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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倔小自大不相同,她有如何能認的出呢。
感覺到對方火辣辣的眼光在自己的身體上毫不顧及的逡巡著,莉莉雪白的小臉唰的紅了,但她似乎生不起氣來,甚至並不厭惡,那感覺有點怪異,她不敢看著對方,輕輕的低下了頭,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你……是莉莉?”一個帶著疑問的聲音從少年人的口中響起。
“安笛哥哥?”莉莉的身體猛的一怔,淚水唰的流了下來,沒錯,那是安笛哥哥,她一直等待的安笛哥哥,也許聲音,氣質還有容貌動可以改變,但那聲音的磁性,她安笛哥哥特有的聲音的磁性卻怎麼也改變不了,現在她再也顧及不了所謂的淑女形象,哇的一聲衝了過去。
安笛還沒反應過來,一個帶著香風的嬌軀就已經衝進了懷抱。
莉莉的聲音提醒了那些無名小鎮的老居民們,一時間所有圍觀的人都圍了上來,問寒問暖。一股熱流在安笛的心裡流過,多年封閉起來了心也在這一瞬間鬆動了,不停的朝著圍觀的人們微笑著點著頭。
莉莉也從一時的相思的衝動中緩了過來,紅著臉低著頭緊緊的鴕鳥似的藏在安笛的懷裡,再也不敢出來面對熟悉的眾人了。
好不容易人們才離去,這一陣寒暄讓安笛覺得有累,一直在孤獨中度過的他何曾一下子見過這麼多人,等人們都離去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莉莉依然賴在他的懷裡不肯起來,清香的氣息還有那柔軟的摩擦似乎快引起安笛的衝動了。
“人都走了,我們也走吧。”安笛憐愛的撫摩著莉莉的頭髮輕輕的說到。
“恩……”懷裡人依然沒有抬起頭,只是一聲輕不可問的低哼。
童年的小溪依舊歡快的流淌著,溪邊的草地上兩個少年男女偎依著坐在一起。
“想我嗎?”莉莉從安笛的懷裡露出了半邊臉,臉上仍殘存著紅暈。
“想,非常想。”安笛看著懷中的少女痴痴的說到,此時的莉莉說不出誘人。
“我也好想你,天天都盼著你回來,我怕你再也不會回來了。”莉莉抬起頭仔細的看著他的臉說到,目光中點點柔情。
“你在這裡我怎麼能不回來呢,我們說好的要永遠生活在一起的啊。”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可愛的繡著一隻小鳥的小香包,香包有點歪歪斜斜的,小鳥也有點似是而非,顯然著繡她的人手藝並不成熟。
“你看。”
莉莉一把奪過安笛手中的香包,一臉的激動還有羞斂,這是她在安笛走的時候送給他的。沒想到到他一直儲存著。
莉莉微笑的看著曾經稚若的手繡出來的小東西,然後輕輕的又塞到了安笛的手裡。
“可別給人看。”
安笛呵呵的笑了一聲,他知道莉莉為什麼不讓他給別人看的原因,除了它的特殊意義以外,再就是它實在是有那麼一點不敢恭維,拿出來可不被人嘲笑嗎。
“我堅決不拿出來,誰要也不行。”說著他將香包重新的塞在了胸膛裡,然後輕輕的拍了拍微笑的說到:“你看這樣好嗎”?
“恩。”莉莉輕輕的恩了一聲,現在她感覺裡只有幸福,一種家人朋友永遠也給不了她的幸福。
許久莉莉才從幸福的滋味裡緩過來,伸出纖細的小手,心痛的撫摩著安笛臉上的傷疤說到:“還痛嗎,這些年你一定過的很苦吧?”說著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童年安笛給她留下的回憶總是那麼清苦,那麼安笛在離開的八年裡日子如何想也不用想了,她只覺得有種想哭的感覺,為安笛流淚。
安笛並沒有注意到莉莉的小小變化,似乎莉莉的一句話又將他拉入過去的回憶裡。
第五章 … 野獸和兄弟
其實八年前他父親帶著他並沒有走遠,在走出鎮子之後他的父親帶著他返回了,不過不是鎮子,而是幾乎從來都沒有進去過的大山林裡,誰又能想的到,他們其實八年來一直離村子並不遙遠呢。
在進入山林只後,他們一直居住在那裡,在山林的日子裡除裡一直要做的劈柴以外,父親又教給他很多的東西,包括讓他感覺到很驚奇的鬥氣。雖然父親對他的態度改變了一些,但他的日子過的更苦了,除了每天父親吩咐的必須的學習的時間外,就是不停的練功,不停的夜以即日的練,寂寞痛苦常常的折磨這他,但卻也練就了他的專注,以及冷漠的性格,父親一如以前,在交給只後對他在也不聞不問,安笛似乎也熟悉了他們這種熟悉的陌生人之間的關係,痛苦和折磨他早就麻木了,但他堅韌以及拼命的精神即使讓對他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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