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3/4 頁)
”
當她把仙女棒點著時、迸出的花火,頓時金光閃閃,綻放出無比燦爛的光芒,美得讓人炫目。
他踉著她一起玩著——一根仙女棒,把他帶入溫馨、新奇、歡笑,又多彩多姿的虛幻世界裡。當情緒high到最高點時,火花卻消失無蹤。
“好了,我的憂愁也悄失了。”她對他露出一個似乎已經忘記煩惱的微笑,她的傻氣讓他永遠無法忘懷。
他低下頭,柔情似水地對她說道:“你無須藉由仙女棒瞬間的亮麗火花,來讓你忘卻貧窮所受的屈辱。其實你只深腮我在一起,我就可以讓你——”
“你是個可望而不可即的男人。”幻笛撇撇嘴,無奈地說著。“我不敢奢望會得到你的心、你的人。”不過,她卻定要利用他,得到他的錢。
“幻笛……”難道,他富裕的家世背景,成了他和幻笛之間的阻礙?
“我們回家吧!”幻笛調侃著。“再不回家,就怕你父母要打電話報警了!”
想到一天到晚為了寶貝兒子而神經兮兮的父母,葛震霍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氣球般,使不出一點力來。
沉靜的夜裡,能跟最愛的人在一起,是一種難得的福氣。
可惜幻笛早被仇恨矇蔽住了,看不到早已悄悄降臨的愛情。
夜深了。
當幻笛興高采烈地回到家時,隔壁的老太太慌慌張張地趕了過來。“不好了,幻笛,你爸爸喝醉酒,在路上游蕩被車子撞倒,現在躺在醫院裡……”
幻笛腦海裡一片空白,她緊緊抓住老太婆的手,顫抖地說道:“快帶我去醫院。”
當她趕到醫院時,蔣生超早已奄奄一息,快要跟死神報到了。而這輩子,彷彿只有在臨死前的這一刻,他才終於徹底地清醒了,才真正正視自己唯一的女兒。
“爸爸……”幻笛跪在他面前哭喊著。
“我唯一的女兒,爸爸對不起你……”蔣生超撫摸幻笛滿是淚痕的臉。“爸爸在臨死之前,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要仔細聽著
“你總是聽我在喝醉時胡言亂語,罵天咒地的,罵老天爺對我不公乎,可是,那卻是千真萬確的——”蔣生超用著僅餘的力量,握住幻笛的手。“安樂社群正對面的一棟豪宅別墅,是我父母留給我的。”
沒想到,蔣生超原本也是富豪子弟,如果不是造化弄人,她也會是富家千金?這突如其來的事實,讓幻笛十分愕然。
“在我年輕的時候,認識了葛李木。”葛李木就是葛震霍的父親。“我們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成了莫逆之交,我十分信任他,可是他卻背叛了我。在一次聚會里,他藉機用酒灌醉了我,讓我在意識模糊下籤了讓渡書,把祖產全讓給了他。”說到這一輩子最痛心的事,蔣生超突然胸口一窒,頓時從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
“爸爸!”幻笛看得心疼極了!
“我上法院告他也沒用,葛李木早就收買了法官,而我的親筆簽名,更是讓我百口莫辯。葛李木這個人很精明狡猾,很快就經商致富,他在商界所累積的勢力,更讓人不敢惹他。”蔣生超憤很地流下了淚水。“我會住在只隔一條街的貧民窟裡,遲遲不肯搬離,就是要守著原本屬於我的土地。可是——”那是他最痛最恨的苦啊!“我知道我很沒用,讓你媽媽離開了我,也讓你吃苦受罪,而我更是沒用的奪不回原本屬於我的土地……”
蔣生超痛徹心扉地喊著:“這世界對我根本不公乎。葛李木越來越有錢,而我卻窮極一生……”
“爸爸……”幻笛早已哭得死去活來,無言以對。
“孩子,等我死後,千萬記住,要把那塊屬於蔣家的土地給奪回來——”
這是蔣生超的最後遺言。話一說完,他便嚥下了最後一口氣,任幻笛如何呼喚也喚不回。
從此以後,她真的是孤苦伶仃的一個人了。
父親的驟然離世對她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而關於葛家豪宅土地的秘辛,對幻笛更是致命的打擊……
為了辦父親的後事,她沒有再跟震霍聯絡,行動電話也關機了好多天。
辦喪事要花很多的錢,她根本沒有那麼多餞,而杜會局的補助,只夠讓她辦一個簡單而寒酸的後事,那簡直只能以草草埋葬來形容。蔣生超的遺體火化後,因為沒有錢買靈骨塔,只得將他的牌位先寄放在寺廟裡。
幻笛對著父親的牌位發誓:“爸爸,請你等我,總有一天我會把原本屬於蔣家的土地給奪回來,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一位女富豪,到時候,我再風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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