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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道:“如果大人你只想要一份供狀的話,小的是有辦法的。”
“哦?”許顯純開始仔細打量起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起來,說實話他是向來不將這些詔獄裡的獄卒當回事的,這還是他第一次仔細看一個獄卒的長相。不過這人長的著實不能入眼,在看了幾眼之後,許顯純的面色又有些難看了。似乎是怕這位僉事大人不信自己的話,那獄卒便又說道:“其實除了讓他們寫下供狀之外,還可以讓他們按個手印了事的嘛。大人只要寫好了供狀,然後讓強行讓他們按上手印,一切不就完成了嗎?”說著還邀功似地看著許顯純。但他卻沒有發現其他幾名同僚的眼中卻露出了一絲鄙夷之色,還在那沾沾自喜呢。
但是他的得意卻不過轉眼的事情,因為呵斥聲已經傳來了:“你懂得什麼?這案子與其他的案件有大不同,豈是這尋常手段能對付的!”想不到對方居然只是說出了這麼個只要是進出過衙門就知道的手段,許顯純只覺得既好笑又有些怒意。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之後,許顯純便徑直離開了詔獄,今天可是除夕,他還得去魏公公的府上道賀呢。
不過許顯純的心裡卻還是留下了這個主意的影子,雖然現在還不可能用這個法子對付汪文言,但到了緊要關頭,說不得也要用一下了。
牢房裡的汪家兄弟隱約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兩人的心裡都是咯噔一下,倘若許顯純真的用了那獄卒的方法,只怕自己二人的死期也不遠了,因為畫押的話,死人總比活人要好用些的。
第90章 閹黨上位(1)
在從接近年關開始到次年的正月十五上元佳節,大明朝的官員們是不必再辛苦地做事了,京官們當然也不會例外,每日的朝會停了,各衙門也放了假。但是那些想要再進一步的官員卻並沒有因此而讓自己閒下來,他們反而顯得比之前更為忙碌,忙碌於去各上官處走動,互相之間拜訪,以拉近各人之間的關係。這對官場中的人來說不過是司空見慣的,但是今年的情況卻有些變了,因為那些品階不高的官員還沒有動作的時候,就有一些人登了他們的門。
當這情況傳到葉向高等人耳中的時候,已經是幾日之後了,這讓東林一黨覺得很是不解。但是事不尋常則近妖,對這迥異於往常的事情還是讓他們留上了意,不久之後他們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了,因為那些上門拜訪者與被訪者的身份。被訪之人或是靠近東林黨乃至於就是東林黨的官員,當然他們都不過是名聲不顯在朝中沒有說話的權力的小官,而拜訪者卻都一樣,都是閹黨之人,手裡雖然沒有大權,但是卻與這些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當知道這一切的時候,當鋪不用想葉向高等人就能猜到閹黨的用意了,那就是拉攏一切能拉攏的人,來孤立東林黨人。雖然知道了對方的用意,但是葉向高等一眾人等對此卻是束手無策。因為東林黨的這些大佬們可都是心該氣傲,不肯將自己的臉面丟棄的人,只有當自己這幾個好友在一起時才不見他們端什麼架子,但讓他們對那些下屬的官員甚至是首鼠兩端的人示好的話,卻是他們的自尊心所不能接受的。而且即便他們肯放低姿態與這些人結交,只怕那些遊離於閹黨和東林黨之間的官員們也未必會待見他們,因為閹黨的人上門時可是帶了豐厚的禮物的,可東林黨人嚴於律己也嚴於待人,厚禮是既送不出去也不願意送的。
剛開始的時候對閹黨的這一行為,趙(南星等人都很是不以為然,他們認為那些官員在朝中的力量畢竟太小,而且他們還相信以自己的感召力,那些人說不定不會被閹黨的人所拉攏。但是在過了幾日之後,他們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妙了。
雖然東林黨人講究的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上官與下屬間的交往也不是太過頻繁,但是到了年節之時總還是會有一些官員上門來道賀的。雖然他們未必會收受那些人的禮物,有時候甚至會對他們前來送禮而感到不高興,但每年來總是有這麼一些人上門來的。但是今年的情況卻不同了,除了那些個東林黨在朝中的重臣間的相互走動之外,居然沒有一個低階的官員去到各位輔臣大人的家裡拜會,這讓眾人著實地體會了一場門前冷落鞍馬稀的感覺。
當年過完之後,眾人就更感覺到了其中的變化,也不知那些閹黨給朝中百官和京城的官員們下了什麼咒,短短的二十來天的時間之後,東林黨中人就明顯感覺到了百官對自己的冷落之意,上朝時與他們攀談者寥寥無幾,更且當他們提出一個方針時應者甚少,反對者倒是極多,以前那些不敢對自己有所忤逆的人也都開始跳出來否定自己了。
葉向高看著這一切不斷地嚴重,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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