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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嘆道。
一道清晨的曙光從醫院的窗戶裡射了進來,又是嶄新的一天!
(致命網遊完)
第八章 贖
老張是個好男人,不抽菸,不喝酒,每天按時上下班,實在找不到一個理由證明他的不好。
結婚七年了,人都說的七年之癢似乎在他身上毫無體現,他對老婆孩子都很好,可以說有這樣一個好老公是我姐姐的幸福。
老張是個業務部經理,出差應酬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在他不在家的子裡,姐姐把家務料理的很妥帖,這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但是該來的總是會來,老張有外遇了。
當老張把離婚協議書遞到姐姐面前時,姐姐表現的很坦然,就連家產分割的問題上,兩人也並沒有太大的爭執,似乎一切都是商量好了的,孩子和房子以及什麼財產都給了姐姐,老張什麼都沒有帶走便消失了。
姐姐也並不悲傷,正值三十的她拒絕家裡人給她張羅的一次次相親,安心的撫養著兒子。
再次見到老張完全是在一個不經意的情況下,那個時候我正準備去一個山區尋找靈感,而就在那個山區我看見了已經完全變成一個普通山民的老張還有他同樣普通的妻子。
不知道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怕被他妻子知道,他看上去一點都不認識我,更令我詫異的是他的妻子是那麼的普通,這種普通不僅表現在長相上,就連舉手投足之間都流露出山裡人的粗鄙,我開始懷疑老張是否瘋了。
回到家後,我馬上把這一切都告訴了姐姐,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姐姐卻表現的異常平靜,她告訴我這一切她都知道。
“你姐夫已經死了!”姐姐淡淡的說道。
“姐姐,我知道他對不起你,可是他明明活得好好的啊,怎麼說他死了?”我疑問道。
“不,他真的已經死了,這件事情大概我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的!”姐姐說道。
“那是三年前的一個清明節,你姐夫開著車準備和我一起去老家拜祭他的父母,前幾天的一場大雨讓本來就不太好走的路面變得更加的艱難。你姐夫很小心的駕駛著,可是在晚上還是出事了!”姐姐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那是一個交叉路,誰也沒有料到一個山民會突然出現在我們的面前,儘管你姐夫及時踩了剎車,可還是撞到了他,我們趕緊就下了車,可那個山民已經受了重傷,也許那個時候我們能及時把它送到醫院,事情大概也不會變成這樣!”
“怎麼,難道你們沒有送他到醫院?”我詫異道!
“是的,我們逃逸了,因為他實在傷的太重了,即使到了醫院也不一定可以救活,更重要的是你姐夫那時候正準備提正,在開車前又和同學喝了酒,酒後肇事很可能會毀掉他的一切!於是我們就在他的口袋裡塞上了我們身上全部的三千元錢,希望有好心人經過刻意把她送到醫院,而後我們就趕緊走了!我永遠都忘不了那個山民最後那絕望的眼神!”
“可是到了最後他還是死了,獨自躺在泥濘當中,我們當時真傻,那麼晚了,路面有那麼差,還有誰迴路過那裡呢?”姐姐的聲音開始顫抖了!
“你們又是怎麼知道他死了的?”我問道。
“我們回來後透過我在報社的一個朋友打聽到的,由於沒有目擊者,這場事故就這麼不了了之了,後來我們多方打聽知道了他家的地址便以匿名的形式每個月個他家裡寄些錢,以此來減輕我們心裡的負罪感。可一切還是發生了!”
“半年前,我夢見了那雙絕望的眼睛,而且在以後的每個夜晚都回夢見他,在這半年的時間裡,你姐夫也變了,他變得不愛刷牙,吃完飯用手剔牙,還有很多以前沒有的粗俗的習慣都出現了,就連他的眼神也越來越絕望,就和那山民的眼神一模一樣,後來你姐夫揹著我去了山民的那個村子,再後來我們就離婚了,從那個時候起我就知道他已經變成了那個山民!”
“這大概就是書上說的離魂病吧?我曾經在一本書讀到過,一個人在睡了一覺後起來就變得連自己的妻兒都不認識了,說話的口音,生活習慣什麼的都變了!”我對姐姐說道!
“我倒覺得這更像是在贖罪!”姐姐說道。
第九章 血礦(上)
在醫院的那幾天雖然不長,可也把我憋壞了,成天看著雪白的牆壁,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床單,還有鼻子裡那股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味道,都讓我極度不適應,好不容易等到出院了,一種“就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的感覺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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