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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後那柳家卻因為唐楓他是縣令的關係而將女兒嫁與了他。我們不過是一時氣憤,才會前去劫道的。如今已經知道錯了,還請大人明鑑!”其他幾名家丁也是連聲附和。
惠世揚饒有興味地看向唐楓:“唐縣令,他所說的可是實情,這些人所劫的可是送親與你的隊伍?”
唐楓見他們將自己的立場變得有些尷尬了,心中也有些慌了,但是卻還是面色不改地道:“回大人的話,他們所說的確是真的,但是不論他們劫的是什麼人,作為歙縣的縣令,我抓他們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且他們在堂上也是親口承認的是汪德道指使的他們……”
汪利此時突然插口道:“大人,小的有下情要稟!”在得到了惠世揚的同意後,他便說道:“大人請看小人們的手腕。”說著將袖子捋了起來,露出了兩隻手腕。
眾人凝神看去時,發現他們的手上都有一道很深的刀,雖然因為時日有些長了顏色淡去,但卻還是可以看出這一刀很是凌厲,那些衙役們都輕咦了一聲。
“這傷是怎麼來的?”
“是……”汪利看了一眼唐楓,似乎很是畏懼於他,過了一會,似乎是下了什麼決心一般才開口道:“是唐縣令命人對我們用的刑。他要我們一口咬定此事是三少爺所指使的,我們剛開始不願意招認,他便命人以刀刺進了我們的手腕之中用刑,還說若不照他的意思來做就將我們的四肢都廢了。小人們熬刑不過,這才順著他的意思寫下的供詞。”
“你們……”唐楓想不到對方會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氣得一時間都沒了辯駁的話了。但是這時候惠世揚卻開口了:“唐縣令,看來這事情可沒有你所說的那麼簡單啊。對方雖然劫的是你的新娘,你也不能枉顧我大明律而用刑讓他們隨意攀扯。”
唐楓此時已經猜到這是汪家的這些人在背後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將自己放在有話無處說的地步,心中暗恨。但是解惑當日下手時也太重了些,使得這些人拿來利用了。在微一定神之後,他才說道:“大人,他們所言並不屬實。不錯,他們劫的是我未過門的娘子,但是無論他們對付的是什麼人,只要他們犯了我大明的王法,下官就要將他們捉拿,並將幕後的主使之人給挖出來。而且他們的傷卻並不是下官在堂上問案時所施,而是在捉拿這些人時所造成的傷害,這一點當日在堂外聽審的百姓皆可為證。”然後他又一頓道;“而他們適才所說的與汪德道無關話卻是下官用計給逼出來的,只是他們卻隱瞞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此事雖然不是汪德道所指使,卻是汪德功下的令,當時在縣衙裡的一干書吏以及衙役可以為證。”
“唐大人,你不覺得自己所說的話前後矛盾嗎?”惠世揚一聲哼道,“你剛開始時只說此事乃汪德道、汪德豪所為,但現在卻又這麼說了,這叫本官如何還能信你?而且你所說的對此事知之甚詳的無論是百姓還是縣衙之人都不在京城之中,你叫本官現在找何人去問呢?我看你分明是在狡辯!”
唐楓還想要分辯,惠世揚已經一拍驚堂木道:“既然此事一時之間無法斷得清楚,雙方又各執一辭,本官就先與人商議之後,再行定奪。退堂!”
第56章 魏忠賢
出了大理寺,唐楓便看到了等在外面的解惑,以及錦衣衛中人,見到唐楓出來了,所有人便都圍了上來詢問他此次審案的經過。心情不愉的唐楓便將今天在堂上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然後嘆了口氣道:“這問案的大人擺明了是在袒護汪家的那些人,如今還以雙方各執一辭為理由將案子拖後了,真是……”說到這裡,他又重重地嘆了口氣。
一邊的解惑也很是懊悔,他懊悔當日自己怎麼就出手如此之重,傷了這些人等,從而讓他們有了一個藉口,早知如此,那天自己就只將他們擊倒便是了。唐楓很快也發現了他的異樣,並立刻知道了他的心思,便小聲對他道:“其實這事也怪不得你,即便沒有那傷,他們想要維護那幾個人也還是有其他法子的。說白了他們根本就不想定這些人的罪。”
正當唐楓想要返回客棧的時候,那邊又過來了幾個錦衣衛,他們先與護送唐楓的那幾個錦衣衛說了幾聲,那幾人立刻恭敬地一點頭,然後便走開了。然後他們又來到唐楓身前說道:“唐縣令,有大人想要與你一見,你這就隨著我們過去吧。”說著伸手向前一引。
唐楓看了一眼離開的前一批人,心下大為不解,不知道這些人間說了些什麼,同時也摸不準對方的用意,既然自己是由錦衣衛送來的,他們直接命這些人將自己帶去便是了,又何必多此一舉地派兩批人來呢?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