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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宏楠感覺得來她是異常地膽怯和順從,但他的舉動是發自內心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來的愛撫,沒有一絲半點的邪念和不潔。面對王慧的顫抖和膽怯,馬宏楠感到一陣茫然和慌亂,停下來語無論次地說:“你這種樣子非常可愛,知道嗎?”王慧的頭低得更下,如羔羊、似兔子,令人更加心疼和愛憐。
一次,馬宏楠問她:“你為什麼把我認作你的哥哥?你為什麼會如此信賴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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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第一次見面後,我回到宿舍把我給你坐檯的情況給我的表姐和其她小姐說了,她們都說我遇到了好人。”王慧喃喃囈語,一臉的真誠。
“唉,別聽她們起鬨,我哪兒算什麼好人?其實,我這個人挺壞的。”馬宏楠笑著說。
“說自己是好人的未必就好,說自己是壞人的未必就壞。”
“咦,蠻有水平啊!”
“你又挖苦人,好像誰不知道你上過大學?”
“說句玩笑而已,我怎麼會挖苦你呢?”
“哥,你為什麼要關心我呢?不是你讓梁經理照顧我的話,怕現在我還是小姐。媽呀!小姐真不好乾,男人都像你那樣就好了。梁經理一個月給我伍百元工資,我知道是看在你的臉上。當然,我會給你爭氣的,我不怕累,能吃苦,一個月伍百元錢,能給我們家解決很多困難呢!”
“我妹妹對你怎麼樣?”
“對我可好啦!看!我穿的這身衣服就是她送我的,經常還帶我上街去轉呢。宏娜姐是個好心腸人,真有福氣。”
“他們倆知道我經常和你見面嗎?”
她搖了搖頭,看了眼馬宏楠,低下頭怯怯地說:“就是知道了,要咋裡麼反正我們又沒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馬宏楠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吸菸。
“哥,你少抽點菸不行嗎?”
“煙是我的命根子,別的可以沒有,煙是絕對不能少的。”
“看你的身體,那麼高的個子,瘦得像個打棗杆似地,煙還抽得那麼兇!”
“唉!心煩,沒有辦法。”
“說了半天,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關心我呢?”
“哎,怎麼說呢?我總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姑娘,從道義上講我不忍心讓你給那些大男人坐檯賣笑,在那樣的環境裡我害怕你步入歧途。另一個原因是你很像我讀初中時我班主任的女兒,再就是和你在一起我感覺到很愜意很快樂。”
“你班主任的女兒?是你的初戀情人?”她揚起頭,天真而直率地問。
馬宏楠無奈地笑了笑,無可置否。
“能給我講講你和她的故事嗎?她叫什麼名字?”
“沒什麼可講的,說出來一點精彩也沒有。你如果喜歡聽愛情故事的話,可以去看瓊瑤的小說。”
“什麼‘窮搖’,我不懂,我只想聽你講故事。”
……
想到這兒,騎著摩托車的馬宏楠忍不住笑出了聲,加了把油,快速地朝約定的地點駛去。
馬宏楠趕到地點後,王慧早已坐等在那兒。
“好冷啊!手腳都凍麻木了。”馬宏楠邊說邊搓手跺腳。
“真是的,這麼冷的天,你不會坐個計程車下來?看把你凍得臉都青了。”王慧邊說邊倒了杯開水遞給馬宏楠,說:“暖暖手,喝下去也暖暖身子。”
“什麼事?連著給我打傳呼。”馬宏楠接過杯子問。
“怎麼,沒事就不能呼你?”她今天不像往常,言語神態有些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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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菜都點好了。”他看著桌上的幾個冷盤,驚喜地說。
“先讓服務員給你端盆熱水上來,擦擦臉,急什麼,坐下來再說話。”她滿臉是笑地說。
這是個很不錯的地方,他倆每次見面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