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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南直隸徽州府歙縣出任縣令,如今的他正處在趕去那裡的途中。聽著這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著,唐克曉只覺得好笑,他想當然地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了,說不定是看那些明朝的資料看得過多所致。
但隨即他又記起了之前和牛頭馬面之間發生的事情,難道那也是夢?想到牛頭馬面的話,想到他們答應自己會讓自己重新做人這一點之後,唐克曉突然就覺得一切都真實了起來,然後他耳邊就聽到了很是真實的聲音:“公子,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的!”聲音聽起來很是稚嫩,但是唐克曉卻能聽出話裡那堅決的意味。隨後唐克曉就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暖和了起來,感覺到有一道暖流在自己的周身流動,就好象整個人都泡在了溫泉之中一般。
就當唐克曉覺得很是舒服的時候,一隻乾燥的手便搭上了自己的麥門,半晌之後才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道:“這位公子的脈象漸趨平實,看來小哥你救人的手段比老夫的還要高明。待我再用這銀陣刺入他的幾個穴位,幫著他將寒氣盡快除去,這位公子的性命便可保無虞了。”
唐克曉還沒想明白他們的話中的意思,便覺得自己的身上一痛,就象是一根利針刺進了體內一般,然後是第二下,第三下……唐克曉想大聲反對,但是卻發現自己連張口說話的能力也沒有,在忍了幾針之後,他便再次陷入了昏迷之中。
當唐克曉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可以張開雙眼了。他只當之前發生的一切不過都是一場噩夢,所以立刻睜眼,想著自己可以看見熟悉的房間和擺設。但是映入他眼中的一切卻打破了他的希望,他看到的是一個空曠的房間,除了自己所在的這張床之外,便只有不遠處的一張桌案,以及一個衣架和在門邊的一個臉盆架子了。
心中驚訝的唐克曉再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穿的是一身白色的布衣,也不是自己的睡衣,這就更讓他確定自己之前聽到的那個聲音所說的話是真的了。心中懷著最後的希望,唐克曉想要起身去外面看看,但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很是虛弱,根本連從床上起身的氣力也沒有。
就當唐克曉在努力想著起來的時候,門卻開啟了,進來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他的手中還捧著一隻粗瓷碗。一看到唐克曉醒了過來,那少年忙趕了上去,先將手中的碗放在了桌上後,驚喜地道:“公子,你終於醒過來了!”
看著這個穿著和電視裡古裝戲中的人差不多的少年,聽著他明顯有時代特色的稱呼,唐克曉只覺得腦袋一陣嗡響,要不是那少年眼疾手快地將他扶住了,只怕唐克曉就會砸在床上。那少年一手將唐克曉的身體支了起來,一手飛快地取過了床上的另一床的被子,然後將之墊在了他的背後,如此唐克曉才算是半坐了起來。
想不到自己無用到要一個少年人來伺候自己,唐克曉只想大笑幾聲,現在他衣架可以肯定自己是上了那牛頭馬面的當了,自己不但不能再回去孝順自己的父母,而且連再看他們一眼的機會都沒有了,因為他已經知道自己是穿越了。在那少年的服侍之下,唐克曉喝下了一碗苦澀的藥湯,剛想問那少年幾句,卻只覺得人又是一陣發昏,然後又沉沉睡了過去。
在睡夢中,唐克曉又一次聽到了那個聲音,這次也許是他已經清醒過來的緣故,他可以清晰地聽到那聲音所說的話了:“其實我就是現在的你,也就是唐楓。身為浙江山陰人的我自幼苦讀詩書,一心想著光宗耀祖,不想雖然中了進士卻也累垮了身體。再加上受命之後連日趕路,又被雨淋了一陣,就此得了風寒,病倒在了這個驛站之中。”
雖然那聲音沒有將所以的都說出來,唐克曉卻知道了這話中的意思,顯然是這個叫唐楓的人身體太弱,終於導致不治而亡,而自己則是適時地被牛頭馬面給搞到了這個人的身上,從而代替了他活了過來。想明白這一點後,唐克曉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聲音卻又傳到了他的腦海中:“我自幼便父母雙亡,靠著叔父養育才能有此成就,可他老人家也在兩年之前就病故了。如今的我只有解惑一個親人了,只要你今後可以好好地待他,即便我魂飛魄散也是沒有怨言的。”
唐克曉想到了剛才的那個少年,從他看自己的眼神之中,唐克曉便知道這兩主僕之間的深厚感情了。但那聲音卻沒有停下來,又向唐克曉說了一些唐楓的經歷,最後才道:“現在我該離開了,我的志向除了剛才所說的之外,還有一個就是要為民做事,這一點希望你可以幫我做到,使你治下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
看來對方也是一個有抱負的人,唐克曉自然便答應了他的話。剛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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