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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他掐住我脖子的手捏的更為用力了。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看了眼楊元霖,他的面色越發蒼白,看的出來,他也很難受。
第二百七十九章 地宮懸棺…
楊元霖再度望了望我,嘴角浮出一絲苦笑,他將滲出血的傷口撫了撫,喃喃說道:“小子,我還指望將來你能給我這把老骨頭收收屍呢,看來”他的眼睛停留在掉落在地上的酒壺,一副吝惜的樣子,“看來這次咱們都得葬身在這荒郊野外了!”
斷手卡的我根本發不出聲音,我只能怔怔的看著他。=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
“棄我去者,昨之不可留,亂我心者,今之多煩憂”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窒息而產生的幻覺,總之一個充滿了陽剛之力的聲音響徹了整片林子。
我最後斜了眼楊元霖,他已經安然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已經不再抱任何活下去的心思了。
“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當這個聲音再次傳進我的耳朵裡的時候,我可以確定,這並不是幻覺,有人來了,吟著一首李白的《宣州謝眺樓餞別校書叔雲》正在朝著我們這兒趕來。
長時間的窒息已經讓我的神智有些不太清楚了,我只感覺有個白色的影子從半空中緩緩降下,從感覺上那是一個人,但是他的身形極其輕盈就像是榕樹上飄落下了一片樹葉
紅毛屍衛見有人前來,匆忙收回了掐住我脖子的斷手,失去了脖子上的束縛的我,一邊撫摸著憋悶的胸口,一邊貪婪的呼吸著空氣,那個穿著白衣服的人背對著我,留著一頭古人的髮髻,身材高大,但我始終有種很親切的感覺。
“擅闖八大王墓者,死!”紅毛屍衛吼叫著控制著那條斷臂朝著白衣人撲了過去,速度比襲擊我時候不知道快樂多少倍,我甚至連小心的脫不出口去。
白衣人依舊保持不動,任由那條斷臂襲來,就在斷臂離他還有幾寸遠的時候,他出手了,右手一閃,只見一道碧綠的光芒閃過,那條斷臂已然斷作兩截掉在了地上。
“好功夫!”我心裡暗暗叫道,卻見那紅毛屍衛故技重施,將那捏著心臟的右手動了動,心臟上的紅毛迅速從楊元霖的後背扯了回去,楊元霖奄奄一息的癱軟下來,我在他即將掉地的那一剎扶住了他。
“你還好吧?”我輕輕的拍了拍楊元霖的臉頰,他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血色,我低頭看了看他的胸口,血水依舊汩汩的往外溢位,要不是我剛才這麼莽撞,他也不會是這個樣子了,想到這裡,我油然而生一種自責。
抬頭望去,從心臟上生出的紅毛也變得更加多了,看來紅毛屍衛也感覺到了對手的強大。
“你的朋友傷的不輕!”白衣人將手往背後一揮,衝著我擲出了一個小瓷瓶子,“這個可以止血!一粒喂他吃下,一粒嚼碎敷在他的傷口處!”他接著說道。
“多謝了!”我接過瓶子,裡面滑出兩顆銀色的丸藥,我費力的掰開了楊元霖的嘴唇喂他吃下了一顆,接著我又將第二顆扔進了自己嘴裡咀嚼起來,味道甜甜的,像是冰糖做的。
“你們跟我來吧!”身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我抬起頭來看到了一直尋找的秋海潮。
“是你!”我用手指著她有些驚訝,接著我轉身看了看那個白衣人,從背影看,他和蘇銘很像。
第二百八十章 地宮懸棺 …
我將昏迷的楊元霖扶了起來,隨著秋海潮走到了榕樹林的深處,途中我幾次想問她關於蘇銘的情況,可她總是很巧妙的迴避開了。
榕樹林似乎一直都走不到頭,而且每一棵榕樹都是那麼的粗壯,而且無一例額外都在樹幹上生著一道裂縫,看著這些裂縫我就想到了那些乾癟的屍衛,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秋海潮,蘇銘是我的好朋友,我有權利知道他的事情!”攙著楊元霖走了近半個小時後,我有些累了,望著前邊自顧自走的秋海潮,索性靠在了一棵大榕樹上。
秋海潮冷冷的轉過身,一雙細目無情的審視我了一眼。
“不,你錯了,他不是蘇銘!”
我將楊元霖輕輕的放下,並起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面對她的這副態度我也頗為的不屑。
“不,他就是蘇銘,認識他好幾年了,我是不會看錯的!”
秋海潮不由得嘆了口氣,“不,你現在所見的蘇銘哦,不!”她下意識的頓了頓,“他現在應該叫做劉銘了,他是劉伯溫的後人!”
“這點我知道!”
秋海潮的語氣越來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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