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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興趣的,便讓人看緊了些便罷了,何必勞煩到上面的大人呢。”
“可是大人,聽說今日一早信王便進宮去了,是不是與昨天的事情有關呢?”
“哼,信王乃是皇上的親弟,進宮探望一下兄長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們不必如此大驚小怪的,若是讓其他人知道了,說不得又要說我們錦衣衛挑撥天家兄弟的感情了。此事暫且放上一放,繼續著他們看著信王府便好!”那千戶完全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他手下的人自然也不敢再堅持了,在報了一些其他事後便走了出去。
直到房中只剩下這個千戶一人時,他才再次蹙起了眉頭:“信王究竟想幹什麼?他難道就不知道這京城已經被魏閹的黨羽所監視了嗎?若不是今日他們是向我稟報的此事,就會惹起別人的懷疑了。”心神不屬地端茶喝了一口之後,他便立刻叫來了自己的親信,對他輕聲交代了兩句。然後才在心裡道:“父親大人,兒子能為大明做的就只有這麼多了,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真正一展所長,將這些害你的閹黨盡數除去啊?”
信王府中,身著尋常服色的天啟剛接過下人端上來的雨前龍井,連一口都沒有喝呢,就急切地問道:“皇弟,你之前所提到的珍貴木料現在何處,還是先帶朕去看了它後再喝茶也不遲啊。”說著作勢就要起身。
朱由檢一揮手讓眾人都退了下去後,才突然跪下道:“皇上恕罪,剛才在宮中所言實際上是想將皇上請出宮來的一個由頭。臣府中並不曾有什麼名貴的木料,只是有一位國之棟樑需要皇上的相救!”說著一個頭便磕了下去。
天啟有些茫然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好半晌後才將他攙扶了起來:“算了,朕不會怪你瞞騙於朕的,只是不知是什麼大事要勞動皇弟做下此事的?”
“皇上您見了來人之後便會明白了。”說完這話,朱由檢便輕聲咳嗽了一下。
“老臣孫承宗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那一聲咳嗽,一個人影便從堂上的屏風後面走了出來,朝天啟行了三跪九扣的大禮,正是孫承宗。
“啊?孫先生你怎麼在此?快快請起!”天啟滿臉的驚訝之色,好一會兒才醒過神來,立刻上前將孫承宗扶了起來,“孫先生要見朕只需向大內通傳一聲便可,何必如此呢?”然後他就覺得有些奇怪了,便問道。
“這個……臣已不是遼東經略之身,如何還能進宮見皇上啊?”孫承宗說道。
“朕確是下旨免了你的遼東經略之職,但你還擔著大學士之位啊,任舊是朕的先生,怎麼就不能進宮見朕呢?”天啟更覺奇怪了,忙繼續問道。
“這個……”孫承宗身為外臣倒不好多說魏忠賢的壞話,所以一時語塞了,他看向了另一邊的朱由檢,想請他代為說話。朱由檢也知道有些話由他來說很不合適,便在旁道:“皇上有所不知了,現在即便是臣弟想進宮來見您一面也很是為難,更不要說孫先生了。那些內侍總是推說皇上忙於政事無暇接見臣等……”
天啟覺得更怪了:“是哪個奴婢如此大膽,不讓你們兩個朕最是信任之人見朕?”
朱由檢和孫承宗相互看了一眼,都覺得有些悲哀,皇帝連這事都完全沒有感覺,他們還有什麼辦法呢?好一會後,朱由檢才大著膽子道:“回皇上的話,是魏公公下的令,說的皇上日夜操勞,不能見外臣,但有奏報都可交到司禮監的手上。若今日不是臣拿出了皇上之前所賜的團龍玉佩,想進大內也沒有如此輕易。”
“魏忠賢?他怎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朕回宮後一定要好好地問問他!”天啟話裡雖然有責怪之意,但是朱由檢兩人還是聽出他並沒有多少生氣。兩人也知道現在天啟對魏忠賢的寵信遠勝過自己,不可能因為這兩句話而改變的,便很一致地選擇了沉默。
在說了這話之後,天啟才想到他們剛才的話來,奇怪地問道:“皇弟,你之前所說的請朕來此的目的是為了一個棟樑之材,指的可是孫先生嗎?”
“不,臣指的是另一個人。這人與皇上也有過一面之緣分,不知皇上可還記得去年過年之前出宮碰到的一個縣令嗎?”
在仔細想了半晌後,天啟才有點印象,點頭道:“朕記起來了,當日若不是他相幫的話,朕倒要被那個仗勢欺人的賊人給傷了。朕還記得他是為了汪家一事才進的京,後來案子不是斷了嗎?怎麼他又出了什麼事不成?”
“皇上,此人乃是棟樑之材,如今已經去了遼東守邊了。”朱由檢說道,“他還甚得孫先生的看重,說他乃是我大明不可多得的文武全才的人。”
孫承宗聽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