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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崔呈秀嫉妒唐楓受九千歲的看重而屢次與之為難。可是卻因為事情辦得不密而又屢次被唐楓看破,從而使得崔呈秀被九千歲所厭惡。在幾次都無法害到唐楓,反而被他藉機所趁之後,崔呈秀終於因為忍受不了而鋌而走險,讓原來就對唐楓心懷仇恨的侄子刺殺唐楓……這就是錦衣衛經過一夜的拷打後所得到的成果,上面除了有人物的言辭之外,連心理都描述了出來,錦衣衛的這些人在仔細看了上面的供詞,發現沒有什麼遺漏和破綻之後,就讓崔默風畫了押,然後交給了上面的人。
那掌管刑獄的錦衣千戶見了此供狀後卻也不敢做主,立刻就將之交到了許顯純的手上。許顯純沒料到事情還牽扯出了崔呈秀,便也不敢擅自做主,又拿著它去見了田爾耕,而田爾耕則是拿著這份供狀猶豫了起來。身為錦衣衛的指揮使,他是太瞭解這些身在詔獄的人了,在他們的手下什麼樣的事情都能發生,孝子會變成殺父殺母的罪人,道學之人也會自認是禽(獸不如之人,所以這一份供狀的真實性他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顧慮的只是這些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禁就看向了主管著詔獄的許顯純:“許大人,你怎麼看此事?”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都是那唐楓做的手腳,看樣子他是真的想將崔呈秀從眼前除去了。沒想到他年紀輕輕的手段卻如此厲害,現在想來崔默風行刺他一事也是在他的算計之中了。”許顯純也是從陰謀裡打滾出來的人,自然一眼就看穿了這一切。
田爾耕苦笑道:“我問你怎麼看不是說讓你告訴我事情的真相,而是要你說說看我們該怎麼做才好?”
許顯純也苦著張臉道:“唐楓與崔呈秀的矛盾由來已久,兩人已經不可能共存了。現在唐楓抓到了這麼一個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只有順著他的意思來辦了。”說到這裡,他見田爾耕還是一臉的猶豫,便繼續說道:“此事已經不能叫做陰謀了,而是陽謀,他唐楓就是明著告訴我們他要誣陷崔呈秀,將人交給我們錦衣衛就是想看看我們的立場罷了。即便我們重新著人改了這份供狀,田大人你就不怕唐楓另有他法嗎?現在他深受九千歲的看重,又是軍中的人,今後我們要仰仗他的地方還有許多,反觀崔呈秀則已經是明日黃花了,所以我們這次只有幫著他對付崔呈秀了!”
田爾耕在細想了一下之後也覺得許顯純的話沒有錯,便點頭道:“那就將此供狀遞上去吧,崔呈秀他得罪的人也有不少,現在唐楓出手坑了他這一次,一定會有許多人趁機踩上兩下,也不多我們錦衣衛的人了。”
在田、許二人尚在商量的時候,唐楓已經從匆匆趕來的錦衣衛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結果了,他臉帶喜色地對田鏡道:“田老,看來這次他崔呈秀是難以翻身了。”
田鏡摸了摸鬍鬚後才道:“這事現在尚未成定局,所以還要大人做點事情幫著田爾耕他們下決定。我們派了人去四下裡將崔默風的供狀給散播了出去,這樣一來他錦衣衛想改也改不了了。”唐楓深以為然地一點頭道:“凡事要麼不做,要做就要絕了對方的退路,這方法正是對付這些小人的最佳手段!”說到這裡,他立刻就命人照此行事。
當這件事情傳揚了開來之時,魏忠賢也收到了錦衣衛那裡的供狀,在聽完人讀了這一切之後,魏忠賢白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這個唐楓真是好手段啊,居然連錦衣衛的人都被他給收服了。不過是一件單純的報仇刺殺而已,卻被他拿來利用以打擊與最佳為敵的人,看來這個人真的很不簡單,咱家一直以來都有些小瞧他了。”
此事的真相當然是瞞不過魏忠賢的,但他卻也沒有理由為崔呈秀開脫,而且他也明白唐楓和崔呈秀之間的矛盾已經無法調和,這是唐楓在逼著自己做一個取捨了。雖然崔呈秀是閹黨的智囊,但是現在的朝局已經盡在魏忠賢的控制之下,閹黨已經沒有了敵人,魏忠賢自然就不是非用他不可了。倒是這個唐楓,現在已經成了京中明軍心中的統帥,深得這些丘八的敬重,而魏忠賢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軍隊的問題,所以兩者間的輕重很快就分出來了。
幾日之後,朝廷就有旨意傳了下來,崔呈秀持身不正,居然想派人暗殺朝中大臣,罪當流放。不過看在他一向以來勤於政事,在任期間也立下了不少功勞的份上,還是從輕發落,只是革去了他的一切官職,勒令他在三日之內離開京城,遣返家鄉薊州。
崔呈秀在這期間也想著自救,但是牆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他原來就已經因為之前失去了魏忠賢的信任而不被人看重了,現在落得如此下場就更沒有人來為他說好話了。銀錢是付出了不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