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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但他的相貌已經有了不小的變化,顯得更為成熟了,顯然是這段時日裡的日子不是那麼好過造成的。
唐楓見信王以王爺之尊在堂上等候自己,立刻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跪下道:“下官蒙王爺召見已經是受寵若驚了,如何敢讓王爺在此相候。”
朱由檢淡淡地道:“起來吧,我這個王爺也不過如此而已,你又何必當一回事呢?”
“這……”唐楓一時找不到安慰的話來,只得笑了笑,站起身來,然後在朱由檢的示意下坐在了下首處。在命人上了茶之後,朱由檢才繼續說道:“唐大人如今已經成了他魏忠賢眼中的紅人了,怎的還會想到來見我這個無權無能的閒散王爺呢?”
唐楓看了看堂上,除了自己和朱由檢外,連呂岸和徐應元都是在外面的,便放下心來,苦笑道:“王爺你真的以為下官是那趨炎附勢之徒嗎?”
“難道不是嗎?你如今已經是京衛裡的指揮僉事了,前程一片大好,這不都有賴九千歲的推舉嗎?難道你不心懷感激?”說到“九千歲”三字時,朱由檢眼中露出了深深的譏誚。
唐楓知道現在最主要的是讓信王相信自己的立場,所以便誠懇地道:“王爺你也太小看我了,當日我能以一個縣令的身份和東林黨的人爭,今日我難道會與那些奸黨為伍嗎?”
“此一時,彼一時也。當時你的牽掛可沒有這麼多,而且現在的閹黨已經權傾天下,若你想要在朝為官,想要過上舒適的日子,攀附與他才是正確的選擇。”朱由檢根本不信唐楓的解釋,依舊認定了他的立場是在閹黨那邊的。
唐楓看著朱由檢半晌後才道:“若真是如此,下官就不必在今日當著眾多錦衣衛的面來見信王了,這隻會讓魏忠賢對我產生疑慮!”說到這裡,唐楓發現朱由檢面上原來的譏誚之色有些淡去了,便繼續道:“我唐楓一生所求不是什麼榮華富貴,什麼封妻廕子,只求上對得起朝廷,下能使自己心安罷了。雖然我現在是受那魏忠賢所看重才坐上的這個位置,但是這也是我在遼東死守寧遠立下大功所應得的封賞,我並不以為自己是靠他魏忠賢才能升遷。而且實不相瞞,下官心裡還在想著有朝一日能夠為朝廷,為天下黎民除去這個奸賊呢!”
朱由檢有些吃驚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想從他的眼裡和表情上看出他究竟說的是不是實話,在仔細看了好一陣後,他才能夠肯定唐楓所言都是發自肺腑的。不過朱由檢還是不敢放鬆:“你所說的真是心中所想嗎?”
“天地可鑑,我之所言句句是真!我早就有想為天下除去閹黨之心,奈何勢單力弱,無力迴天,所以現在只能與這些奸賊虛與委蛇,只等機會的到來,這才來到的京城擔這指揮僉事之職。”唐楓老實地說道,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全無顧忌地說出心裡所想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解惑,因為他對自己是名為主僕實為兄弟的感情,而另一人就是眼前的朱由檢了,因為唐楓知道他也是一心想對付閹黨的,而且只有坦誠以對,這個未來多疑的崇禎皇帝才會相信自己。
“好,本王信你的話!”朱由檢在看了唐楓有好半天后,終於點頭說道。他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判斷,除了之前就有的對唐楓的莫名的信任之外,更主要的是他看不出唐楓欺騙自己有什麼好處,他怎麼說也是一個王爺,即便是魏忠賢知道自己要對其不利,也不敢在面子上怎麼和自己為難。
唐楓見朱由檢終於相信了自己的誠意,也輕鬆地笑了起來:“多謝王爺的信任。其實今日下官來此倒也不是有意為之,而是湊巧走過,看到了王府外有些不尋常的人走動這才想起進來向王爺問安的。這些人可是因為之前王爺幫下官向皇上進言所致嗎?”
朱由檢說道:“不錯,這些人正是因為那魏閹在得知本王向皇上進言對其不利之後才被他安排在門外的。”
“他們好大的膽子,王爺乃是皇室貴胄,他們也敢軟禁嗎?”
“如今朝政由魏忠賢一言而決,還有什麼事是他幹不出來,不敢幹的?不過這些人倒也不敢對本王怎麼樣,只不過是監視本王的一舉一動罷了。可是有這些人跟在身邊,本王就是想要出去一下都很不方便。對了,你此次來見我,就不怕魏閹會起疑心嗎?”
“下官已經有了應付之法了,而下官之所以進來見王爺就是想告訴王爺兩件事,一就是下官並沒有變,還是那個剛去遼東的唐楓;二便是我可以幫王爺想法子將這些人從王府的周圍撤去,讓王爺你能重獲自由。”
“真的嗎?這可是太好了,你有什麼法子?”朱由檢忙問道。
唐楓於是就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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