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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宮闈令一事,我也知道,皇上御批時,我也在身邊,皇上還誇你辦事細緻呢。”
“謝皇上,謝昭儀娘娘。”
“你是哪裡人士?”
“小的是幷州人。”
“喲,和我是老鄉。”武則天一聽顯得很高興,又問,“家裡還有什麼人?”
“家裡還有父母,三個兄弟,小的排行老大,因家庭困難,才入宮的。”
“嗯。”武則天點點頭,像變戲法似的,從袖筒裡摸出二塊金條,拋給宮闈令嚴明成,“留著補貼家裡吧。沒事的時候,可去我紫微殿走走。”
“謝昭儀娘娘。”嚴明成開始不知武則天拋的是什麼,慌忙一接,見是金條,喜出望外,跪倒就磕頭,“明成有空一定去看望娘娘。”
武則天裝做沒事的樣子,走到放置冊簿日誌的檔案架旁,左看看,右看看,隨手抽出一本日誌,翻了翻:“你還記錄的挺詳細呢。”
“回昭儀娘娘,每天人員出入,宮闈要事,均記錄在案,以備查考,小的不敢有半點差錯。”
武則天滿意地點點頭:“宮闈令認真負責,忠於職守,我會跟皇上說的。”
“謝昭儀娘娘。”嚴明成跪倒在地,忙又磕了一個頭。
出了宮闈局,武則天又到掖庭局那裡轉了轉,和掖庭令拉了一些家常話,同樣給了他二根金條。這掖庭令只負責後宮的事務,比宮闈令的職權低多了,不但沒有什麼大的油水可撈,還成天受那些妃嬪們的氣,是個費力不討好的角兒。今見武昭儀送金條,掖庭令感激涕零,恨不能馬上給武昭儀跑跑腿,辦點事。但人家武昭儀送禮後,並沒要求什麼,只是淡淡地一笑,嫋嫋娜娜地走了。在臨產前的這幾個月裡,武則天表面上收斂了自己。除了當面奉承王皇后,也不去兩儀殿了。只是像一名散財童子,用大把大把的錢財,曲意交結宮婢、太監。她要編織一個屬於自己的情報網,把宮內和王皇后等人的一舉一動,都納入自己的視線之內,做到足不出戶,宮中大小事務一目瞭然。
第四章
皇上眼裡的武則天是比花花解語,比玉玉生香,他連看都懶得看別的嬪妃了……“獨享”皇恩的武則天卻遠未滿足。她一邊廣施銀兩拉攏朝中大臣,一邊把目光盯上了皇后的寶座……要付出什麼代價才能罷黜王皇后呢?武則天硬著心腸把手扼向了自己親生女兒的咽喉……武則天心中泣淚:千萬別怪為孃的心狠……
永徽四年(公元652年)元月,武則天的頭生兒子李弘誕生了。為照顧自己,武則天特把母親楊氏夫人和守寡在家的姐姐珍花,接到宮裡。並借生子之機向李治討要“宸妃”的稱號。怎奈以長孫無忌為首的元老們竭力反對,才不得不作罷。
先前,王皇后與蕭淑妃勢不兩立。如今,憑空來了一個武昭儀,整日與皇上共享魚水之樂,奪走了皇上全部的寵愛。共同的失寵,使王、蕭兩人同病相憐,開始有了來往,兩人也逐漸拋棄了前嫌,由仇敵變成了盟友。常常有事無事在一起密談,商討怎樣去對付共同的敵人武則天。
“皇后,武昭儀這個女人野心勃勃,你的鳳冠早晚會被她奪去。”蕭淑妃對王皇后說。
“是啊,這武昭儀還一肚子壞水,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你被禁閉兩個月,剋扣一半例銀,就是她給皇上吹的枕頭風。” “看她肚子又鼓起來了,八成又快生了。”王皇后點點頭,扳起指頭數起來:“那個代王李弘不定是誰下的種。她五月進宮,次年一月生子,兩頭掛撅,一共才八個多月就懷孕生子,這可能嗎?準是她當尼姑時,掛上的哪個野種。我看那個代王李弘一點都不像皇上。”
“我看也不像,皇上臉圓,他臉長。”蕭淑妃覺得有門,湊過去問,“這事你給皇上說過沒有?”
“還沒說。我怕皇上生氣,沒敢提。”
“得給皇上說說,說的時候,口氣委婉一些,既不讓皇上覺得難堪,又能提醒他覺察這事。”蕭淑妃考慮得還挺周到。
“聽我舅舅柳中書說,為了沖淡連年的天災人禍,朝廷準備在今年元宵節舉行隆重活動,大宴諸王群臣、外國使節,大放煙火爆竹。到時那武昭儀正好臨產坐月子,不能出門。你我姐妹一定要緊隨皇上,勸說皇上,把這武昭儀的囂張氣焰給打下去。”
“姐姐說得對。”蕭淑妃磨拳擦掌,躍躍欲試,說,“到時你打頭,我助陣。”
永徽五年(公元654年)新年剛過,元宵慶祝活動的籌備工作就緊鑼密鼓地進行著。禮部和皇宮的各個局、院,人員穿梭般地來往。採購、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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