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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丞相兵,以棘蒲侯柴武為大將軍,將四將軍十萬眾擊之。祁侯繒賀為將軍,軍滎陽。秋七月,上自太原至長安。詔曰:“濟北王背德反上,詿誤吏民,為大逆。濟北吏民,兵未至先自定及以軍、城邑降者,皆赦之,復官爵。與王興居居,去來者,亦赦之。”八月,虜濟北王興居,自殺。赦諸與興居反者。四年冬十二月,丞相灌嬰薨。夏五月,復諸劉有屬籍,家無所與。賜諸侯王子邑各二千戶。秋九月,封齊悼惠王子七人為列侯。絳侯周勃有罪,逮詣廷尉詔獄。作顧成廟。五月春二月,地震。夏四月,除盜鑄錢令。更造四銖錢。六年冬十月,桃、李華。十一月,淮南王長謀反,廢遷蜀嚴重,死雍。七年冬十月,令列侯太夫人、夫人、諸侯王子及吏二千石無得擅徵捕。夏四月,赦天下。六月癸酉,未央宮東闕罘罳災。八年夏,封淮南厲王長子四人為列侯。有長星出於東方。九年春,大旱。十年冬,行幸甘泉。將軍薄昭死。十一年冬十一月,行幸代。春正月,上自代還。夏六月,梁王揖薨。匈奴寇狄道。十二年冬十二月,河決東郡。春正月,賜諸侯王女邑各二千戶。二月,出孝惠皇帝后宮美人,令得嫁。三月,除關,無用傳。詔曰:“道民之路,在於務本。朕親率天下農,十年於今,而野不加闢。歲一不登,民有飢色,是從事焉尚寡,而吏未加務也。吾詔書數下,歲勸民種樹,而功未興,是吏奉吾詔不勤,而勸民不明也。且吾農民甚苦,而吏莫之省,將何以勸焉?其賜農民今年租稅之半。”又曰:“孝悌,天下之大順也;力田,為生之本也;三老,眾民之師也;廉吏,民之表也。朕甚嘉此二三大夫之行。今萬家之縣,雲無應令,豈實人情?是吏舉賢之道未備也。其遣謁者勞賜三老、孝者帛,人五匹;悌者、力田二匹;廉吏二百石以上率百石者三匹。及問民所不便安,而以戶口率置三老、孝、悌、力田常員,令各率其意以道民焉。”十三年春二月甲寅,詔曰:“朕親率天下農耕以供粢盛,皇后親桑以奉祭服,其具禮儀。”夏,除秘祝,語在《郊祀志》。五月,除肉刑法,語在《刑法志》。六月,詔曰:“農,天下之本,務莫大焉。今廑身從事,而有租稅之賦,是謂本末者無以異也,其於勸農之道未備。其除田之租稅。賜天下孤寡布、帛、絮各有數。”十四年冬,匈奴寇邊,殺北地都尉卯。遣三將軍軍隴西、北地、上郡,中尉周舍為衛將軍,郎中令張武為車騎將軍,軍渭北,車千乘,騎卒十萬人。上親勞軍,勒兵,申教令,賜吏卒。自欲徵匈奴,群臣諫,不聽。皇太后固要上,乃止。於是以東陽侯張相如為大將軍,建成侯董赫、內史欒布皆為將軍,擊匈奴,匈奴走。春,詔曰:“朕獲執犧牲、珪幣以事上帝宗廟,十四年於今。歷日彌長,以不敏不明而久撫臨天下,朕甚自愧。其廣增諸祀壇場、珪幣。昔先王遠施不求其報,望祀不祈其福,右賢左戚,先民後己,至明之極也。今吾聞祠官祝釐,皆歸福於朕躬,不為百姓,朕甚愧之。夫以朕之不德,而專鄉獨美其福,百姓不與焉,是重吾不德也。其令祠官致敬,無有所祈。”十五年春,黃龍見於成紀。上乃下詔議郊祀。公孫臣明服色,新垣平設五廟,語在《郊祀志》。夏四月,上幸雍,始郊見五帝,赦天下。脩名山大川嘗祀而絕者,有司以歲時致禮。九月,詔諸侯王、公卿、郡守舉賢良能直言極諫者,上親策之,傅納以言,語在《晁錯傳》。六年夏四月,上郊祀五帝於渭陽。五月,立齊悼惠王子六人、淮南厲王子三人皆為王。秋九月,得玉杯,刻曰“人主延壽”。令天下大酺,明年改元。後元年冬十月,新垣平詐覺,謀反,夷三族。春三月,孝惠皇后張氏薨。詔曰:“間者數年比不登,又有水旱疾疫之災,朕甚憂之。愚而不明,未達其咎。意者朕之政有所失而行有過與?乃天道有不順,地利或不得,人事多失和,鬼神廢不享與?何以致此?將百官之奉養或費,無用之事或多與?何其民食之寡乏也!夫度田非益寡,而計民未加益,以口量地,其於古猶有餘,而食之甚不足,者其咎安在?無乃百姓之從事於末以害農者蕃,為酒醪以靡谷者多,六畜之食焉者眾與?細大之義,吾未能得其中。其與丞相、列侯、吏二千石、博士議之,有可以佐百姓者,率意遠思,無有所隱也。”二年夏,行幸雍棫陽宮。六月,代王參薨。匈奴和親。詔曰:“朕既不明,不能遠德,使方外之國或不寧息。夫四荒之外不安其生,封圻之內勤勞不處,二者之咎,皆自於朕之德薄而不能達遠也。間者累年,匈奴並暴邊境,多殺吏民,邊臣兵吏又不能諭其內志,以重吾不德。夫久結難連兵,中外之國將何以自寧?今朕夙興夜寐,勤勞天下,憂苦萬民,為之惻怛不安,未嘗一日忘於心,故遣使者冠蓋相望,結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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