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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令不從,故有玉變,近白祥也。癸酉入而甲戌出,神不享之驗雲。玉化為石,貴將為賤也。後二年,子晁奔楚而死。史記秦始皇帝三十六年,鄭客從關東來,至華陰,望見素車白馬從華山上下,知其非人,道住止而待之。遂至,持璧與客曰:“為我遺鎬池君。”因言“今年祖龍死”。忽不見,鄭客奉璧,即始皇二十八年過江所湛璧也。與周子晁同應。是歲,石隕於東郡,民或刻其石曰:“始皇死而地分”。此皆白祥,炕陽暴虐,號令不從,孤陽獨治,群陰不附之所致也。一曰,石,陰類也,陰持高節,臣將危君,趙高、李斯之象也。始皇不畏戒自省,反夷滅其旁民,而燔燒其石。是歲始皇死,後三年而秦滅。孝昭元鳳三年正月,泰山萊蕪山南匈匈有數千人聲。民視之,有大石自立,高丈五尺,大四十八圍,入地深八尺,三石為足。石立處,有白烏數千集其旁。眭孟以為,石陰類,下民象,泰山岱宗之嶽,王者易姓告代之處,當有庶人為天子者。孟坐伏誅。京房《易傳》曰:“’《復》,崩來無咎。‘自上下者為崩,厥應泰山之石顛而下,聖人受命人君虜。”又曰:“石立如人,庶士為天下雄。立於山,同姓;平地,異姓。立於水,聖人;於澤,小人。”天漢元年三月,天雨白毛;三年八月,天雨白氂。京房《易傳》曰:“前樂後憂,厥妖天雨羽。”又曰:“邪人進,賢人逃,天雨毛。”史記周威烈王二十三年,九鼎震。金震,木動之也。是時,周室衰微,刑重而虐,號令不從,以亂金氣,鼎者,宗廟之寶器也。宗廟將廢,寶鼎將遷,故震動也。是歲,晉三卿韓、魏、趙篡晉君而分其地,威烈王命以為諸侯。天子不恤同姓,而爵其賊臣,天下不附矣。後三世,周致德祚於秦。其後秦遂滅周,而取九鼎。九鼎之震,木沴金,失眾甚。成帝元延元年正月,長安章城門門牡自亡,函谷關次門牡亦自亡。京房《易傳》曰:“飢而不損茲謂泰,厥災水,厥咎牡亡。”《妖辭》曰:“關動牡飛,闢為亡道臣為非,厥咎亂臣謀篡。”故谷永對曰:“章城門通路寢之路,函谷關距山東之險,城門關守國之固,固將去焉,故牡飛也。”
卷二十七中之下 五行志 第七中之下
傳曰:“視之不明,是謂不哲,厥咎舒,厥罰恆奧,厥極疾。時則有草妖,時則有蠃蟲之孽,時則有羊禍,時則有目痾,時則有赤眚赤祥。惟水沴火。”“視之不明,是謂不哲”,哲,知也。《詩》雲:“爾德不明,以亡陪亡卿;不明爾德,以亡背亡仄。”言上不明,闇昧蔽惑,則不能知善惡,親近勻,長同類,亡功者受賞,有罪者不殺,百官廢亂,失在舒緩,故其咎舒也。盛夏日長,暑以養物,政弛緩,故其罰常奧也。奧則冬溫,春夏不和,傷病民人,故極疾也。誅不行則霜不殺草,繇臣下則殺不以時,故有草妖。凡妖,貌則以服,言則以詩,聽則以聲。視則以色者,五色物之大分也,在於眚祥,故聖人以為草妖,失秉之明者也。溫奧生蟲,故有蠃蟲之孽,謂螟螣之類當死不死,未當生而生,或多於故而為災也。劉歆以為屬思心不容。於《易》,剛而包柔為“離”,“離”為火為目。羊上角下蹄,剛而包柔,羊大目而為精明,視氣毀故有羊禍。一曰,暑歲羊多疫死,及為怪,亦是也。及人,則多病目者,故有目痾。火色赤,故有赤眚赤祥。凡視傷者病火氣,火氣傷則水沴之。其極疾者,順之,其福曰壽。劉歆視傳曰有羽蟲之孽,雞禍。說以為於天文南方喙為鳥星,故為羽蟲;禍亦從羽,故為雞;雞於《易》自在“巽”。說非是。庶徵之恆奧,劉向以為《春秋》亡冰也。小奧不書,無冰然後書,舉其大者也。京房《易傳》曰:“祿不遂行茲謂欺,厥咎奧,雨雪四至而溫。臣安祿樂逸茲謂亂,奧而生蟲。知罪不誅茲謂舒,其奧,夏則暑殺人。冬則物華實。重過不誅,茲謂亡徵,其咎當寒而奧六日也。”桓公十五年“春,亡冰”。劉向以為周春,今冬也。先是,連兵鄰國,三戰而再敗也,內失百姓,外失諸侯,不敢行誅罰,鄭伯突篡兄而立,公與相親,長養同類,不明善惡之罰也。董仲舒以為象夫人不正,陰失節也。成公元年“二月,無冰”。董仲舒以為方有宣公之喪,君臣無悲哀之心,而炕陽,作丘甲。劉向以為時公幼弱,政舒緩也。襄公二十八年“春,無冰”。劉向以為先是公作三軍,有侵陵用武之意,於是鄰國不和,伐其三鄙,被兵十有餘年,因之以饑饉,百姓怨望,臣下心離,公懼而弛緩,不敢行誅罰,楚有夷狄行,公有從楚心,不明善惡之應。董仲舒指略同。一曰,水旱之災,寒暑之變,天下皆同,故曰“無冰”,天下異也。桓公殺兄弒君,外成宋亂,與鄭易邑,背畔周室。成公時,楚橫行中國,王札子殺召伯、毛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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