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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拿著放大鏡聚精會神的研究著一個玉佩,蘇銘的失蹤似乎根本沒有對她的生活產生什麼影響
“古先生,這位警察先生想必就是接替蘇隊長的人吧?”她放下手裡的東西,眼光像閃電一樣從我們身上掃過,抿起嘴來笑了笑。
“她是蘇銘的前妻!”我湊到魏英州的耳朵跟前悄悄的說道。
魏英州點了點頭,衝秋海潮也是禮貌的笑了笑,“秋小姐,蘇隊長的下落我們會”
“你們來我這兒如果是要說蘇銘的事情,那麼請離開,我們現在連朋友都不算!”秋海潮的臉上顯出了不耐煩的神情,迅速打斷了魏英州的話。
“當然不是了,最近出了幾起兇殺案,兇器看上去像是古董,所以才想讓秋小姐幫忙看看的!”魏英州改口的速度很快,說完就將照片放到了秋海潮的辦公桌上。
一提到古董,秋海潮的眼睛裡就閃出了一種奇異的光輝,她將兩張照片拿起來仔細了看了看,那種光輝很快卻消失了
她失望的將兩張照片扔在了桌上,嘴裡喃喃道:“什麼古董啊,這明明是幾件法器而已,而且還少了些!”
“什麼少了些?”一直沒有答話的我忽然開了口,秋海潮瞥了我一眼,冷冷的說道:“這是古代五行教的行刑法器,那把匕首叫金龍匕,那根木棍叫木蛟刺,剩下的還有水豹壺,土貉杯以及火虎槍,這些都是依據天上的二十八星宿裡的亢,角,箕,氐,尾五宿的形狀製成的,專門用來懲罰違反教規的人!所行刑的部位也有所不同”
“我明白了,人體五臟裡肺屬金,所以第一起案子的死者是被金龍匕挖去了雙肺,第二起案子的死者被木蛟刺擊穿了屬木的肝臟!”
秋海潮木然的點了點頭,看來我的推測是正確的。
“你的意思是還會有三個受害者?”魏英州聽了個半懂,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的。
秋海潮又只是點了點頭。
這時,魏英州的手機忽然響起,魏英州看了下來電顯示,不好意思的對秋海潮說道:“秋小姐,感謝你的幫助,我們現在有事情得走了!”
“那就恕我不遠送了!”秋海潮見我們要走,就又拿起了那些東西
我和魏英州兩人相視一笑,準備起身離開,就在我前腳剛要走出去的時候,秋海潮忽然叫住了我。
“蘇銘真的沒有一點訊息了?”這次的語氣與剛才明顯不同,讓我心裡一震。
“警方已經派出人去調查了,一有訊息我會馬上通知你的!”
“麻煩了!”一朵彤雲飄蕩在了她的臉上,她衝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真是個奇怪的女人!”我心裡說了一句。
外面的風已經小了,我將領子放了下來,走進了車裡,魏英州正若有所思的發動著汽車,看上去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麼了?”
魏英州茫然的轉過頭來看著我,笑容苦澀。
“小李他們發來了簡訊,和兩名死者在一個哨所裡一起服過役的人已經查出來了,在本市的還有兩個,一個是市規劃局的薛局長,另一個是”說到這兒,魏英州的臉一下子拉長了許多。
“是誰?”
“我叔叔,市政法委書記魏天成!”
第二百零五章 五行殺手 (五)
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魏英州將車停在了一個十分考究的住宅樓下面,密佈的攝像頭和來回巡邏的保安似乎說明了這裡是個安全的地方。
“我的童年是和叔叔一起度過的!”一提到這兒,魏英州的臉上便洋溢著喜悅,看來他的叔叔應該和他關係不錯。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四樓東側的一扇門前,魏英州輕輕的按動了門鈴,過了沒多久,一個四十多歲的婦女開啟了門。
“鳳姨,我叔叔在家麼?”魏英州輕聲細語的問道。
“在在,他正在書房陪一位老朋友,來快進來!”鳳姨熱情的招呼我們進了屋,我換上了拖鞋,順便瞥了一眼鞋架上的一雙黃膠鞋。
“都這年代了還有人穿這種鞋!”我感嘆了一句。
“這是魏書記的那位朋友的,剛開始我還以為是個收廢品的呢!”鳳姨笑著說道。
“英州啊,今天就在這兒吃飯吧!大過年的也不來看看你叔叔!”說完鳳姨又看了眼還在換鞋的魏英州,責怪般的說道。
魏英州無奈的笑了笑,“鳳姨,這怪不得我,最近出了幾起案子我們已經取消休假了,要不是要問我叔叔一些事情,我還來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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