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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嚇,現在又面對著胡烈的正氣,一時還真不敢出手了,全都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汪利手腕上疼痛的感覺讓他突然醒過神來,雖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很是了得,不是自己所能應付的,可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的場面了,而且自己這裡的人又比對方多,便鼓起勇氣道:“他們只有兩人,捕頭又如何?殺!”說著揮刀便砍向瞭解惑的面門。那些黑衣人也突然醒過來,也都呼喝著殺上去,誓要將這些人殺了乾淨。
看到這些黑衣人繼續殺來,眾人的反映全然不同。那些普通的百姓都是“媽呀!”一聲喊,嚇得坐倒在了地上,而胡烈又是一聲暴喝,手中的鐵尺急迎了上去,他決定除非自己死了,否則這些人別想再傷一個百姓。而解惑卻只是輕蔑地一笑,在汪利的刀砍到自己之前就從他的面前消失了。
汪利又是一驚,隨即便感到自己的右手手腕也是一痛,然後握著的鋼刀便掉在了地上。還沒等他發出另一次的痛呼,他的後腦便被擊中,立刻昏倒於地。然後便是那些其他的黑衣人開始遭殃了,就在他們的刀剛往其中一名百姓的身上砍下去的時候的,就會突然看到一柄短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噗嗤”一聲之後,自己的手腕就齊根而斷。
一時間,痛呼之聲響遍了整坐山林,不光是那些普通的百姓,就連胡烈也看傻了眼,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個人的身手能快成這樣,轉眼之間就傷了這麼多的人,這已經不是用鬼魅所能夠形容的了。同時他心中的疑惑也就起來了,既然這個人有這麼厲害的手段,那適才怎麼就任由那些人殺人呢?
解惑完全不在乎別人看自己的眼色,在將所有的黑衣人的手腕都切斷之後,便施施然地走到了胡烈的身前說道:“這些人我們可帶不走,就有勞捕頭回一趟衙門讓公子派人來捉拿他們吧。”被他的氣勢所攝,胡烈忘了雙方身份的差別,很自然地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便往縣城的方向而去。至於那些送親的人,則是完全癱軟在了地上,一時半會是動不了了。
解惑將胡烈支使離開之後,便來到花轎之前,恭敬地道:“夫人,是小的護衛不周,讓你受驚了。不知夫人可有不適?”
半晌之後,轎中才傳出一個虛弱的聲音:“我沒什麼問題……”
解惑這才放心地一笑,接著便來到了那被自己打昏在地的汪利的跟前,出指一點他的後頸,他便應指醒了過來。剛開始汪利還是有些迷惑的,可不一會他就想起了剛才的事情,眼中露出了恐懼的神情。解惑淡淡地看著他:“將自己的面罩摘下來吧。然後再說說自己的身份,也好讓大家知道你們是什麼人。”
遲疑了一下之後,汪利知道自己無法反抗,就只得用還在流血的手將面罩摘了下來。還沒等他開口,其中見過他面目的人便都紛紛叫了起來:“是你!”,“汪管事!”……接著便是一陣罵聲,這倒省下了他自我介紹的工夫。
解惑卻還是冷冷地看著他:“說吧,你為何要帶這些人來劫道殺人,難道汪家還不能讓你養活自己,非要另找別的職業嗎?”
聽到解惑的問話,汪利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但是那些百姓卻已經明白了幾分,顯然是汪家的人派他前來殺人的。再有人聯絡到之前的傳言,更是已經認定了這事和汪家脫不了干係。立時,生命受到威脅而產生的恐懼壓過了長期以來對汪家的畏懼,所有的人都開始痛罵起汪家來。還有人看著倒在地上自己的親友,都跌跌撞撞地起身去打那些已經受了重傷,倒在地上的黑衣人。
“是什麼人指使你的?說出來我就可以不殺你,不然這裡可沒有人會替你求情,而且這裡還有這麼多的人可以指證,也不缺你一人。”解惑的臉上完全沒有表情地看著汪利道。
看著面前這個如同修羅一般的少年,看著那邊正在被人毆打的屬下一干人等,耳中又充斥著呼號之聲,汪利知道知道自己不好所的話也不用眼前這人出手,那些已經被恐懼所激怒的百姓就能把自己給撕了。為了至少現在自己能不死,他只能老老實實地說道:“是……是汪家三少爺因為不滿柳家姑娘嫁與唐大人,才命我們下的手……”這話他還是撒了一個謊,因為他知道這樣一來汪德道必會承他的情,說不定還會救他一命。
但他的話還是惹怒了在場所有人的怒火,大家立刻開始罵起了汪家的人,而解惑也不知是出於什麼目的,也沒有深究他的話中的虛實。這讓汪利認為這個少年的年紀畢竟還小,還是很好糊弄的,他甚至後悔自己怎麼就不說是外管家汪財指使的自己了。
第27章 升堂問案
左等右等,等來的不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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