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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用手掩著她的嘴,急切地說。
武則天把李治的手塞進自己的嘴裡,眼睛斜睨著李治,牙齒慢慢地用力,咬著李治。
“都怪朕,都怪朕。”李治任憑她咬著,傷感地說著,“讓你受委屈了。”
武則天其實沒有真咬李治,她伸出溫柔的手指,幫助他擦乾臉上的淚痕,萬分疼愛地說:“我不能怪你,你雖貴為天子,卻也有自己的難處啊。”
“武姐姐,朕已打算好了,一俟先皇的三年服孝期滿,朕就接你回宮。”李治急忙保證說。
“阿治,”武則天感覺時間太緊了,於是她呻吟地叫了李治一聲,拉著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懷裡。
“阿治,沒有你,我是多麼的孤獨寂寞啊。”
“朕以後……會……”李治承撫著武則天滾燙的雙唇,在緊密的親吻中,一邊解衣帶,一邊許著願。“會時常……來看你的。”兩個人相互纏繞著,慢慢地向禪床挪去了。到了床邊,她就迫不及待地甩掉身上的衣服,貼在他的身上,用渾身的青春烈火團團把他圍住。
她氣喘吁吁,瘋狂地運動著,她要燃起更大的烈火,要用這熾熱的火焰,燒盡過去所有的痛苦和寂寞……
李治在下面緊緊地盯著她,急切地尋找著那久已失去的感覺。剎那間,那俊美的雙眸、透明可愛的耳朵,電一般地擊中了他,弄得他熱血沸騰。他頭昂得更高,急切地、飢渴地向草原深處賓士……
激戰以後,就是一片平靜。她和他像兩片落葉,躺在水面上,自由地隨微波飄蕩。靜靜地享受著釋放後的輕鬆,兩個人誰也不願說一句話。
“咳!”獨孤及在外間咳嗽了一聲,然後輕輕地呼喚,“皇上,是時候了。”
兩個人才忙了起來,又緊緊地抱在一起,腦子裡都急切地搜尋著最想說的話。
“阿治,我真的離不開你了。”
“朕也是,這短短的一會,是朕這一年最最快樂的時光。”
“我似乎專為你才來到了這個世上。”
“只有在你身邊,朕才意識不到自己是皇上。”
“阿治!”
“武姐姐。”
“皇上,時間到了。”獨孤及小聲地催了一遍。
武則天恢復了理智,她拿過寬大的尼姑服草草地裹住身子,然後細心地給李治穿衣。她的手像母親的手,輕輕地給李治穿上內衣,套上他的袞服。用手指給他理了理頭髮,戴上皇冠。做完這一切,她閃後半步,打量了一下,滿意地點點頭,說:“真是我的俏郎君。”
她又擁上去,嘬起嘴唇,深情地與他吻別,然後開啟門,把挪不動腳步的他輕輕地推了出去。
紫宸殿裡,李治正坐在書案前,忙於政務,自從感業寺回來後,就一直政務纏身。今天,快馬奏報,左翊衛郎將高偘大敗突厥於金山。李治心情稍稍好些,令人拿些瓜子點心,邊吃邊批改各地的奏章。這會兒,獨孤及走過來,小聲說:“雍王李素節來了,在門口玩耍呢,讓不讓他進來?”
“快讓吾兒進來。”李治拋下硃筆,站起來伸伸痠疼的腰背。小王子素節正跑了過來,抱住他的腿,仰著臉叫著:“父皇。”
“今天怎麼沒在學館讀書?”
“去了,已經放學了。”小素節乖巧地說,“少傅說,人要勞逸結合,才能健康長壽。父皇,您也歇歇吧,不能老是這樣操勞。”
“好,就依吾兒的話。”李治牽著素節的手說,“走,父皇帶你到外邊耍耍去。”
“父皇,我要去西海池泛舟。”素節仰著小臉說。
“行,咱們就去西海池泛舟。”
雨過初晴,太極宮內的西海池邊,空氣無比地涼爽,到處瀰漫著池水和花草的清香,柔嫩的柳枝靜謐地低垂著。
“母親,父皇來了。”李素節掙脫李治的手向前跑去,李治這才看見前面的假山後,蕭妃正坐在船上,手扶著船漿等著自己。
“皇上,”蕭妃站起身施了一禮說,“是臣妾怕您勞累過度,特意叫素節叫你來的,請皇上不要見怪。”
“不怪,不怪,朕正想出來散散心呢。”李治一步跳上小船,攬著素節坐下來。
“叫他們劃吧。”李治對蕭妃說。
“不,我劃吧,就我們一家三口多有意思。”蕭妃解開纜繩,輕輕地划動船槳,小船盪開平靜的水面,緩緩地向西海的深處駛去。獨孤及一看,沒奈何,只得和幾個侍衛跳上另一隻小船,緊緊地跟在後面。
“皇上,立太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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