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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彼此的身體,卻得不到彼此的心。
如今,這個家不像家,沒有溫暖,只有永無止境的寒冷。她忽然感到難以忍受,面對他只是不斷利用她的肉體,卻吝嗇於對她付出一丁點感情與甜蜜的話語,她爆發了。
當他再度晚歸,再度在她的懷裡向她求愛時,她忿恨地迸出了心中的怨言:“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一晌貪歡的風塵女子。”
他一臉不以為然,尖酸刻薄地說道:“你在說些什麼呢?你本來就是為了錢,而為我張開雙腿的妓女。”
“你……”幻笛整張臉發黑,面對他殘酷的言語,她氣得全身顫抖。
“我真搞不懂你,你已經是我法律上的妻子,你還有何不滿,還要對我無理取鬧?”葛震霍也沒給幻笛好臉色看。
“從我嫁給你的第一天開始,你就只當我是妓女——”他的惡毒,她徹底領略了,她不服氣地要討回公道。“你說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而實際上你卻把我當做妓女……面對諸多的不公平待遇,我難道不該爭取身為妻子的權利嗎?”
“原來你想做妻子?”他錯愕了下,卻仍故作一臉不在乎的模樣。“好、好,你是我的妻子。不過我也從不覺得我說錯話——”他鄙視道。“因為你根本只配當供我使喚的妓女!”
“天殺的!”她咆哮。枕頭、時鐘、梳子、小鏡子、拖鞋、被巾……只要可以丟的東西,全朝他—一飛了過去。
他雖閃躲徑快,可是也不小心被飛過來的梳子砸到了額頭。
他臉上立刻浮現了可怕的表情。“我還以為,這些日子以來,你已經被我馴服了,小野貓應該成為小綿羊了,顯然我錯得離譜,‘棉花糖’!”他聲音暗啞地呼喚著她。
總是如此,他每一聲“棉花糖”,總會讓她的心浮現出一道傷口,她會陷入永遠無法揮別的過往……
她眼底露出難分難捨的情緒,他趁這空檔,將她撲倒在床上,經過奮力的掙扎後,女人的力氣終究敵不過男人,最後他還是制伏她了。
他將她壓在身下,用大腿箝住她,將她的雙手緊抓住,放在她的頭上方,讓她動彈不得。
她不服輸地扭動著,氣喘吁吁地說道:“我是不愛你沒錯,這個婚姻我也不想要,可是起碼我要得到應有的尊重——”
這句話已經徹底傷害他了,他迅速隱藏起受傷的情緒,佯裝嬉皮笑臉道:“尊重?”他冷哼著。“那你認為妻子要做些什麼?”
做什麼?她心底打了一個問號。
“起碼我的妻子要願意替葛家傳宗接代,替我生下孩子。我想我的要求並不過分——”他的話充滿了叱責的意昧。“而你呢?可能打死你也不願意為我生孩子!”
忽地,他坐起身,快速地在她的抽屜裡翻找著,她連制止都來不及,就被他翻出一盒盒的避孕藥,她只能不發一語地望著他。
“你竟然不肯懷我的種!”他對她叫嚷。“女人最基本的義務你都不願意盡了,你還奢望我尊重你,把你當妻子對待?”他痛徹心扉喊道:“你、配、嗎?”
不是的!她在心底吶喊:她不是不願意懷他的孩子,而是不敢懷下他的孩子,她怕……
這對他是畢生最大的痛苦,最愛的女人居然不願意懷孕,替他生下另於他們的孩子。
在她面前,他永遠是不假於色,永遠是瞧不起她的樣子。“我知道妓女有應該得到的‘酬勞’,我會實現你多年來一直想要的願望。”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既然你嫌我礙眼,那我就識相一點,趕快走人吧!”
當門關上時,累積多日的壓抑完全傾倒而山,淚水像洩洪的水庫般潰堤。
唯有他能讓她浮現出脆弱的一面……跟他在一起,她總是成了愛哭鬼。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夢裡總是浮現出讓她夢寐以求的景色:她回到了過去安樂社群裡的公園,她吃著棉花糖,而震霍在一旁陪伴她,用口琴吹出許多世界童謠名曲。公園裡的小孩子們也都人手一枝棉花糖,便宜的棉花糖在孩子們的口中溶化時,有著幸福的感覺。
如果他真的明白,她一宜想要的願望,就該知道她要的是幸福。
那時的她雖然貧窮,卻有著他真誠動人的愛。
而有他的愛才是幸福。
他一夜未歸,幻笛一直告訴自己不要管他,可是她做不到。
她仍是等他等到三更半夜,出乎意外的,她等到的是爛醉如泥的震霍。他渾身帶著酒味回來了,不只是酒味、煙味,還有環繞在他身上有著散不去的胭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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