提供的以軍頭目的照片裡看到過他,不過賈馬西發現這次他戴上了眼鏡。
亞里夫盯著賈馬西的臉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說:“你不是賈馬西將軍嗎?作戰部長,10月戰爭中搞偷襲的策劃者,為何不直說你的姓名呢?”賈馬西冷靜地回答道:“同西歐人的傳統一樣,我們埃及人對姓氏並不講究。我也知道你亞里夫曾經是軍事情報局局長,現在是總參謀長,果爾達·梅厄的政策顧問。”亞里夫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把話題一轉,開始滔滔不絕地大談起以色列的和平計劃。賈馬西阻止他說。“我不是來同你談和平的,這是政治問題,留給政治。家去談吧。我們是軍人,我們的話題是軍事。我要求以軍撤回到10月22日的界線,·雙方根據聯合國決議實現軍事脫離。”亞里夫把頭一擺說:“你說的10月22日的界線在哪裡?我們的分歧就在這裡。這條界線是很難劃定的。”會談從早上8點一直進行到下午4點。在實質性問題上毫無進展。
11月16日,基辛格飛抵開羅,向薩達特提出了包括埃以雙方脫離接觸、交換戰俘、向被困的埃及第3軍團提供給養等6點建議。雙方就美國的這些建議繼續談判,最後雖然就交換戰俘及允許埃及向第3軍團提供給養等問題達成了協議,但在脫離接觸問題上,雙方仍然爭論不休。以方提出雙方軍隊回到10月戰爭以前的界線。這意味著埃及軍隊將從蘇伊士運河的東岸退回到西岸去。賈馬西立即反對說,以色列軍隊應該退回到巴勒斯但境內的國際界線去。談判的道路幾乎堵塞了。可是在一次會談時,以色列的泰勒將軍對賈馬西說:“不要在界線問題上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