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第2/2 頁)
兇殘。有棲川鬱時看著滿地的機關陷阱嘖嘖了兩聲,相比之下,桑島慈悟郎的修行訓練就要溫和多了。
起碼不會這樣一言不合就被弄到半死。
要是我妻善逸被鱗瀧左近次給撿到的話,大概就不只是像在桃山的時候一樣嘴上哭著喊喊而已了,他可能會拼了命也要逃出狹霧山的吧?
狹霧山上接近山頂的位置有一座木屋,想必那就是他們平時休息的地方了。
灶門炭治郎拉開木門,“請進。”
鱗瀧左近次聽出來灶門炭治郎帶了人回來,轉頭看向他:“你帶了外人?”
“那個,”灶門炭治郎變得有些緊張,“是路過這裡的鬼殺隊的隊員,他想在這裡借宿一晚上,所以我就帶他上來了……”
有棲川鬱時進屋之後對鱗瀧左近次鞠了一躬:“鱗瀧先生,初次見面,我是有棲川鬱時。”
“有棲川?”鱗瀧左近次愣了一下之後就想起了這個熟悉的人名,“我知道你,義勇來信跟我提起過。”
“誒?”灶門炭治郎顯然還在狀況之外,“原來你和老師認識麼?”
“也算不上認識啦,我只是認識富岡先生。”有棲川鬱時微笑著回答。
“原來是這樣。”
鱗瀧左近次從上至下地打量了一圈有棲川鬱時,最後在他腰間的兩把刀上停留了一下目光:“你是要來借宿麼?”
“對,”有棲川鬱時說,“可以麼?”
“自便。”鱗瀧左近次倒沒有不同意,只是借宿而已,他很樂意幫一把鬼殺隊的隊員。
木屋的室內,本應在安靜的沉睡之中的黑髮發紅的少女睜開了那雙眼睛。她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圓形的瞳孔緩緩收縮成了豎瞳。
她悄無聲息地坐了起來,扶著門走了出來。少女的臉在室內的燈光下半明半暗,粉色的豎瞳緊緊盯著有棲川鬱時。
她聞到了一股誘人至極的香味,這股味道的誘惑力強大到能夠直接將她從沉睡之中喚醒——胃部開始一陣劇烈的蠕動,咬著竹筒的犬齒下開始分泌出唾液來。
好香,好餓。
好想吃了他。
有棲川鬱時成功地從少女盯著自己的眼神中讀出了她把自己當食物的想法,他心下一沉,手指已經握住了一期一振的刀柄。
他更習慣的果然還是陪伴自己更長時間的一期一振。
不過有棲川鬱時也不太緊張,既然這個一看就是鬼的少女是從鱗瀧左近次的木屋中走出來的,說明這位前任水柱一定知情。
“禰豆子!”灶門炭治郎扶住少女,神情變得擔憂起來,“你怎麼醒了?”
鱗瀧左近次看了一眼灶門禰豆子,又看了一眼有棲川鬱時,表情終於變得驚訝了起來,“你是稀血?”
只有稀血才會讓灶門禰豆子饞成這樣。
“抱歉,不過你不要害怕,這是我妹妹禰豆子,我妹妹雖然是鬼,但她不吃人的!”灶門炭治郎將妹妹護在身後,生怕有棲川鬱時拔出刀來,只好又一次強調,“真的不吃人的!”
“嗯嗯,我知道。”有棲川鬱時有些好笑。
他記得富岡義勇提過這對人與鬼組成的奇怪兄妹,雖然知道這隻妹妹鬼不吃人,但誰能保證妹妹扛不住他的血的吸引力呢?
灶門禰豆子會在此時醒來完全是個意外,等到鱗瀧左近次和炭治郎讓灶門禰豆子再次入睡,有棲川鬱時才問出自己好奇的事情。
“雖然灶門禰豆子現在不吃人,但您也不能保證她以後不吃人吧?”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人都抵擋不住各種各樣的誘惑,更逞論鬼呢?飢餓帶來的痛苦要比受傷和捱打更可怕。
灶門炭治郎已經入睡了,累極了的少年守在妹妹的身邊,發出輕微的呼嚕聲。
“之後的事情,要靠他們自己去走了。我沒辦法一輩子守在他們的身邊,如果有一天禰豆子真的吃了人……”
室內的光很昏黃,鱗瀧左近次垂下眼睛,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日輪刀。已經滿頭白髮的老人聲音沉靜又悲傷,就算帶著滑稽的面具,也只會讓人覺得那像是哭泣的小丑。
“那樣的話……”
他緩緩地說。
“我將切腹謝罪。”
***
借宿了一晚,有棲川鬱時本來想跟灶門炭治郎道個別再走的,但是灶門炭治郎起床開始修行的時間要比他早很多,所以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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