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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惑則是一臉的戒備看著他。
“我家主人剛才還在酒樓之中與兩位公子同桌飲酒,只因事起突然才不得以離開。但我家主人對兩位公子的為人和武藝很是仰慕,所以特讓小的來請兩位過府一敘。”
“既然盛意拳拳,那在下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唐楓知道想叫自己前去一見的人一定不會是魏忠賢,那剩下的兩個人自己可就都不能推卻了,於是便答應了下來。那人見狀也是喜上眉梢,彎腰向身後一引道:“兩位公子請!我們在那邊已經備下了馬車以為二位代步之用。”唐楓微一拱手後,便當先往那人所引的方向大步而去。
馬車裡的空間很大,唐楓和解惑二人坐在其中都顯得有些空曠。見到車廂裡只剩下自己二人的時候,解惑才問道:“公子,你怎的會應這些人的邀請?他們又到底是什麼人?”
唐楓放低了聲音道:“我說了你可不要驚慌啊。在酒樓裡的那幾個人其中最年長的便是我曾去東廠見過一面的魏忠賢,而其他兩個少年,從那魏忠賢對他們二人的恭敬態度上來看年歲大些的當是當今天子,而那小些的也應該是天子的兄弟了。”唐楓甚至可以猜出那人的名字和將來——朱由檢,未來的明朝末代皇帝崇禎。
當唐楓剛開始說讓他不要驚慌的時候,解惑還是滿臉的不以為然,但當他聽完唐楓的話之後,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嘴也張得大大的,若不是唐楓之前的吩咐和預防工作,這個一向以來都很是冷靜的少年真會失聲叫出來。好半晌後,解惑才恢復過來,但心裡還是很緊張。他雖然年紀還小,又有一身不俗的武藝,但是終究和唐楓不一樣,他畢竟是這個年代的人,對等級制度有著與生俱來的遵從,所以想到適才自己居然和皇帝、親王同桌共食,他還是有些激動。
唐楓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在看到他慢慢平靜下來之後才又說道:“這次請我們前去的應該就是那個皇上的兄弟了,等下你可不能露了怯了。”這話卻有幾分調侃的味道了。
果然,在聽到唐楓這話之後,解惑便流露出了他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一面,立刻就挺起了胸膛道:“公子放心吧,就算他是什麼王爺,在我的眼裡也比不上你的。我一定不會讓你在他的面前丟臉的。”
唐楓聽到這話只是一笑,心裡卻也很是感動,解惑確是將自己看得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重,這一點唐楓是不會有任何懷疑的。
兩人談著話間,不久感覺到馬車停了下來,隨後就有人將車簾掀了開來,剛才的那個文士出現在了他們面前道:“兩位公子,我們已經到了。還請兩位下車進廳中奉茶吧。”
唐楓二人來到客廳之上,便只覺得全身一暖,看來這裡也有著不錯的供暖裝置,但唐楓四下裡看時卻沒有發現哪怕一個可以取暖的物事。那文士似乎是看出了唐楓的心思,忙向他解釋道:“這廳中的熱量是從四面牆壁上所來,牆是中空的,內中有熱水流動,所以在這個寒冷而乾燥的冬日裡,這裡也不會感到寒冷與不適了。”說話間,便有下人端上了茶盤和一些精緻的點心,讓唐楓二人享用。
唐楓謝過落座之後,才問那文士:“不知先生怎麼稱呼,這裡的主人又何時出來相見呢?”那文士忙躬身道:“不敢勞公子過問,小的姓徐,名應元,不過是主人身邊的一個奴才罷了。我家主人如今尚在外面,他特意吩咐我將兩位請來府上,等他一回來,便會立刻來與兩位公子相見的。”說著向他們兩人行了一禮之後,便退了出去。
聽他居然和那些辮子戲裡的人一樣自稱為“奴才”,唐楓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但隨即他又想起了對方的長相,已經猜到了徐應元究竟是一個什麼身份的人了。
喝了一杯茶,又吃了兩塊豌豆黃之後,唐楓終於看到了自己所猜想是朱由檢的少年快步走了進來。見到他們二人已經等在了這裡,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歉然的笑意:“讓兩位在此久等了,在下真是過意不去。”說著便要拱手為禮。
唐楓再脫大也不敢接受他的行禮,忙上前還禮道:“不敢當,小人能得王爺你的召見已是倍感榮幸了,如何敢受此大禮啊!”
那少年正行禮的身體一僵,臉上的笑容也有些變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你怎麼知曉的我的身份?”說到這裡,他轉眼看向了身後的徐應元,只當是他多嘴洩露的。
唐楓話一出口也有些後悔了,他也是一時順便口地將自己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但既然話已經說出了口,他也不好再遮掩了,便解釋道:“下官與魏忠賢魏公公相識的事情王爺應該能看出來吧?”在見到對方點頭之後,唐楓便繼續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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