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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才喃喃道:“那該如何是好?”
“臣有一法可解此難。這寧遠靠著海,我們大可從他處調集了糧草後從以船走近海送進城去,金軍可沒有海上的軍隊。這樣一來既可防了高第從中作梗,又可將糧草安全地送進城去,一舉兩得!”孫承宗說到這裡便想起了這個主意還是當日唐楓說與自己知道的,心下不禁感慨不已,同時也為他的先見之明而感到佩服。他那時就說過寧遠若是被金軍圍城也不用怕,因為它靠著海,現在這一切果然就言中了。
“孫先生果然妙計,朕這就回宮命人如此安排!”天啟忙說著站起了身來。
這時朱由檢忙又加了一句:“還望皇上早下旨意,這高第乃是魏忠賢他所定的官員,如果魏公公他有心偏袒的話,事情就有些難辦了。”他的話點到即止,也沒有多說什麼,但卻已經能夠使天啟對魏忠賢也有些不信任了。
果然天啟聞言後眉頭一皺,卻沒有像剛才那樣發怒,在發了一陣楞後,他才說道:“朕知道了,此事朕一定會查個清楚。不過朕以為忠賢是忠於我大明,忠於朕的,斷不會為了這個人而做出什麼違逆的事來,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對了,還有一事,”說話間他從腰間取下了一塊團龍玉佩,“孫先生雖然你現在不再是遼東經略了,但依舊是朕的先生,想要進宮來見朕也是應當的。你且收下這玉佩,那麼今後你有事要見朕便可持此進宮了。”
孫承宗忙謝恩雙手接過了玉佩,心裡也不無激動,看來皇帝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那自己就更應該為大明的江山社稷盡全力了。天啟在與他們又談了兩句之後,便離開了王府回宮去了。
等到他離開之後,孫、朱二人才相視苦笑了一下。孫承宗道:“王爺此次能夠如此相助臣真的感激不盡,不過你那句暗指魏閹會從中作梗的話卻大可不提,此人已經深得皇上的信任,甚至還遠在你我之上,若此話傳到了他的耳中,王爺會遇到一些麻煩的。”
“他一個權閹能奈我一個藩王何?本王好歹也是朱家子孫,他即便想誣陷我也怕不能。”朱由檢這話說得也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他真的親手將那魏忠賢給殺了,作為天子的天啟皇帝也不會拿他怎麼樣的,畢竟魏忠賢他再權勢滔天也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但是政治往往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處理的。
孫承宗苦笑了一聲,知道話已經說了,也沒有收回的可能,再提起也沒必要了。他又說道:“不過你我這次既然已經打定主意幫唐楓了,就得多加留心,不能讓魏忠賢再說服皇上改了主意。”朱由檢深深地點了下頭,事已至此,兩人便只能幫人到底了。
皇宮之中,魏忠賢跪在地上一臉的惶恐,在他面前坐著的天啟卻是一臉的怒容。看著皇上如此怒意勃發的樣子,雖然是權勢滔天的魏公公也是心下忐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要知道皇上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對待過他了,現在皇上對他的信任無以復加,今天怎麼在去了一次信王府後便生了這麼大的氣呢?一面猜想著信王說了自己的什麼壞話,魏忠賢一面磕頭道:“皇上息怒,您有什麼怒就衝奴才發吧,不要傷了自己的身子。”
看著這個一向以來很是恭順的親信,天啟心裡的怒火便慢慢地消了下去,但一想起之前孫承宗他們所說的話,他卻又不想這麼饒了魏忠賢。
“這是怎麼了?皇上可是小魏子他惹您生氣了嗎?”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殿外傳了進來,使得殿中凝重的氣氛為之一鬆。然後一個三十多歲的豔婦就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走了進來。敢在皇宮裡不經通傳便隨意進出,在皇上面前如此說話,又敢如此稱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魏公公的除了皇帝最愛的乳母客氏客印月外,這個天下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見到客印月走了進來,天啟板著的臉便鬆了下來,他哼了一聲道:“還不是他用人不明。朕將大明的一切政務都交給了他處理,他倒好向朕舉薦了這麼一個無能的高第,將那遼東拱手就送與了金人,你說朕該不該罰他?”
聽了天啟這話之後,魏忠賢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所在,他心裡那一個叫窩火啊。他原來就不想用這個高第的,這下好了,用了他被皇上責怪了。不過他的面上卻是一片自責:“皇上說的是,這的確是奴才的過錯,奴才願意領受懲罰!”說話間他的眼睛已經瞟向了客印月,示意這個自己在來見皇帝前就打了招呼的相好替自己說話。
客印月會意地一笑,忙撒嬌地問道:“皇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讓奴婢也聽聽,看看小魏子有罪沒罪!”天啟對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迷戀,立刻就將火氣給洩掉了,然後將之前在信王府裡所聽到的事情原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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