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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
“我?”還未等我疑問,蘇銘已經徑直走到了我的面前。=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
“就是你,小子,陪大王我過上兩招!”他的錘子已經貼在了我的臉上,冰涼冰涼的。
“可是我兩隻手被銬著,怎麼和你打?”我轉過身去,把背銬著的雙手給他看了看。
“啪!”一聲脆響之後,我手上的銬子鏗然掉到了地上,我再轉過身的時候,蘇銘已經擺好了架勢,滿意的看著我。
墓室裡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的身上,因為誰都知道這場比試是毫無疑問的,我非死即傷。
“開始!”蘇銘不等我有所準備,一雙大錘夾著風便劈頭蓋臉的砸了過來,那一雙錘速度極快,在我的眼中只是兩個黑色的圓點
即便以我現在的修為,也是躲不過這一錘的,我似乎已經想象到了被他那雙錘砸的腦漿迸裂的場景,如今只有默默禱告,蘇銘在這危急時刻可以認出我,及時收手。
“嗚哇,嗚哇”耳邊忽然響起一聲類似於嬰兒的哭聲,接著這種聲音此起彼伏,偌大的墓室彷彿成了育嬰室一般。
蘇銘臉色煞白,一雙錘子橫在半空竟像失去了力氣一般的停住了,方才的雄壯之勢蕩然無存,我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絲絲恐懼。
“魍相,魍相來了!”他收起錘子,那聲聲的嬰兒哭聲彷彿成了他的剋星。
“魍相?怪不得墓室裡會放這些宋代之後便已經不流行的鎮墓獸了!”這會兒功夫,蘇銘已經飛身上了墓壁上的洞穴裡面了。
“好大的一股殺氣啊!”玉衡君像狗一樣的朝著地上嗅了嗅,喃喃自語道。
“玉衡君,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咱們先走一步吧!那些東西馬上就要來了!”天璇君已經覺察到了什麼,匆忙對玉衡君說道。
玉衡君擦了擦嘴角滲出的鮮血,也不住的點了點頭,衝著剛剛能勉強站起的秀忠笑著說道:“今天有變故,本君就將這梁州鼎讓給你們二使了!咱們後會有期!”說罷便和天璇君一起遁地而走。
“朱雀使閣下,他們已經走了,咱們是不是也”楊元霖慢慢的走到了秀忠面前,想攙著他,卻被秀忠一把推開了。
“哈哈,走了才好,現在梁州鼎已是咱們的囊中之物,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叫我怎麼放過?”
“可是連北斗七君和張獻忠都怕的東西馬上就要來了,咱們是不是”楊元霖不無擔心的說道。
秀忠把眼一橫,怒視他道:“他們都是膽小鬼,他們怕我伊藤秀忠可不怕,難道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嗎?”他將袖子擺了擺,裡面的幾根黑色絲線躍躍欲出
“不不敢!”楊元霖匆忙退了回來。
“秀樹,現在我受了傷,待會要弄梁州鼎恐怕得咱們聯手了,否則”他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道巨大的倒塌聲打破了,西邊的墓壁轟然的倒了下去,黑漆漆的裡面閃爍著一雙雙紅通通的眼睛。
“什麼東西!”秀忠大叫一聲,袖子裡的絲線飛騰出來,拽起地上的一具士兵屍體朝著地面扔了進去,卻聽裡面傳來了陣陣牙齒的啃噬之聲,片刻之後,洞口丟擲了根根骨頭,上面甚至連一丁點肉絲也沒剩下。
“你去看看!”秀忠指著楊元霖將頭擺向那邊的洞口。
第二百九十五章 地宮懸棺…
“朱雀使不是開玩笑吧!”楊元霖笑了笑,但眼睛卻不安的閃爍著。=傾力打造人性話的文學站點;來讀吧看書從此告別書荒!=
秀忠冷冷一笑,又將袖子搖了搖道:“玩笑?我這個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
“尊使,我楊某為蚩尤教做牛做馬這麼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楊元霖面白如紙,一雙膝蓋抖了抖最後竟軟軟的跪倒在了地上,嘴巴更是像個老太婆一樣絮絮叨叨個沒完,歷數著自己的作為。卻不曾想這些話讓秀忠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
“說完了沒有!”秀忠的話像一散門將楊元霖滔滔不絕的話語牢牢的堵在了口中。
楊元霖失魂落魄的站了起來,回頭望了眼深邃的洞子,那裡似乎就是他的不歸路,他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每一步卻都是那麼的沉重,彷彿腳上掛著一副千斤的鐐銬一般,終於,他走到了那還在往下散落著石沫和灰粒的洞口前
“快進去啊!”秀忠不耐煩的催促了起來,在這催促聲中楊元霖又像螞蟻一樣小心的往洞裡邁了一小步。
“真是夠麻煩的!”秀忠再度喊了一句,袖裡的絲線飛出閃電般的地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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