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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又如何在夏家立足。更何況三太太此 舉,很可能就是試探自己。
徐南方點點頭,算是答應。三太太一喜。順便要求道:“你就在諮兒那邊替我看著他,我這邊有其他人照應著就行。”
徐南方看了三太太一眼,沒有說話,不搞出點事兒來,三太太自然是不會罷休的。徐南方往後退了兩步,在三太太的目送下,沿著幔帳背後朝夏絳諮那邊行去。
第一個看到徐南方的,自然是站在桌子後面的葉飛羽,徐南方和他四目相對,他地眸子裡反射著燈光,亮晶晶的。
葉飛羽不動聲色地看著徐南方,卻也沒有出聲,似是知道尚君澄對徐南方的態度,不想提醒他。但徐南方還是走到了跟前,還是在夏絳諮反頭看她的時候,說出聲來:“太太讓少爺注意禮數,也不要喝太多 了。”
她聲音響起的時候,尚君澄面前的酒杯溢位酒來,尚君澄把杯子裡地酒又一飲而盡,杯子重重地擲在桌上,要不是現場本就有些嘈雜,其他人定會被這清脆的碰撞聲給嚇一大跳。
夏絳諮迴轉頭看了尚君澄一眼,眼看著尚君澄有些反常,自然是知道原因,於是拉著徐南方笑道:“南方你來得正好,我剛剛還同澄哥哥說要替你和他喝一個呢,你來了,你們倆直接碰個杯啊!”他說著,就把自己手裡頭地杯子給倒滿,這就要遞給徐南方。
徐南方身子向後縮了縮,有些尷尬地說道:“少爺,主僕有別,還請少爺坐好。”她可不想過多得引起別人的注意。還好現在的夏絳諮也不胡鬧,見徐南方不願意,也不勉強,只是自己夾在尚君澄和徐南方之間,總有些怪怪的。
夏絳諮坐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覺得有些不自在,於是站起身 來,同尚君澄,也是同徐南方說道,“我去敬酒。”說著,還同徐南方眨眨眼,倒似是製造機會給徐南方和尚君澄說話似的。他腳剛剛邁出 去,就又縮回來,同站在尚君澄身後地葉飛羽說道,“你不是要去趟衛生間嗎?”
葉飛羽一愣,當即明白過來,他看了徐南方一眼,眼眸裡泛著淡淡地光,然後就退了出去,桌後如夏絳諮之願,只剩下尚君澄和徐南方兩人。
尚君澄本就不喜同夏家人打交道,自然不會離席去敬酒。他更似心情煩躁,索性把襯衣頸下的扣子又都解開了,自斟自飲起來。徐南方揣摩著尚君澄的心思,只見他一杯一杯地喝著酒,雖然玉杯小巧,但這樣幾杯下肚,又不夾菜下嚥,實在是灌得太猛,心裡頭不禁有些不忍,終於開口道:“澄少爺這樣喝,小心醉了。”
尚君澄聽著徐南方地話,卻只當作是耳旁吹得風,依然如故。徐南方只好說道:“澄少爺如果不想見到南方,南方離開就是。”徐南方似乎能感受到尚君澄的煩躁,能理解,卻只能無奈地旁觀。徐南方想對他說,謝謝你的好心,謝謝你的關心,可是這些話,卻只能留在心裡。因為徐南方只會讓尚君澄失望。
尚君澄沒有趕徐南方走,只是淡淡地說道:“看起來,你在這裡倒是如魚得水。”語氣裡頭飽含嘲弄。
玄色卷 第七章 酒不醉人
南方沒有辯解,她正要退後,身子卻一歪,重心不穩 重重地撞了一下,若不是眼明手快扶著旁邊的柱子,這一跤是摔定了。徐南方好容易站穩,才看清楚和自己“擦肩而過”令自己差點摔倒的人是誰。
徐南方會心一笑,早該想到的,除了吳詩卉吳小姐還能有誰這麼不待見自己和尚君澄單獨相處?吳詩卉已經挨著尚君澄在夏絳諮的那個位置上坐下,對徐南方頭也不回地命令道:“給我加一副碗筷。”
尚君澄一愣,沒想到吳詩卉會過來,更沒想到她會如此霸道的就佔據了這個座位,尚君澄眉頭一皺,說道:“你幹嘛?這是絳諮的座位。你是女的,到那邊坐去啊!”
吳詩卉對尚君澄的冷言冷語不以為意,笑道:“讓他同大少爺坐 嘛,我跟四太太申請了,她批准我坐在這!”吳詩卉臉上揚著得意, “我去同大安人說,她也會同意的。”
吳詩卉自是感覺到自己在夏家的大受歡迎,不免有些飛揚跋扈起 來。尚君澄對最是張揚的吳詩卉忍不住皺起眉頭,但一時也沒有發作。
吳詩卉見尚君澄不大理自己,便有些討好地說道:“君澄,後天就是你的演唱會吧?我帶朋友去給你捧場啊。他們都特別喜歡聽你的歌 呢。”
尚君澄不耐煩道:“不用了,你的那些朋友又不懂音樂,大家就不用互相浪費時間了!”吳詩卉被尚君澄這冷言冷語一激,臉上還是有些掛不住,偏又沒有地方發作。眼見得背後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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