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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們不適合。”他陪著麥雅唐在陽臺上欣賞風景時,便毫不留情地單刀直入道。
麥雅唐當場變了臉。“你在亂說什麼啊?”她歇斯底里地叫著。“我哪裡做得不夠好嗎?你父母看我不順眼嗎?我惹到你什麼嗎?”
“沒有。”他無力道。“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可是感情的事是勉強不來的。”他攤牌了。“我希望我們到此為止。至於我父母親那邊,我會找時間說清楚的。”
“我知道了,是不是圈為‘棉花糖’的關係?”她難看至極的臉,多了一股怨恨。
葛震霍目光一閃。“你別亂猜了,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們到底適不適合,是我們兩個人的事,為什麼你要扯上無辜的第三者?”
“你越替不相干的人說話,就越證明你們是真的有一腿——”麥雅唐咄咄逼人的說著。“‘棉花糖’為了錢,什麼橫刀奪愛、不要臉的事都做得出來!”
“你真是不可理喻!”葛震霍受不了地大吼道。“你別亂扣帽子,栽贓給‘棉花糖’!”在他的心底,可是不容許任何人批評幻笛的,他殘酷地說道:“感情的事,要拿得起,放得下!可別讓我瞧不起,你是個輸不起的女孩!”
光聽到“輸”這個字時,麥雅唐就幾乎崩潰了。
她和蔣幻笛有著天壤之別啊!蔣幻笛什麼都沒有,家境貧窮不說,功課又不好,人品又差。而她出身富裕,一向是要什麼有什麼,怎麼可以輸給一無所有又卑賤的蔣幻笛?
“姓葛的,你休想甩掉我。”她雙眼露出了仇恨的光芒,信誓旦旦地說道。“‘棉花糖’也休想得到你!”
葛震霍氣地甩了麥雅唐一耳光。
這是二十二年來,他第一次失控,一向溫文儒雅的他,竟然對女孩子使用了暴力?
掩著五道紅印的面頰,久久之後,麥雅唐才苦澀地說脊:“這是我從小到大,第一次被打。”
“對不起。”他不好意思地道歉著。
誰知麥雅唐不但不領情,反而更尖酸刻薄地說著:“瞧!向來溫文儒雅的葛大少不見了,跟‘棉花糖’小太妹在一起後,就變得野蠻、粗魯、低階、下流,哼!你們兩個人,真不愧是臭味相投
“夠了!”他怒不可遏地舉起了手掌,似乎隨時又會揮下一掌。“在你家裡你可以任意撒野,但是在我家你就別想無理取鬧!別以為你可以隨意打‘棉花糖’出氣,而我就不敢動手打你。”
他繼續疾言厲色道:“剛剛那一耳光,是替‘榻花糖’回敬給你的。這樣你們就互不相欠了。你最好別再逼我,否則我很樂意好好領教你的蠻橫不講理——”
麥雅唐被葛震霍的一番話嚇得不敢再囂張了。
“快走吧!”葛震霍下逐客令。
她知道自己不得不走,不過,她會永遠記得今天,永遠不會忘記和幻笛之間不共戴天的恨……
隔天一早。
幻笛神采飛揚的上學。
儘管,上學對她來說,一直不是件快樂的事。不過從認識葛震霍後,就完全不一樣了。
他偷偷辦了一支大哥大送給她,好做為他們傳情的熱線。
然後,他開始喜歡躲在洗手間裡,藉著上廁所為理由,偷偷地打行動電話給“棉花糖”。不然,他就是早早睡覺,躲在被窩裡,打電話給幻笛,情話綿綿一番。
昨天,他們講電話又講到三更半夜,講到電池都用完了,又顧及明天要上學,兩人才依依不捨地掛上了電話。
幻笛猛打著呵欠,睡囊朦朧地走在學校長廊上,但是心裡仍然心花怒放,一副幸福洋溢的神采。
突然之間不知道是誰惡意地伸出了一隻腳,害她不小心被伴倒。
“誰?”她的睡意頓時消失無蹤,整個人完全清醒了過來。她定眼一瞧,喔!是來者不善的麥雅唐。
幻笛自己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想就此算了,轉身離去。
無奈,麥雅唐不願輕易放過她,她又狠狠地踹了幻笛的後膝蓋一腳,讓幻笛再度跪在麥雅唐的面前。
麥雅唐輕蔑地笑道:“你休想在我面前爬起來!除非——”
看熱鬧的人焚是特別多,同學們很快地佔滿了長廊,團團地圍繞著她們。
一場高材生“鬥爭”小太妹的好戲正要開演,殘忍的,沒有任何同學願意對幻笛伸出援手。
幻笛一直低聲下氣。畢竟,貧窮的她是沒有自尊可言的,她只能選擇忍耐。“除非什麼——”
同學們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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