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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上,一個機靈的宮婢急忙過來給張昌宗脫掉鞋子,又把他的腿搬到床上。
女皇細細打量著懷中的少年。少年五官端正,齒白唇紅,面板細膩,比之往日粗獷型的薛懷義,別有一番新的滋味。女皇點點頭,說:“人雖嫩點,身上的肉還算結實。”
女皇對旁邊的上官婉兒說:“讓她們把爐火燒得旺一些。”
“已吩咐下去了。”上官婉兒說著,知趣地把帷簾拉上,躬一下腰,領著眾近侍退到了外殿。
“昌宗啊,伺候得朕滿意了。”武則天把身子往床上一躺,說道。
張昌宗跪著身子,望著面前這個至高無上,渾身籠罩著神秘光環的老太婆,腦子裡只覺一陣眩暈,險一些栽倒。
“別怕,朕也是一個凡人嗎。”武則天笑著說道,又伸出一隻手,探向張昌宗的腰下。
張昌宗定了定神,趕緊呈上一臉燦爛明媚的微笑。一邊輕輕地撫摸著女皇,一邊從上到下,慢慢地給女皇除去衣服,在女皇老態龍鍾的身子上,盡情地耕耘起來……
張昌宗令女皇春風盪漾,大暢其意。
初次進幸,張昌宗自然在女皇面前刻意賣弄,結束後,張昌宗又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一把玉笛,對女皇說:“陛下且歇歇,聽臣給陛下奏上一首《萬歲樂》。”
女皇笑,說:“小的時候,朕也喜歡弄笛拂琴,這些年來,政務繁忙,幾乎都忘記了。”
張昌宗果然是個弄笛高手,一曲《萬歲樂》讓他吹得餘音繞樑,蕩氣迴腸。武則天在床上聽得如醉如痴,摟住張昌宗說:“卿果是高手。”
“皇上,”張昌宗說:“臣兄易之器用過臣,兼工合煉。”
“是嗎?”武則天忙欠起身子。張昌宗點點頭。
武則天得隴望蜀之心油生,忙拉了拉床頭的響鈴。上官婉兒撩起簾子,走到床前,問:“皇上召臣何事?”
“速傳昌宗兄易之晉見。”
昌宗在女皇面前力薦其兄易之,他有他的考慮,他素聞女皇需求強烈,他怕日子長了,自己孤軍奮戰,身子吃不消,難逃“藥渣”的厄運。所以有意讓老兄易之來分擔進御之勞,一者同沐皇恩,二者兄弟在宮中也相互有個照應。
旨令一下,快馬加鞭,約半個時辰,張昌宗兄張易之被接到了皇宮。這張易之和張昌宗簡直是一個模子扣出來的,也是細皮嫩肉,一表的人才,女皇把他叫到床上一試,果然曲盡其妙,不同凡響,當即表示把張易之也留了下來。
太平公主從後苑回來,見一個張昌宗變成兩個張昌宗,心下明白,又見女皇春風滿面,笑逐顏開,知事已諧便道:“母皇,總要多賜人榮華富貴才好。”
武則天又是一通哈哈大笑,笑過之後說:“婉兒,擬一聖旨。”
上官婉兒忙拿過紙筆,靜聽女皇口述旨令。“遷昌宗為散騎常侍,易之為司衛少卿。”
二張一聽,喜形於色。連著給女皇磕了三個頭。張昌宗目如秋水,看著女皇,一揖到底,要求道:“家裡住的房子年久失修,下雨天即漏雨,家母為之憂慮,懇請陛下讓臣把舊房翻蓋成新的。”
武則天笑道:“皇宮東邊的通天坊有幾處空著的王府,皆高門大院,帶後花園,你選一處,給自己用吧。”
二張又是磕頭謝恩,卻遲遲不起,女皇心下明白,說:“需要什麼,可跟上官婉兒說一聲,到國庫裡現支,什麼錦帛、奴婢、馳馬,缺什麼拿什麼。”
“謝皇上,我倆也代表我寡居多年苦命的老母親謝謝皇上的恩賜。”二張叩頭說道。
武則天笑著點頭說:“封為太夫人。”
二張善於侍奉女皇,同時也是要錢索財的高手,總是趁女皇興濃之際,伸手要這要那。女皇本來就是個慷慨大方之人,用在面首身上更是無所吝惜。興之所至,什麼七寶帳、金銀、珠玉、寶貝之類,一概賞賜。不數日,原本窮得叮Dang響的二張家,就富埒王侯。二張也儼然以國庫的半個主人自居,慷國家之慨,耗用公物為母阿臧鋪象牙床,織犀角簟。鼲貂之褥,蛩禕之氈,汾晉之龍鬚,河晉之鳳翮以為席。
一時間,張氏兄弟成了武三思兄弟獻媚的物件。武三思把珍寶一古腦搬到了張昌宗的家裡,武承嗣則三番五次地給張易之送禮,武氏兄弟目的是一個:請二張在女皇面前美言幾句,立自己為皇嗣。
答應人家的事,不能不辦,收了人家禮的二張,輪番在女皇耳邊吹枕頭風。這個說武承嗣為人穩重,又是武氏嗣子,當為皇嗣;那個說武三思也不錯,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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