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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容師請求道:“我的皮包,拜託。”
又是一個大帥哥,美容師心情不怎麼爽,不過還是為她拿了皮包,追出去交給她。
邵茵一見到停在路邊的名車,她忙道:“別太粗魯,我可以自己進去——”
然而他還是像塞什麼東西似的把她推進去,再坐上車子,鐵青著一張俊顏,開車往臺北近郊去。
這條路她認得,是往他家去的。
“這個時間你這個主席不用上班嗎?”她撇撇嘴角。
“拜你之賜。”
“我?是嗎?!”她故意有聽沒有懂,大概猜到是她做的“好事”讓他變臉吧。
毫無預警的,他突地來個緊急煞車,她整個身子往前俯衝再往後貼靠在椅背,她撫著怦怦狂跳的心臟,本想開罵,卻見他一臉冷硬,一肚子話倒先嚥下了。
他半眯起黑眸,怒目切齒的道:“你為什麼多管閒事?”
這一個星期以來,天天有警察上門關切,還有婦幼保護專線社工、社會局跟一些社會慈善團體上門,搞得他家烏煙瘴氣、不得安寧。
“哼,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視而不見。”她就不行。
“你是害她。”
“我是幫她,哪像你們沒血沒淚沒心肝。”
“我要你停止。”
“那就把管建浩送去警察局。”
“辦不到。”
“辦不到?!因為他是你堂弟?!那何靖柔呢?她何其無辜?”
“有些事你這個外人不會明白的,我現在讓你去見見她,看看你的“幫助”幫助了她什麼!”
她不明白他話中的含意,卻有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
車子來到豪宅,管繼凡帶著她往另一間樓中樓去。
屋子裡整理得一乾二淨,看不出有家暴的情形,兩人上了二樓,進入一間臥室,就看到何靖柔背對著他們坐在輪椅上。
“靖柔。”
何靖柔身於一顫,緩緩的將輪椅轉過來。
邵茵一見她那被揍得面目全非的臉,她飛快的搗住嘴以防止一聲啜泣逸出口中,她震駭的明眸已盈滿了淚水。
“你看到的只是一部份,她是體無完膚,只要有一個外人來檢視她的情形,當晚,建浩就向她施暴一次,你找來的人有多少,她就多受了幾次暴力傷害。”
“不……”邵茵淚如雨下,這不是她的本意。“你們為……”她哽咽,“為什麼不保護她……”
“我們試過,很久以前就試過,結果就像你看到的。”
她痛楚的搖搖頭,“為什麼不將她帶走?離管建浩遠遠的?”
“帶過了,但他找到了她,還扭斷了她的手臂——她累了,我們也不能待太久,待會兒建浩就回來了。”管繼凡知道邵茵嚇壞了,然而如果不這樣,他太瞭解她那鍥而不捨的個性,她不會放手的。
兩人回到另一棟宅子的客廳沙發坐下,廚娘為他們各泡了一杯茶。
管繼凡看著邵茵顫抖著雙手捧著茶,一口一口的喝,他心有不忍,但他仍表現出慣有的冷漠,“你會收手了?”
她點點頭,深深的做了一個深呼吸,“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想回去。”
“我送你。”她看來受了不小驚嚇,美麗的眸中仍噙著淚光。
她低聲的道:“不了,我想自己回去。”她要去一個地方。
她往門口走,剛好看到白宜芳從外面回來,“邵茵,你怎麼來了?又怎麼在哭?”
“白夫人,我有事,我先走了。”
她不解的看著邵茵離開,再回頭看著兒子,柳眉一攬,“你不是帶她來看靖柔吧?”
“恩,我要讓她知道她做錯了什麼。”
“但她的出發點沒錯,繼凡,”白宜芳感到不忍心,“何況這陣子家裡來了這麼多人,我也開始思考,是不是將建浩送到療養院去?他的心有病,我實在不該顧及對他父母的承諾而讓無辜的靖柔繼續受累。”
“媽,那是叔叔最後的請求,何況,是我們欠了他。”
母子倆同時沉默了。
那一場墜機意外,建浩的父母原本可以避開的,因為當天是建浩的生日,兩人都請了假,但父親堅持要兩人陪同一起去見南部的一名重要客戶,沒想到,三人坐的小飛機才起飛不久,引擎就冒煙隨即墜機,三人中,叔叔是惟一仍有氣息的,然而兩天後,仍因傷重不治。
原本就有憂鬱症病史的建浩是叔叔最放不下的牽掛,所以他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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