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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五航空聯隊單獨成軍的時候,普通的飛行員是上士士官,導航員是中士士官。這個待遇非常低,陸航的飛行員早在兩年前就全部“集體”晉升成了軍官,有的飛行員甚至成為了校官。海軍航空兵官兵的軍銜普遍較低,這是個事實,而且是個很嚴峻的事實。廖漢翔以前就提出過要提高飛行員的待遇,再按照技術士官的標準來對待飛行員的話,只能使更多的優秀人才流入陸航。結果,他的這個提議被壓了足足兩年。這次,廖漢翔再次提出了提高飛行員待遇的要求,並且以第五艦隊承擔第五航空聯隊官兵增加的三成津貼為條件,獲得了海軍司令部的同意。結果,第五航空聯隊在併入第五艦隊的時候,飛行員都成為了軍官,連導航員都跨進了軍官的門檻。
當然,提高待遇的不僅僅是飛行員。地勤人員,戰艦上的官兵中,晉升人數提高了兩倍,就算仍然有很多人沒有得到晉升,廖漢翔都用第五艦隊的活動經費來提高了官兵的生活標準。特別是對戰艦上的官兵來說,這個變化產生的動力是非常巨大的。第五艦隊拿出的1500萬經費可以讓這些官兵每頓多兩個菜,而且每天還能多領到一個蘋果。也許,在普通人看來這點好處是微不足道的,但是對帝國海軍的軍人,對那些常年在海上生活的海軍軍人來說,這點點好處就足以讓他們感到滿足了。
用“脫胎換骨”,“洗經易髓”來形容第五艦隊的變化都不為過。之前,第五艦隊是連一些地方性艦隊都不如的小艦隊,而現在第五艦隊是被公認了的帝國海軍的希望。這些變化,不但體現在了那些檔案上,體現在了第五艦隊的戰艦上,體現在了第五艦隊官兵的素質上,更體現在了第五艦隊官兵的神色上,心理上。
僅僅三天的時間,談仁皓就已經從“李靖”號官兵的神色,言談中發現了這種微妙的變化。當然,他也是其中之一。雖然廖漢翔將軍還暫時沒有給他安排新的位置,但是航空作戰參謀部作戰參謀的位置是留出來了的,而且那就是一個少校的位置。在第五艦隊中,沒有人能夠與談仁皓競爭這個位置。
“仁皓,快出來!”
談仁皓放下了手上的檔案,揉了揉太陽穴,他連續看了三個多小時的資料了。
“快出來,別耽擱時間了!”郝東覺說著就拉上談仁皓衝出了艙室。
“什麼事這麼急?”談仁皓有點惱火,如果他做了航空作戰參謀部的作戰參謀的話,那麼郝東覺與常薦新就是他最主要的副手,而郝東覺這小子還是一天到晚到處沒事找事,就是不做正事。
郝東覺也不回答談仁皓,拉著他就直接來到了外面的舷橋上。
“看到了嗎?小日本的艦隊,該死的!”
已經有很多輪休的官兵來到了外面的舷橋上,常薦新也在。談仁皓朝東北方向看去,果然有一支艦隊正在接近,雖然還看不清那些戰艦上懸掛的國旗與海軍軍旗,不過那些戰艦的造型與帝國海軍的戰艦有很大的差異,有著“日本風格”的高大艏樓能讓人一眼就看出那是日本人的戰艦。
戰艦外面立即就熱鬧了起來,很多官兵都在指指點點的,特別是隨著兩支艦隊相互靠近,官兵們更是熱鬧了起來。突然,淒厲的戰鬥警報聲響了起來,所有的官兵都是一驚,接著紛紛返回了戰艦內部。按照海軍作戰條例,所有輪休的官兵在戰鬥時都將充當損管人員,並且都要呆在自己的崗位附近。
第二卷 大戰爆發 第三節 是戰是和?(下)
談仁皓他們來到作戰指揮部的時候,裡面顯得很忙亂,幾名值班參謀正在忙著下達命令,而另外十多名接到命令的參謀軍官才剛剛到達。
“上校,日艦隊先頭艦距離‘穀雨’號還有40鏈,對方還有規避。”
“再發訊號,讓他們按照慣例,向左側規避!”紀曉賓的神色有點緊張。
“上校,對方沒有回答‘穀雨’號的訊號。”
“再發!”紀曉賓咬緊了牙,好像承受著很大的壓力一樣。
帝國海軍的規矩是艦隊交錯而過的時候,以右航道為準,因此迎面而來的艦隊將走左邊的航道。不過,以大英帝國為首的一些海軍強國卻採用了相反的規則,以左航道為準。日本採用的就是這一規則。以前,在兩國的艦隊碰面的時候,都是按照唐帝國的規矩來的,可這次日本人像吃錯了藥一樣,硬是不向左側規避,要按照他們的規矩走右航道。
談仁皓當然清楚這一點,他走到了紀曉賓的旁邊。“上校,情況怎麼樣?”
“你也看到了,小日本明擺著是在挑釁,最多半個小時,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